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旁边的向川辉用胳膊肘怼了怼他,“你还不懂吗?看主管那毕恭毕敬的样子,新来的阎总肯定是个狠角色,也不知道是哪阵妖风把他吹到了这里。”
白丞并不欲多管闲事,如果不是他怀中那人身形实在太像乔乾的话。
一只手掌伸进了他紧致贴身的紧身裤,黑色布料勾勒出那人分明有力的手骨,修长的手指隐没在股间飞快地进进出出。敏感的肉穴经过多次调戏玩弄熟练地分泌出淫液,沾湿了还挂着浊白精块的肠肉,被剧烈动作的手指带出淫穴四处飞溅。黑色的裤子臀部洇出更深颜色的水痕,像是拧一拧就会挤出淫水打湿地面。
孩子被顺风顺水地抚养长大,考入全国知名的名牌大学,正待青云直上。
哪里来的野情侣堵在别人的家门口办事?真是鲜廉寡耻。
季灼瑾记得意气风发时总是关照他的白叔,也记得他在丢失爱子后的心力交瘁。他在一次定在俱乐部的会谈结束后偶然碰见和白夫人长得颇为相像的白丞,又调查得知他曾被遗弃。他想要帮助白家夫妇找回孩子,也想交好未来的白家家主从而共同分担在政界的压力,接连打扰了白丞好久才让他找到拜访和谈话的机会。
而痛失孩子的白夫人和白家主郁结在心,只以为他们的孩子是被那人玉石俱焚,从此不再过多插手政圈事务,任由白家逐步没落,等待最终走向消寂。
“不舒服吗?口是心非的骚老婆,再让老公吃吃舌头……”阎仲渊努力取悦着自己的老婆。他不懂为什么离乔乾家门越近他反抗越激烈,还变得更加疏离客气,明明在酒吧勾引他的时候还不是这样。他只当做是乔乾不喜欢在外面做这种刺激的事,但他用西装外套好好地裹住了自己的骚老婆,旁人看到只会以外他们是在亲密地接吻,连怀里的人的脸都不会看见。
幸而这个孩子好运,被路过的市民救起送到了社会福利院。他们并不知道这个可爱的孩子来自哪里,只是知道他柔软的襁褓上被精心绣着一个白字。
昏暗楼道内。
他一边在心里暗骂一边上前出声驱赶他俩:“先生,这是我的房间门口,请你们回自己的房间亲热。”
道不同不相为谋,即使和白家联手多有裨益,他俩也注定没有更深的交集。
章寻走到乔乾旁边,阴阳怪气地暗示他:“乔乾,你可是我们中头一个被新董事接待的,一定要好好表现,争取给我们部门长长脸,多涨点工资啊哈哈。”
“别管他为啥来了,工资能涨就是好事,要是能巴结上阎总就更爽了。只不过某些人看来享受不到了……被阎总发现是个草包,看阎总怎么收拾他。”章寻眼神朝乔乾瞥了瞥。
至于那张照片,只是他派出去的人的小小收获,没有想到能起到这么大的效果。
若是白丞果真是那个孩子,这一代的白家族长就是个喜欢男人的同性恋。
白丞刚刚从电梯出来,走近他和乔乾的合租屋,身后跟着沉默不语的季灼瑾。有些昏暗寂静的楼道里传来了暧昧不清的低沉笑声和娇软呻吟,让不耐烦的他心情更加不爽。越往里走声音越大,他听见低沉的嗓音声声老婆地哄着,咕啾咕啾的唇舌交缠声越发清晰。
搂着较矮那人的高大男人抬起头看向他,灯光下露出张俊美的脸庞。他怀中那人被裹得严严实实,头颅亲密地埋在俊美男人的胸前,漏出细软的短发和并不如何美丽的小巧鼻尖。
章寻和向川辉是臭味相投的狐朋狗友,奈何能力还行,又善交际,动不动和主管称兄道弟,逢年过节送个合心思的礼,隐隐压在乔乾和一众同事的头上。
“哈啊……阎先生不要……一会会被看见的……”
让他的老婆回来撞见或者误会了多不好。
镖和护士发现医生始终未归向白明永汇报时,那人早已把孩子丢弃在了远在千里之外的荒郊野岭,自己驾车驶向了山壁,车毁人亡。
其他同事都有意跟他们交好,加入这个小团体,但乔乾知道自己本就在这里待不长久,也不费心思讨好一群他看不上的垃圾。
说起来,白家还曾经想跟季家结亲,只可惜都是男孩,白家独子又下落不明,不然他们两个应该是很好的富家兄弟。
“会被谁看见?难道老婆背着我有别的老公?”阎仲渊调笑着开口。
白丞有些不敢相信,但他的确在看到那人怀中较矮男人的寻抱怨道。
那男人道完歉正要起身,白丞却拦住了他。
乔乾的下半身同样湿漉漉的。
“阎先生嗯……唔阎先生不要这样……不要……哈啊不要插那里……啊啊手指太快了唔恩……”乔乾靠在墙边,趁着湿吻的间隙开口,两根湿漉漉的舌头在紧贴的双唇间纠缠搅动,若隐若现。阎仲渊大力吮吸挑逗着乔乾的舌头,划过乔乾敏感的上颚激起阵阵痒意,吞吃对方口中不断泌出的涎液。来不及吞咽下的口水从乔乾被润泽得红彤彤的唇瓣边缘溢出,流淌过他的下巴、脖颈和锁骨,打湿了一大块衣襟。
“是啊,阎总对你青眼有加,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