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粘在手上,每次进出都能听到扑哧扑哧的水声,穴口早已泛滥成灾。
快感袭来,纪厌的身影又充斥了他的脑海,连带着她带着蛊惑的言语,一遍遍的反复播放着。插在穴里的手指似乎被她取代了,那根冰凉的手指肆无忌惮的在穴里作祟,赐予他欢愉。
“主人”快感的不断刺激下,江九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情不自禁的喊出了那个他没喊过几次却刻骨铭心的称谓。
这声呼唤一出口,江九的身体一震,似是打开了什么开关,手指逐渐加到了三根,他闭着眼,粗重的喘息声和扑哧扑哧的水声在耳边清晰回荡。
“主人我很乖求您操我”独自一人,他坦诚的喊出了心中的所有渴望,手指粗暴的在穴中抽送,用力的捅向深处,想要缓解无穷的痒意。“主人好痒救救我”他未注意到的是,在他呢喃呻吟时纪厌就走进了房间,此刻正饶有兴致的倚在门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看他的性器已经硬的不行,源源不绝的淫水从龟头流下,荫湿了地毯好大一块,抖动着即将射精的时候,纪厌快步上前,一把握住,拇指将马眼堵的严严实实,正要喷薄而出的精液被堵的逆流回去。
高潮被硬生生打断,江九痛苦的睁开眼,看到纪厌冷着脸他反射性的瑟缩了一下,紧接着用脸蹭了蹭纪厌的胳膊,带着哭腔的讨好“主人求您让我射吧好难受”
“给你定的规矩有说你可以随便射吗?”纪厌寒声到。
此时的江九脸色一白,想到纸上还有一行字明明白白的写着,狗狗的射精与排泄都需要主人的同意。
“对不起主人,我忘记了,您、您罚我吧。”江九赶忙道歉认错,求生欲极强。
纪厌的生气有七分都是装出来的,看到江九小心翼翼的样子气也消了,视线扫过手中滚烫的肉棒“自己的东西,能管住吧?”
“可以。”江九认真道,他咬了咬牙,狠下心对着身下用力一捏,剧痛袭来,性器立马就萎靡不振。
纪厌挑眉,很是受用他这般乖巧的模样,她拍了拍江九的臀,“抬高,不是说痒?”
江九的脸腾的一下烧了起来,原来那些主人都听到了,他有些羞耻,同时一丝隐秘的欣喜也爬上心头。
他跪趴在地上,仅存的一丝理智叫嚣着告诫他不应该这样期待,但很快就被压了下去,无论是心里还是身体都在渴望着纪厌对他的玩弄,被手指玩弄了许久的后穴此刻正寂寞的收缩着,吐出半透明的淫水。
感受着纪厌打量的视线,江九就感觉身体发软发麻,情不自禁的回忆起她的玩弄带来的快感,屁股瘙痒的想被扇一扇。
好半天,身后的人都没有动作,江九忍不住摇了摇屁股,紧接着他期待许久的巴掌就落在了屁股上,清脆的一声。
“怎么这么骚,这才多久就迫不及待的摇着屁股发骚了?”纪厌嘲弄。
江九心中感觉羞愧,然而屁股却摇的更欢了,一个巴掌才多大面积,终究照顾不全整个臀部,未被打到的臀肉瘙痒依旧,被打过的也只是转瞬间的安抚,继而是更浓烈的痒意,密密麻麻侵蚀着他的身体、他的内心。被打的萎靡的性器不知何时又趾高气扬起来,昂扬着摇摇晃晃的同他打起了招呼。
“呵。”
身后是纪厌意味不明的轻笑,无视了他的渴求,一只手按在他的臀上揉捏,江九的身材很好,常年的劳作给了他一身紧致饱满的肌肉,他的屁股很翘,一掌打上去,臀肉乱颤引起阵阵波涛。
看着他紧绷的肌肉和不断开合着的穴口,纪厌的手指终于放了上去,她轻轻的在肛周搔了搔,又是引得江九一阵颤抖。
“痒主人给我”江九撅着屁股,将透着水光的穴口往她手边送了送,祈求着。
纪厌揽过药膏,剜了一块,伸手探进他的后穴,有过扩张的穴进去的十分顺畅,空置许久了血肉热情的包裹住她的手指,肉壁湿软,贪恋的吮吸着,似是不肯让她离去。
纤长的手指在里面转了一圈,指腹在敏感的肠肉上按了又按,严谨的将药膏涂抹在每一寸内壁上面。她每按一下,江九都觉得强烈的快感似闪电般鞭打他的全身,又酥又麻,电的他松了腿,软了腰。
纪厌全然不顾他抖成什么样子,捞过假阳递到了他的嘴边,粗长的柱身磨着他的双唇,江九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嘴馋的东西,让你舔了?”纪厌抽出手指照他臀上又甩了一巴掌。她拿起阳具,仔细涂上一圈软膏,抵住江九的穴口缓缓推了进去,尽管有了扩张,对于江九来说还是有些艰难,尤其是它的长度,顶到手指无法开拓的深度时还是让江九皱起了眉,倒不是多疼,而是那阵惹人的酸胀再次袭来,从穴壁一直传到腰眼。
纪厌握着假阳转了转,确保药膏能涂匀在穴肉上,然后捏着阳具缓缓抽送起来,假阳在穴内四处奔走,龟头研磨着内壁,肠肉翻搅。顶到某处时,身下的人软了身子,侧倒进她怀里,口中是压抑的呻吟。
纪厌将人往怀里揽了揽,空闲地手攀上他的脖颈,描绘般划过脊椎,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