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而麻的触感刺激到你,你终于惊叫出声。
他叫着你的名字。
他垂眸低脸,突然,指尖一动,弹在你小小的y蒂上。
秦彻t1an舐着你的后颈,将自己的气味留于其上。
手指曲起在你温热x里搅弄,你夹着腿想挣脱,被他抬起大腿,连扇几下pgu。
你涨红了身t。
“好想你……”
“老实些。”
手指t0ng进去时,你抖了抖,秦彻在你耳边厮磨,“shsh滑滑的……”
因为书信上,他对你的称呼是,姐姐。
你庆幸深夜未开灯,谁也看不到你红透的脸颊。
离家六年,他更高了,身高身板趋近于在临空市的他。古堡外的世界打磨掉他所有的稚neng,你望着眼前的秦彻,如果不是不同时代服饰的差异,几乎和临空的秦彻重合起来。
从前他不叫你姐姐你不在意,如今他叫你姐姐了,你却在意起来。
他一下又一下,克制着力道,你痛哭着夹紧腿,蹬在他宽阔的肩膀上。
“姐姐,我回来了。”
指节隔着内k刮了刮你的b,继而手心拢住这张包裹在丝滑内k的小嘴。你心如擂鼓,铁了心不肯睁眼,也不能睁眼。
你自己也不知道这种莫名情绪从何而来。
黑暗中你看不清他的表情,只依稀听到水声和他的呼x1声。没多会,他抬起脸来,轻声道,“好sh……”
他不紧不慢的r0un1e你的x,另一只手指尖在你的腿上滑动着,伸进你的裙摆里。
你止不住的ch0u气喘息。
“姐姐?”秦彻轻笑,指甲剐蹭y蒂,猛地将手指顶进你的b里。
客套话说尽,你推辞说累了,提着裙摆回了房间。
“你b我叫你姐姐,现在我叫了,开心吗?”
漫天大雨里,秦彻从古堡大门驱车而入,一身风雨立在你面前。
小腹发抖,你无声攥紧身下丝滑的床单。
极轻的哼声自他喉间滚滚而出,似乎是在轻笑。
秦彻回家的当晚,你并不知情。
“醒了?”他漫不经心地问,又隐隐含笑,ai极你这副模样。
“想你了,就回来了。这次不走了。”
你轻呼一口气。却不想下一秒,他掰开你的腿,一口hanzhu了你的b。
手掌透过你的睡裙拢住你的xr时,你心中一紧,咬紧了嘴唇。
“早就安排好的,只是没和你说。”
“做姐姐的会在弟弟分化期时吃他的d吗?”
鼻息在你后颈忽远忽近,不知是嘴唇还是鼻尖一点一点啄着你的后颈。
他在深嗅你的气息,用气音轻声呢喃。
“住手……不可以……”你想坐起身,被他按住小腹无法动弹,“我是你姐姐……”你徒劳的想用所谓的血缘唤醒他不多的良知。
“嗯?什么不能cha进来?”他再
窗外,雨势渐盛。哗啦啦的风雨敲打着门窗。
断,但始终没有回家与你相聚。你也从书信中得知,这些年秦彻在外面做生意做的风生水起。你替秦彻高兴,也莫名有种他对你的疏离感。
你感受到身后滚烫的身t渐渐离开你的后背。
如今的秦彻已经不是刚成年时的他。你不敢被他意识到醒来,保持着稳定的呼x1,只怕醒来相对尴尬。
自来到这个世界,你习惯了听雨声入眠。深夜,雨声渐小,你意识昏沉,动了动身t,猛然意识到有人抱着你。
“发什么呆?”他笑一笑,拨了拨被雨打sh的头发。
他故意问你,“什么不能cha进来?”
和你目光相接时,直白而认真。
柔热舌如蛇灵活攥紧你的浅x中,你大腿根下意识ch0u搐了下,被秦彻攥住。
人会随着年纪的增长而变化,各种意义上的。
你不敢动。
要走了吗?
秦彻的脸埋在你的大腿间,鼻尖拱住你的y蒂,舌尖去探你的x口。
秦彻唇角微g,食指指腹轻r0u你冒出头的y蒂,他看着你红neng的b,张合间像是你上面那张嘴。
“我回来了,你不高兴吗?”
你张张嘴,呆呆望着眼前人,一时没说出话来。
呼气喷洒你的b上,你不知他接下来要g什么。
你合上书信,摇摇头,望着窗外的斜风细雨抿一口咖啡。
眼前的秦彻更成熟更坦然,他毫不避讳的说想你。
你让nv仆适时递上毛巾,“怎么突然回来了。”
你浑身皮肤滚烫,咬着牙不回答。
你又痛又爽,却还谨记任务,央求他,“别,别cha进来……”
身后的人y实而宽,将你整个人如夹心般团住蜷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