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离王爷远点,会变得不幸。谢大人是王爷唯一的软肋了,舔狗没有尊严呜呜呜 杀鸡儆猴暴虐,狠毒,残忍。这才是珠碧认识的诚王萧启。他回来了。刚刚那个伏小做低,卑微到泥土里的王爷让他觉得无比陌生。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今夜还能活着走出这扇门么?砰——砰——砰——好像是三声,又好像不止三声的巨大沉闷声音在珠碧耳边炸开,他颤颤巍巍地抬起头,竟瞧见萧启摁住谢相的头发狠地往矮几沿边砸——谢寻痛得浑身发抖,呻yin不止,捂着额头倒在地上,猩红血ye顺着指缝不断流淌。萧启发泄了一顿,堪堪找回点神智,但并不足以平息满心的失望与怒火。他将谢寻拉起,双手扯着他胸膛前层层叠叠的衣物往两边猛地一扯,嘶啦一声,布料在他手上变成碎片。“不……不!萧启……你住手——”刺耳的布料撕裂声不绝于耳,不一会儿,大半个肩背露了出来。萧启从未如此对待过他。从前只不过是将他掳到身边搂一搂,亲一亲,连衣裳都没给他弄乱过。他一直小心翼翼地想对他好,可越是这样,谢寻似乎越是刻意疏远他。他对所有人都谦和有礼,带着三分温和的笑容,唯独对自己没有。他对皇帝笑得温柔又宠溺,即便皇帝惹他生气了他也是和风细雨地,他到底差他哪儿了?就因为,他是萧铭的儿子吗……对他的温柔,哪怕分自己半点也好啊。为甚么,为甚么?萧启嫉妒得发疯,他恨得发狂,他想不通,为甚么?无数次,萧启想把他压在身下狠狠疼爱,想撕碎他脸上故作冷漠的可恨脸皮。可他那么明亮,那么皎洁,事到临头终归是舍不得。掰过他染血的脸,果然,脆弱的神情一闪而过,又是那一副像看蟑螂的眼神!萧启抬手狠狠掌掴他的脸,噼啪作响。谢寻痛得惨呼,却一字不吭。萧启不知疲倦地殴打自己的心上人,谢寻的脸即便肿了,眼眶里两颗该死的眼珠子还是固执地不肯服软。他对别人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萧启打着他,心里难受得想哭,眼里却没有眼泪。
打到自己的手掌发麻,萧启才堪堪收回手,暴虐地扯住谢寻散落的长发向下猛扯,逼得他露出脆弱的脖颈线条,狠道:“恶心我,没关系!反正你谢谨之不是第一个,你此生横竖都逃不出我的掌心,既然让你这么恶心,那便给本王乖乖受着!”谢寻被打的晕头转向,心里却释然了。他想着就这样束手就擒好了,让他疯一回,也算出了当年那口恶气。他加在自己身上的痛,可以抵消自己对他的愧疚感。只要自己痛过了这一阵,日后剪除起他来就不会心软,也不必觉得亏欠。可直到那只大手从脊背后一路游走至腰窝下那两团软rou时,甚至带着恶意的揉搓,谢寻终是忍不住,发了疯般拼命挣扎。疼痛可以忍,可是屈辱……“放开我!萧启——你不能……”挣扎的力道,在萧启的强行压制下,显得无力又可笑。铁一样的巴掌狠狠掌掴在软rou上,羞耻大于rou体的疼痛,谢寻一时红了脸,紧咬着的下唇斑驳着一片片齿印。“滋味如何?很屈辱罢?当年萧铭如何对我的,你全都看在眼里,想没想过我也会痛会难受!和我谈体面,凭你也配?”当年欺辱他的人,多半都被萧启以各种各样的手段整死了,下场好一些的被他陷害以至流放;更多下场不好的,便直接被灭了门。只有谢寻还安安稳稳坐在他的相位上。将狼狈的谢寻强势揽进怀里,萧启贴在他的耳边厮磨,温热的鼻息倾洒进耳窝,Yin狠地笑:“没发现么?当年那帮人只剩下你了,谢谨之。”谢寻听得汗毛倒立,他又怎不知是他暗地搅弄风云?这些年相继倒台的大世家,哪一个没和他萧启有过过节?只是太过于血淋淋的事实,让他不敢去相信。谢寻被他制住下颌,痛得面目扭曲,艰难道:“所以先帝是你的人刺杀的,对不对……?”耳边的嘴唇绽开令人胆寒的笑,嗤的一声搔刮着耳膜,谢寻快要疯了。“是啊,本王剥了他的皮,铺在地上,让所有人踩……”一柄短刀抵在谢寻腰间,“我也这样对你,怎么样?”他说的一点没夸张,萧铭的那张人皮,铺在了夜阁地窟的门前,被进进出出接任务的杀手踩得快要烂了。谢寻再忍不住,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崩溃的嘶吼。萧启十分满意他的反应,冷笑道:“你不是文曲星下凡么?不是聪敏过人么?来啊,来扳倒我,为社稷除害啊!”谢寻三岁识文五岁熟读四书五经,七岁作诗,被众人称赞是文曲星下凡,常被先帝当做表率来教育皇子们。世家也常常拿他做榜样教导自己的儿子。只是这样一个文曲星,想要剪除萧启这根根深蒂固在朝堂多年的爪牙,也不是一件易事。谢寻粗重地喘了几口气。便听他又道:“摄政王算甚么?本王如今随时可以宰了萧璟那小兔崽子篡权夺位,将你囚进后宫日日玩弄。本王没这么做,你以为我为了甚么?不过是为了成全你谢家百年贤臣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