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让他就躺在转朱阁十天半个月,只是顺路便宜了你,要不要你自个儿想清楚。不过我可把丑话讲前头,这回人是在窰子里,你怎麽都无所谓,但万一他真活着回了咱门里,你可万万不能再提也不能出手,不然一旦他闹开来,什麽都完了!」
行武瞪大眼,似乎对於行文的算计很吃惊,可还没得及反应,单行宗已不耐烦道:「你们俩到底想g什麽?在那边嘀嘀咕咕的!」
「哪有什麽!」单行文朝若有所思的行武挑挑眉,随即笑道:「大哥,那小杂种情慾初嚐,或许便想溺在这温柔乡不回去了;不如,咱们今儿个也好好的爽快一番,尤其您下个月便要和封姑娘成亲了,恐怕之後要来这地方也不便!」
单行宗还想再说什麽,门口却走进三个各具风情的nv子,一个个黏在单家兄弟身边,房间里登时多了许多娇nengneng的嘻闹声,便也把他嘴里的话b下肚去。
「唉,真想不到世上竟有心肠这麽歹毒的哥哥!」nv人穿着纯白亵衣,端坐妆枱前,揽镜自照,偶尔上个胭脂,偶尔又拨拨鬓边的发丝,轻声念着。
男人以臂为枕,舒服地翘着腿躺在床上,轻笑着,「我们的鸨儿姑姑什麽没见过,今天竟被吓着了?」
nv人回过身,朝着床上这既年轻又俊逸非常的男人妩媚一笑,「就你这人奇怪,转朱阁里,年轻漂亮的姑娘这麽多,偏你ai我这老姑姑!」
男人扬扬眉,笑开来,「你哪里老了?还不一样是二八年华!」
「呿!人家是二八一十六,我可是真正廿八,」程青荷缓步走到床边,朝男人身畔坐了下来,荑手纤纤在男人面上弹跳,娇嗔道:「你啊,万万不能笑,不然真不知要迷si多少nv人!」
这男子有着一张十分英俊的脸蛋,他是人称玉面天子燕京的独子-燕康,是多少人垂涎盼相伴的公子爷。偏偏谁也想不到,他每次上这转朱阁,总点自己的牌,让自己在带领这些青春姑娘时意气风发。
「喂,我的好青荷,你刚话说一半,什麽让你感叹世事怪誔不经来着?」燕康握住那娇neng的青葱玉手,在唇上吻了吻,安放自己心口。
程青荷若有所思的叹了口气,「凌云山,铁扇门,你知吗?」
「当然知道,铁扇门门主单正魁,一手铁扇银镖几乎要与江南鲁家暗器齐名……」只是男子心里清楚,真正让他声名大噪的不是这门絶技,而是在十几年前,他娶了出身流烟谷,具倾城yanse且为长鞭圣手的苗芊芊为妾。
「那你可知他家出了三个纨絝子弟?」
「哦?」燕康眼睛转了转,笑道:「这也没什麽,武林名门後辈不成材多的很!喏,我不也是一个,镇日的往你这转朱阁跑!」
「你啊,是无根浮萍,何时留,何时走,谁能说得准!」程青荷眼里透出一丝愁绪,却也一闪即逝,「我想,你定是途经这小秦淮,听到咱转朱阁的名号,才来这儿图新鲜!」
「图新鲜有住个十天半月的吗?哦,算算,我可在你这闰房住了两三个月了,总能说有点情意吧?」
「情意?你别哄我欢心了,你能日日点我的牌,我已心满意足,」程青荷觉得这话题令她心绪难安,不由得转道:「就说那单家兄弟,这回竟带二娘所出的弟弟上咱这青楼妓院,然後塞包要命春药给我,帮忙荼毒兄弟,见过没?」
燕康眨眨眼,坐起身,笑道:「都上妓院来了何必弄春药……难道他这弟弟…不行吗?」
「你想哪去了!」程青荷娇笑着:「我看啊,这单小爷绝对没超过一十八,未经人事,单纯得很,会弄药,是怕他跑了!」
「跑了?怎麽说?」燕康初入江湖,正愁无鲜事。因此,对於今天竟听到别的门派里的丑事不由好奇起来!
程青荷含蓄的笑了笑,「欵!要从我嘴里说出来都嫌脏的事,偏有人要做!」
燕康被她的话挑起无限好奇,「他们到底想g什麽?」
程青荷yu言又止,最後实在说不出来,便将樱唇凑到燕康耳边,嘀嘀咕咕起来。
果如她所想,燕康只听了一半,顿时剑眉横竖,连复述都出不了口,只冷然道:「怎麽有这样的兄弟……你没看错吗?」
程青荷无奈道:「在我们这儿,什麽没见过;有恶赌鬼把nv儿卖了来赚花钱的,也有达官贵人来要美男俊奴的。可像他们这样兄弟相残,我可头一回见,何况还要咱们帮忙弄那贵妃醉,你说,这能g什麽好事?」
燕康越听越惊心,「他们……不是亲兄弟吗?」
「是啊,何况就算咱这儿是青楼妓院,也没在用那下流货!」程青荷再度站起身,走回妆台前涂抹脂粉:「真不晓得他们兄弟间有什麽天大仇恨,怎地如此狠心……我真怕那小少爷一旦清醒过来,知道自己被这麽糟蹋,会不会悬梁自尽!」
「这样的兄长确实少见……」少见的心狠手辣!
莫名的,燕康对这个即将被兄长摧残的弟弟生出无限同情。
「唉,可惜了这单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