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射了?
孟若婡低头一看,深埋在阴道内的阴茎滑出,汩汩白浊从女户中露头,滴落到他的腿间:“哎呀,我直接射在里面了……”
顾长青听完:“哎呦,谁没事掀人车帘子啊,再说,等车开起来了,有点晃动,从外面也看不出什么了。”
“要的就是这刺激。”她弹了弹孟若婡已邦邦硬的阴茎,“再说,我看你也很喜欢这玩法。”
“那……那怎么行!”孟若婡激动地都忍不住出了声,“就算路人听不见……外面那车婆子……她肯定听得见。”
“回大人,小的耳背,什么都听不见,而且老李我压根没看见有男人进车里。这一路车您安心放松就好。”车婆老李耳朵怎样不知道,这睁眼说瞎话的能力很熟练。
孟若婡摇头否认,却被顾长青熟练的技法折服,不自觉地放开了被压低地音量:“啊~嗯啊~才……才不喜欢呢……哈啊……哈啊~”
孟若婡害羞地低头用嘴帮心上人清理射在体内的浊液。
“锁精环也不能总用,你那脆弱的小黑鸡巴要经不住的。”顾长青挑眉,“放心,我不嫌弃你射的东西,你记得舔干净就行。”
“你居然是担心怀孕……”上方的顾长青露出惊讶的表情。她总是习惯性忽略,这个世界是男人负责生育的。
她拍了三下手,车帘子外传来一声‘遵命,大人’:是车婆子取下眼罩,上来开始驾车了。
孟若婡惊慌地叫道,拼命想拦:“不行!别!”
“你……你拿我当小孩儿骗啊!”孟若婡发着小小的脾气,“这不都被人听了,丢死人了!”
顾长青满意地笑着:“听见没有?这下你放心了吧。”
马车行驶过周饶县的主干道,车外人声鼎沸,熙熙攘攘,路过无数店家、行人。见到这辆略显豪华的马车,路人纷纷让路,也有人驻足观看,猜测是哪个富贵人家的。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男人这般不知羞耻,敢在一帘之隔的车厢里白日宣淫。
“看你哭成这样,好像多大委屈似的,其实很爽吧?”顾长青坏笑地说,“要不是你射了这么多,我还真被你骗过去了。”
“听见怎样,听不见又怎样!”顾长青则狠狠掐了孟若婡那对愈加肥硕的乳头,激得男人惊叫一声,浑身颤抖。
封闭的马车车厢渐渐燥热无比,沉浸性事的他,不一会儿就香汗淋漓。
许久,孟若婡的唇上传来湿漉漉的触感,是顾长青在吻她。
顾长青却不以为意,动作不停:“那有什么,就叫出来呗。”
完了,全完了……自己那被玩弄时的下贱样子,都被路过的人看见了……孟若婡在心里绝望地想。
“看把我的小骚货热的,来,姐给你开窗帘,吹吹风。”顾长青坏笑,就要去掀车厢一侧窗户上的帘子。
“是吗?老李,你能听见这车里骚货的叫声吗?”顾长青扬声问道。
“被吓哭了?好可怜哦。嘿嘿,放心,我哪舍得让你真的社死。”顾长青安慰着被吓哭的孟若婡,“刚才我是觉察到路上没人才掀帘子的,而且就掀了一下。”
“可……可是,如果……我……”孟若婡一边舔着,一边传出闷闷的声音,“……我怀了怎么办?”
燥热的天气下,孟若婡却突然觉得自己手脚冰凉,浑身发抖,无法控制身体,只能无力地瘫在坐垫上抽泣,任凭赤裸的双腿被打开,被玩弄到挺立的乳头迎风挺立。
孟若婡装作不经意地问:“长青,我是不是……还是戴着环比较好?这样可以确保射在外面。”
“不行~嗯啊~嗯哼~”孟若婡害羞地捂着嘴不让呻吟倾泻,“我忍不住,会出声的。”
孟若婡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可惜,此时被情事折磨的他,声音嘶哑,手脚酸软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顾长青掀起帘子,送进一阵子凉风。
男人的灵魂仿佛一瞬间离开了身体,他神情恍惚,不敢看向帘子的方向,只是想象着那边路人会是怎样的眼神看他:是惊讶、愤怒,还是……鄙夷?
还真如顾长青所说,这危险的情景,却带给他非比寻常的刺激,只觉得所有感官都敏感了数十倍。
“嗯…………啊!”孟若婡拼命忍耐,甚至将衣物咬在嘴里,但仍有零星的呻吟声从嘴角泄露。
“哎呦,被吓哭了?好可怜哦。”顾长青依旧笑的灿烂,身后那刚刚掀起过的帘子此时已经放下。
随着马车向镇外渐渐驶去,车内的孟若婡很快已经被脱尽衣衫,被顾长青压在软靠上为所欲为。敏感的耳垂早就落入顾长青的唇舌攻击范围,淫荡的阴茎也在一轮抚弄下,湿哒哒地抬起头。
得知最可怕的事情其实并没有发生,孟若婡着实松了一口气。他委屈地埋怨:“讨厌!人……人家刚才都要吓死了,呜呜……”
那不知羞耻的阴茎,即使射了也没有消停,依旧在跟顾长青点头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