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给你添麻烦了。”“别这么客气,咱们是同学。”“还得多谢你,上次毫无保留的教我,才查到了乔老六的事。”“我听顾放说了,案子挺复杂的,想来牵扯很广,你们要当心。”明璇点点头,“我还好,主要是凌旗,不知道他能不能顶住压力。”沈星言没吭声,她知道这个案子,案子曝光的时间,因为自己提前了好几年,不知道结果会不会改变,原来的结果并不乐观。她到客房收拾,顾放端着面出来,“吃点吧,给你打了个荷包蛋。”明璇看着面上面圆滚滚的荷包蛋,拿过他递过来的筷子,夹起荷包蛋咬了一口,蛋黄嫩嫩的,带着别样的香甜。顾放又把自己的端出来,上面躺着两个荷包蛋。明璇道:“你还是喜欢吃荷包蛋。”顾放笑笑,低头吃起来。待沈星言出来,一个荷包蛋刚好吃完,他问她,“你吃吗?”“谢谢,我减肥。”顾放啧啧两声,“你瘦的只剩骨头了,还减,再减尸体都搬不动了。”“还有安信呢。”“他的学习期快到了吧,我听老鲍说他学的不错。”“嗯,他挺努力的,比何理好。”提起何理,沈星言觉得他挺可惜的。听说他调去管理档案了,不用加班,可是一眼能望到头,还有什么意思。生活也没有他料想的如意,他老婆在催着他辞职下海。看她愣神,顾放道:“一支队的支队长明天报道。”“啊?来的这么快,不是说还有几天吗,是谁知道吗?”顾放摇头,“老张的嘴巴很严,怎么问都不肯说。”沈星言笑起来,“明天人来了就知道了。”她拿下头上的毛巾,胡乱擦了几下,头发乱糟糟的披在头上。顾放皱眉看着她的头顶,“没吹风机?”“坏了,还没有买。”沈星言叹气,太不方便了。要是在后世,在手机上下个单,很快就送来了,在这里还得去商场买,她懒得去。顾放把钥匙甩给她,“去我家拿,你的头发又多又长,什么时候能干,shi着头发睡觉容易头疼。”沈星言拿起钥匙,正要出去,顾放又把钥匙抢了回来,“算了,我去吧,你这样出去容易感冒。”沈星言愣愣地盯着他的背影,他什么时候这么会关心人了?明璇也看着他的背影,心口涩的发疼,他从没有这么关心过自己。她去看沈星言,后者已经坐在了沙发上,撸着球球的头,嘴角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跟她同学五年,她第一次发现,原来她长得很漂亮。
、艺术之殇vs贩卖儿童案(一)第二天, 天还没亮,明璇就走了,甚至没有跟沈星言当面告别, 只留了一张字条。沈星言盯着纸条看了许久,其实纸条上只有简短的几个字——谢谢留宿, 我走了。在最后一个字的后面, 有几个点,沈星言猜当时她肯定有很多话要说, 最后却一个字没写。沈星言能想到她想说什么,可惜, 爱莫能助。她打开门,去敲对面的门。过了好一会儿门才打开,顾放穿着睡衣, 脑袋上翘着几根毛, 睡眼惺忪, 声音带着别样的磁性, “这么早。”“不早了,七点多了, 明璇走了, 这是她留的字条。”顾放扫了一眼,嗯了声。沈星言诧异, “你就嗯一声就完了?”“不然呢?”“她一个人开车回去, 你也不担心?”“她既然能一个人来就能一个人走, 我关心她那么多, 又让她误会。”沈星言冷哼, “你倒是快刀斩乱麻,麻烦你下次再有桃花上门不要拿我当挡箭牌, 也不要sao扰我,我没有替你招待客人的义务。”要不是他昨晚给她拿吹风机,她才懒得理他。“明璇也是你同学啊,她来南阜,你尽下地主之谊,人之常情嘛。再说,咱们是同事,又是邻居,邻居有难,理当拔刀相助。”沈星言瞪他,把纸条扔到他怀里,转身下楼。顾放厚脸皮地喊:“给我带一份早餐。”“你自己去买!”顾放对着她的背影,呲着牙乐。突然一个身影从身边蹿了出去,去追赶沈星言。顾放:……“顾球球,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顾球球蹭蹭沈星言的腿,跟着她去买早餐。昨晚“围攻”顾放的邻居看到沈星言都识趣地躲开,对着她指指点点又窃窃私语。沈星言纳闷,这是怎么了?脸上有东西?她问早餐店老板,老板摇头说没有,沈星言更纳闷了。带了两份早餐上楼,敲开顾放的门,顾放已经收拾停当,头发还罕见地打了发胶,配上他那张帅脸,跟小开似得。沈星言白他一眼,“打扮的这么sao气,是打算勾引谁?”顾放摸了下鬓间的头发,“你。”“噗……”沈星言一口牛nai全喷了出来。顾放拿起纸巾先递给她,再擦溅到脸上的牛nai,“别这么激动,今天一支队队长报到,我不能输了阵仗。”沈星言擦着嘴角的牛nai,“抱歉,以后别开这种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