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的妖孽,却见他快速从白色外装的口袋里取出一支大针筒,没等她反应过来,那尖锐的针头已经扎进景然搂在她腰上的手。
兽jian学园紧致的甬道
紧致的甬道
一针下去,箍在腰间的力量渐渐减弱,白语烟扭头一看,景然的身体正向她倾倒过来。
“唉?他晕过去了!”她转向司量求助,却见他板着脸,直接伸手过来把她肩头的脑袋推到后面的桌子上。
“他死不了。”司量冷淡而简短地告诉她,指着旁边两个男生命令道:“你们俩扶他去校医那儿。”
“是。”两个男生慌忙站起来,一左一右架起景然的胳膊抬出去,白语烟也想跟着走,却被司量一手按坐回去。
“你给我坐下,好好听课!”他愤愤不平地瞪了她一眼,径自走回讲台去。
这是今天他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不,是他这个星期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他吃醋了,生气了,连做好饭也懒得开口叫她吃,只是等她吃完后才过来默默地收拾碗盘。
周末的早晨,白语烟终于忍不住趴到他身上撅着嘴软软地问道:“司量,你打算一直不理我吗?”
“哼!”身上软绵绵的女性身躯令人把持不住,司量冷峻的脸明显软化了,佯装生气地问道:“你和葎草妖的事还要瞒我多久?”
“景然?我和他的事你都知道啊,上次在图书馆厕所的事我也告诉你了……”说到这里,白语烟突然脸红得说不下去。
司量清楚看到她脸上的红晕,不由得猜想她此时脑子里可能在播放和另一个男人的性爱片,明明有他这么一个高贵俊美的地下老公,为什么她对葎草妖还念念不忘?
想到这里,他原本即将平复的怒火腾地又升起来:“我应该直接杀了他,而不是只让他变成一个失忆的普通人类!”
白语烟听出他语气里的醋怒,即时紧张地撑起身叫道:“不要啊,我已经从他记忆里被删除了,你就放过他吧!”
“你是从他的记忆里被删除了,但他却没有从你的记忆里消失!”司量捉住按在胸口的一双玉手,轻松一个翻转将她压在身下,发出不满的抗议:“我看你一提到他就脸红!”
“我哪有脸红?什么时候啊?”
“刚才你提到图书馆厕所的时候!”他捉着她双手按在两边压住,决定用这个周末好好惩罚她。
“刚才……”白语烟咬了咬唇,脸颊更加火热,但她还是老实交待道:“刚才是因为你那个……顶到我了!”
闻言,司量顿时明白她的意思,腰部故意往下沉了几分,脸上的醋意也消失无踪,他坏坏地笑道:“顶得舒服吗?现在这样顶怎么样?”
“呃,司量……”白语烟扭着腰肢,两人的身体早已冲破睡袍的阻隔,紧紧相贴,火热多汁的下体相互摩擦,融为一体。
“噢,为什么做了那么多次,你还是那么紧?”司量奋力冲刺,才将火热的rou棍顶入chao热的甬道。
“啊……”白语烟痛yin一声,转为低yin,xue口不自觉地张合,似乎想把入侵物吸得更深,甬道经过无数次贯穿之后依旧紧致,这不得不令她联想到葎草妖。
那个已经将她忘记的男生,占据她高中时期整个灵魂的男生,将植物的特性深藏在她身体里,未来和司量的每一次性交都会令她感受到他的存在,这成了她不能说出口的秘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