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容道:“怎会?语宁姐姐,你没有证据可不能胡说,我一个孩子怎么可能放蛇呢?你怎能如此污蔑于我呢?”祁语宁道:“是不是污蔑你心中清楚。”晋王皱眉看着祁语宁道:“祁郡主,先到里边喝杯茶,慢慢说。”祁语宁望着轮椅之上的赵容道:“你们晋王府的吃食我可不敢乱吃。”霜降得到了消息,出来得倒是极快,“郡主,你怎么来了?”祁语宁上前握住了霜降的手道:“你送我的衣裳之中有着一条毒蛇,被咬一口怕是难以存活,我着实还是觉得放心不下你,你随我回祁王府去。”霜降手微颤,问着祁语宁道:“您,您没事吧?”祁语宁道:“我没穿上那身衣裳,好在没被蛇咬,你随我回去吧。”“好!”霜降没有半点犹豫地应道。晋王直蹙眉握住了霜降的手腕道:“你是晋王府的侧妃,哪里能说走就走?”霜降甩开了晋王的手,怒视着轮椅上的赵容,“你下毒害我害我腹中孩儿也就算了,你千不该万不该害我家郡主!”轮椅上边的赵容楚楚可怜地望向了晋王与陆泽道:“爹爹,泽哥哥,我真的没有放毒蛇,一切都是语宁姐姐冤枉我的,语宁姐姐,你为了你的丫鬟怎能如此冤枉我呢?”祁语宁可是没空看着赵容做戏,狠狠地瞪了一眼赵容后,便牵着霜降的手离开了晋王府。陆泽见晋王要往前追,抱着灵灵挡在了晋王跟前道:“舅舅,我们会好好照顾霜降的,霜降回到了祁王府,自然是比要在晋王府安全的多。”陆泽说罢后,也就转身离去。人散尽后,晋王蹙眉看着轮椅上的赵容。“爹爹!”赵容喊着晋王。晋王看着轮椅上的赵容却是觉得陌生至极,“容儿,你可知你这条毒蛇要是真咬伤了祁语宁,怕是晋王府都保不住了!”赵容道:“真咬伤了祁语宁才是解气,不过,祁语宁也活不了多久了……”晋王看着赵容,厉声道:“你做了什么?容儿!”赵容对着晋王道:“爹爹放心,我没有傻到亲自动手……”晋王看着跟前年幼的女儿,只觉得陌生心凉,“容儿,你怎会变得如此恶毒心狠?”赵容目视着晋王道:“爹爹,你说过只有我娘能做晋王妃,你只会有我一个孩子的!祁语宁不让你给霜降用绝子药,你还真让霜降有孕,霜降与她腹中的孩子休想抢去本该属于我娘亲的一切!祁语宁帮着她的丫鬟来抢我的东西,她也休想好过!”晋王扬手一巴掌就甩到了赵容的脸上,赵容捂着脸道:“爹爹,你打我?你竟然打我?!你为了霜降打我?那个贱婢只是长得有几分像我娘亲而已,她就不配和我娘亲长得一样,我会让她与她主子尝受到痛苦的。”晋王厉声问着赵容道:“你对祁语宁做了什么?”
赵容道:“我活不长,她与霜降也休想活得长命!”晋王怒视着赵容道:“容儿,你快说!”晋王深知祁语宁的要紧,且不说祁宇安与陆泽,就是祁语宁若是有个好歹,霜降怕是也会恨极了他。赵容大哭出声,任凭晋王怎么问,她都不说,只是嚎啕大哭着。……公主府之中。祁语宁与陆泽先带着霜降去了公主府之中,今日算是祁语宁与陆宝珠过生辰,夜里的菜色比之平日里要好不少。平柔公主见着霜降前来道:“玉蝶?”霜降福身行礼道:“参见平柔公主,陆国公。”祁语宁出声对着平柔公主道:“娘,这是我nai娘的女儿,霜降,自幼与我一起长大的,她小时候您也应当见过她的。”平柔公主看着霜降眼神之中有所不喜道:“你与前晋王妃孙玉蝶长得可真像。”祁语宁轻轻地握住了霜降的手,平柔公主是爱憎分明的,可这般明显厌恶的倒是少见,尤其是霜降还是她请来的。霜降道:“若是可以,我倒是宁愿不像晋王妃的。”平柔公主笑了笑道:“你们长得虽是一样,你倒是比她要讨喜得多。” 郡主这是时日无多了用膳后,祁语宁将霜降送回了祁王府,让她在祁王府之中好好养胎。回公主府的路上,祁语宁望着天上的弦月只觉得背部传来一阵凉意,她转头一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倒是见到了斜靠在公主府侧门上的陆泽。陆泽见到祁语宁而来轻笑着道:“还以为你今日要留在王府不回公主府了。”祁语宁顺势搂住了陆泽的手道:“哪会?又没带着灵灵哪里舍得不回公主府。灵灵呢?她和阿黎和好了吗?”陆泽笑了笑道:“灵灵还未曾断nai,一到晚上就要喝nai,哪里还敢再生阿黎的气。”祁语宁笑笑道:“三岁的灵灵都还没这般贪吃,婴儿时期的灵灵倒是贪吃得紧,脾气也大。”陆泽紧握着祁语宁的手道:“灵灵的脾气可比不上你的大。”祁语宁瞪了一眼陆泽道:“你说什么?”陆泽笑了笑道:“没什么。”祁语宁去了灵灵的小屋,见到了熟睡的灵灵,在灵灵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却是看到灵灵脖子跟前玉锁的白色光亮愈发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