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串上的玉珠如鸡蛋般大,十颗玉珠紧密相连,珠串两头的两条长绳绕在房梁的木滑轮上,紧绷的其中一根长绳上另系了一根长绳,供施刑之人拉动,让珠串在受刑女奴腿间前后磨动。
由于全身的重心都落在珠串上,绳子被拉紧时,珠串的每一次前后滑动都让那些光滑冰冷的玉珠从倪若花蒂开始,狠狠擦过花唇,嵌入xue口,再磨到tun缝去;绳子放松,珠串往前滑动,那些珠子又从后xue往前蹂躏花xue。
倪若被这大珠串狠狠折磨了一炷香的时间,腿间早已yInye泛滥,每颗玉珠上都沾满了她滑腻晶莹的yIn水,有的甚至淌过饱满的珠子,滴落在地上。
“呃呃……唔”长时间的摩擦之后,原本隐藏在花rou间的小rou蒂已红肿突起,每一次的摩擦都带来尖锐的快感和刺痛,甚至还有难忍的尿意。
夏侯空深知该如何折磨她,每次只猛地拉动绳子一下,让玉珠快速狠擦她的私处,带来强烈快感,然后就停止不动,强烈的快感过去之后转为无尽的空虚,令她备受煎熬。倪若轻颤着摇头,带着哭腔出声,“大人……倪若……知错了……”夏侯空虽未将怒意表现在脸上,可她知道他生气了,
因为对她太过失望,所以生气。“错哪了?”夏侯空在她身后不远处拉动绳子,用没有温度的声音问。“啊啊啊——倪若、唔啊……不该骗大人!”
又两行泪从倪若脸颊淌下,“倪若愧对大人……”她现在真的好后悔,夏侯空哪怕气她,对她失望至极,最终还是像从前一样救了她,让她免于活鱼塞xue的变态刑罚。
这样的夏侯空,她竟然忍心接二连三的欺骗利用,他现在对她该有多失望?“呵。”夏侯空冷笑一声,眼中没有怒火,只有无尽的自嘲。
所以,她对他根本就没有什么乖巧顺从,也根本就没有什么爱而生欲,只有不择手段的利用。倪若难耐地扭动身子,身下的大玉珠早已磨得她花唇红肿不堪,花xue饥渴难耐,希望有东西可以捅捅她的小xue,抚平欲火,新*大人……大人饶了倪若吧·”
“饶?我记得你不久前分明才说过想多被调教,如今才一炷香的时间怎么够?”夏侯空松开绳索,把倪若扛到一具木驴上,“方才在床上没调教完,现在我就成全你。
为何她每次都能在欺瞒她后可怜兮兮的求饶,一口保证日后不会再犯,却总在他原谅她后又卷土重来?从前信了她这么多回,到头来却是如此结果,今夜他不会再手下留情!夏侯空没有解开她身上五花大绑的绳段,只拉过木驴上方的绳索,将它系在倪若背后的绳结上,调整长度,让倪若反绑着被拉起身子,然后扶着她软颤的娇tun,让水淋淋的花xue对准直立镶嵌在鞍具中部的粗长的玉势,再把她的tun一举按下一“啊哈一一”倪若颤抖着yIn叫出声,玉
势瞬间撑满水xue带来一刹那满足的快慰,xuerou不受控地紧紧吸附在玉势上,挽留这根令她得以纾解的物什。
夏侯空踩了地上的一个机关,木驴就前后摇晃起来,把倪若娇小的身子颠得前合后仰,粗硬的玉势头捣在深处的小花心上,磨得她又痛又麻,在木驴背上痛苦地呜咽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