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入了四王爷府是要验身的。”夏侯空面不改色,拉开她的手,直接拒绝她的交欢请求。
双饱乳有意无意地在他胸膛轻蹭,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轻轻抚弄他胯下之物,用勾魂的声音缓缓道,“大人这龙物实属凶猛,可您只在破身仪式和初女考核时用它入过子萱的穴,子萱平日里不知有多馋它,今日一别就再无机会了,您”
如果说白子萱是一朵美艳欲滴的娇花,倪若就是一朵纯洁娇柔的羞花,与白子萱的胆大妩媚不同,倪若不谙世事,水汪汪的美眸总是怯怯的望着他,像一只可怜无助的小兽。
四王爷起初提防过他,但通过暗中观察发现夏侯空并无异样,仍同往常一般会见友人,并无造反之心,且他自己也不敢再玩调教部的女奴,便由得夏侯空隐退。
倪若的身子比白子萱销魂,气质也与她大相径庭。
所以,扳倒四王爷的计划遇到瓶颈,就这么耽搁了,直到数月前的那个午后一凤娘忽然登门拜访,说调教部新来了一个叫倪若的绝色尤物,而他早已决定“金盆洗手”,不假思索的拒绝了。
她是令天下男人都无法抗拒的绝世尤物,可这“天下男人”不包括夏侯空。
她每日在他身下被玩弄调教,却始终信任他,敬重他,他渐渐的对她动了情,也曾经挣扎过,可最终还是难逃沉沦。
希望破灭的夏侯空不免气馁,在此事发生后从调教部隐退。
验身只是他的借口,若他真想,有的是法子在事后处理一番,叫谁也看不出她的穴不久前才被男人入过。
所以,真的就只差那么一点。
这也是他从一开始就无法对她下狠手的原因,不但下不了狠手,还沉迷于她的身子,常忍不住进入她体内,与她亲密交缠。
凤娘问他意下如何之时,他听见了自己的声音,“破身。”
然而凤娘却说,新来的是一个比白子萱更甚的人间尤物,这一句话勾起了他尘封已久的记忆一多年来被四王爷迫害的屈辱,数年前功归一篑的不甘,一切的一切在他眼前重演,思虑过后,他决定亲自回调教部去看一眼。
四王爷也因此阳气大损,险些精尽人亡,但被妙手回春的大夫救了回来,在床上调理了两三个月才逐渐好转,可能是这次的教训过于惨烈,四王爷终于也有所忌惮,调养好后的确收敛许多,未再纳过新妾,只偶尔去妓院买些处女初夜来开苞玩玩。
只差一点·初见躁动
在验春房的房门打开时,他心想,若那个叫倪若的比不上白子萱,便就此作罢,若她真如凤娘所说比白子萱更甚一一房门大开,他看见了那个被绑在调教椅上的少女,白玉般的肌肤亮得晃眼,光是远处这么一瞧,他心中已大概有了数,待走近一看一娇软的身躯,勾人的美乳,纯洁的私处嫩苞,他胯下之物几乎立马就躁动起来。
四王爷身体大不如前,但不甘心叫这个鲜嫩勾人的少女看轻了去,在纳白子萱为妾的那晚,竟服用了两颗春丹再行房事,结果白子萱受不住他狂猛持久的爆操亵玩,被他活活操死了过去。
后来,她为了不被责罚而强迫自己完成诸多羞耻的任务,他忍不住对她放松要求,她就感恩戴德的道谢.
扳倒四王爷之计遣遇瓶颈,此时正好出了倪若这么个尤物,他决定最后再赌上一把。
白子萱被操死时,四王爷只以为她是受不住的晕了过去,加上他服了春丹淫性大发,根本停不下来,便狠捏她一对奶儿,蹂躏嫩白的玉体,胯下硬棍子猛捅娇穴,直至精关大开,吼着喷了美人儿满满一肚子浓精后,他自己也倒了下去。
夏侯空在隐退的这些年并未闲着,通过支持他的各方势力,暗中调查搜集了许多四王爷贪污的罪证,不过这些都不算什么,王族贪污些银两,不至于招来杀身之祸。
然而,接下来的过程却没有他想象的顺利。
候在房外的下人听见如此动静,担忧之下进房一瞧,见大事不妙,忙请大夫诊治。
在还未正视自己心意前,他就放弃了将她当做暗器的计划,继续调查四王爷,功夫不负有心
实际上,夏侯空自知女奴这条路希望渺茫,已经暗中转向拉帮结派,稳固势力之路。幸而朝中有不少老臣其实看不惯当今皇帝和四王爷的做派,所以暗中支持夏侯空,司以扬的父亲司太傅就是其中一位。
白子萱入四王爷府后果然再度勾起他的色心,据说夜夜都将她压在床上大操特操,根本听不进任何大夫的劝,还要纳她为妾,他府上的妻妾也怒不敢言。
白子萱眼白微翻,气息全无,玉体淤痕斑驳,小腹高高凸起被操得合不拢的花穴不断往外淌着浓精,全身被包在一方白布内抬了出去。
只差一点,四王爷就会在床上暴毙的。
倘若白子萱还活着,或许还有机会,而她死了,此后能再让四王爷如此淫性大发之人恐怕就没有了。
夏侯空这般说法虽未她留了些颜面,却也毫无疑问灭了她最后一簇希望的火光,白子萱识趣的从他身上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