不用其极。
他吃准了她,吃定了她。
用那种强硬无比的态度,硬是要压过林澈一头。
“啊嗯、嗯!”
像是在惩罚她的叫骂,林澈只觉得穴里突然被东西占满,龟头有力的顶开她身下翕合的小口,
撑着那处,第一下就要顶到她宫口。
不是像,他就是在报复。
她身体里的性器跟男人一样的凶狠,压着她的小逼就往深处操。
那水再多也撑不住这直接的操弄,光这一下就让她失了神的叫唤。可哪只这一下,他抓着她被
束着的手,压在她的小腹,插在她身体里的鸡巴凶劲儿十足的往那花心上撞,她身体控制不住
的跟着男人的动作摇晃,可偏手腕被死死抓着,带着铐子,霍城甚至不用太费心思就能将她轻
松控制。
再硬的心也会被他给撞碎了,再坚强的意志也会被他给撞软了。她看不到摸不着,所有的感触
都被放大在他的操弄里,小逼被操得噗嗤噗嗤的响,带着流不尽的淫水声,穴里的肉湿湿软软
的裹着那她勉强吃进的东西,吸吮着,夹弄着,然后就被猛地操散了,给操得松了,夹不住
般,任着那鸡巴在她软到不行的蜜地里抽插。
以霍城的视角,看到的是两手拢着的,被拷着的,奶肉四晃的林澈。
她的手臂因为她手腕上的桎梏靠近在一起,那手臂之间夹着的、被肢体动作拢起的胸肉像是棉
花般柔软,白嫩的,丰满的,连挺立的奶头都跟着晃动变成了模糊的藕粉色。
“你叫床比说话好听多了。”
他一手抓着那就要溢出的丰满,百试不爽的手感,他一碰她,就能在她身上留下红色的指印,
每次等到性事结束后都见不得退。
“不然真想把你这张嘴也封住,看再怎么咬人。”
他俯下身,那呼吸燎到林澈的脸上,燎着她的鼻尖,燎着她的嘴唇。
林澈像是被真的烫到了,她猛地止住了呼吸,忍着那就挠在她嗓子眼里的呻吟,可此时她鼻腔
里的空气太过可怜,太过稀薄,根本不够她现在所需的氧气。
她被蒙着的眼里看不到霍城的笑,他像是在笑她的自作聪明,笑她那被他一眼看穿的小把戏。
他的手贴上了她的嘴唇,来回摸着她嘴唇的软糯,硬是撬开紧闭着的牙关,探进她的口腔。
咸的。
他手指上还留着她的水,即使晾干了,抹净了,可那味道还是纠缠不休的沾在他指腹上,在她
口腔里,瞬间便化开了。
像是打开了什么了不得的闸门,像是潘多拉的盒子。
“啊、啊唔、嗯”
林澈的呻吟变得含糊不清,霍城的手在伸进她嘴里的刹那同时也拿走了那挠在她嗓子里的惹人
的羽毛,她嘴里的软舌被男人肆意的玩弄,摸着它,挑着它,擒着它,刺激得她口水不受控制
的分泌,似乎是故意的,他把手指探得过深,惹得她根本来不及吞咽。
多余的唾液沿着她的嘴角往下滑,浸得那双唇无比水润。
她哪像是清高的钢琴家,哪像是教书育人的老师,眼下的她被情欲折磨得就要溺死在床上,她
情动到不能自持,呻吟变成了气音的轻喘,裙下更是一片狼藉。那嫩红的穴肉被肏成了熟红的
颜色,跟他鸡巴的颜色相差无几,两人的性器紧紧的贴合在一起,体液相融,再亲密不过。
他几乎就要陷进林澈的柔软里,不是他自制力太弱,是林澈的身体太柔太媚,她的眼睛被他挡
住,遮掩了大半冰冷的气质。
就是那冷勾得他发疯,无论他做什么都改变不了她的态度。
林澈不是吃软不吃硬,根本就是软硬不吃。
只有在床上。
在床上她乖的生怕把她给肏坏了,把她那软到发绵的小逼给肏烂了。
也不是乖,是她本性如此。
她当然有潘多拉的盒子,她就是潘多拉。
她被阿佛洛狄忒淋上过令男人疯狂的激素,被赫尔墨斯传授过说谎的天赋,她把心思都花费在
了瞒骗他的事上,用她的身体作为筹码跟他交换她想得到的。
那些从来没在林澈身上显现过的恶劣,狡猾,甚至是淫欲都因为他的介入而出现在她身上。
霍城一口咬在那合不上的唇上,吮咬着那刚被别人亲过的地方,他用力得就要将那磨破了皮
般,非要吸肿了,吮得充血才肯放过。可他身下的动作却一刻没停,被操熟了的小逼裹着他的
鸡巴,每一次的操弄都能感觉到那里水润的摩擦,带着体温的,再操快点就会变烫。
连逼口都在紧夹着他的性器,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快,霍城知道,若是他现在去揉两下阴蒂,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