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七哥,你也来一块呀”
苍白泛青的手指去接巧克力,俩人指尖相碰,乔温温的手指纤细白皙,绵软温热,陈敬磊还想再多00,可惜只是一触即分,他遗憾的收回手指,将巧克力塞进嘴里。
手搁在膝盖上,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轻微的不停互相r0ucu0,这是刚刚碰到她的地方,还留着她的温度。
抬头,乔温温依旧开开心心的在含巧克力,她对陈敬磊的心思毫无察觉。
陈敬磊把专门给乔温温攒的零食盒从床下拉出来,放到乔温温手边:“多吃点,这里还有”
乔温温是晚上十一点才回去的,等陈敬磊把她送回去折回来坐到折叠床上时,十一点半了。
万籁俱寂,甚至连虫子的叫声都微弱了。
陈敬磊坐在床上,右手抚0着乔温温坐过的地方。
依稀留着她的温度,她的气味。
陈敬磊低头嗅了嗅床单上的气味,眼前浮现乔温温的脸。
他没办法驱散这些景象,反而越来越多。
朝着自己笑的乔温温,上衣很透,微微弯腰,能看到若隐若现的雪白。
她b自己矮一头,只到自己下巴,力气也b自己小很多,只要稍微用力。
她没有办法反抗自己的。
他可以肆无忌惮的撕碎她身上的衣服,可以t1an遍所有的地方,可以抚0每一寸肌肤。
她的嘴,舌头,藏在短袖里的腰肢,被长k包裹的腿。
她的手。
陈敬累猛地向后仰倒,“咚”地把脑袋砸在枕头上。
透过窗户洒进来的月光映进陈敬磊眼睛,他用左手捂住眼睛,急促喘息,右手探进k子,动作激烈,带着折叠床摇晃震动。
她跟他道别时说,七哥,晚安喔。
尾音拖的很长,像是在邀请。
邀请。
陈敬磊发狠的把左手从眼睛处拿下来,伸进k子,双手一起撸动,越来越急躁,越动越剧烈,喘气声像是林中野兽发动袭击前夕的低吼,折叠床撞着斑驳不堪的墙壁发出闷闷的锤凿声,持续许久。
过了好一会儿,储物间的木门被砸的砰砰响,舅妈尖细的声音传来:“消停点!明天还要上班呢!”
陈敬磊没有回应她,充耳不闻,当他完完全全把yuwang释放出来后,才安静下来。
他躺在乔温温坐过的地方,闭上眼睛,沉沉入睡。
第二天早上,六点。
陈敬磊b平时起床晚了十几分钟,他胡乱往嘴里塞了几口面包,旁若无人叮叮咣咣推开储物间门,无视睡在地上的舅舅舅妈,大踏步穿过客厅,在几声不满的嘟囔中,走出家门,解开拴在门口电线杆上的自行车,往北去11号屋,送乔温温上学。
破旧自行车车轮滚动在瓦砾碎石交缠的土路上,咯吱咯吱,生涩的齿轮不堪负重的转动着,每一次前行都是在透支所剩不多的生命,行将朽木,苟延残喘。
就像他一样。
就像这片垃圾场供养的所有每日浑浑噩噩,看不到明天,瞧不见希望,没有未来的人一样。
世界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卑微蝼蚁,无足轻重。
乔温温蜷缩在家门口矮树桩旁边,埋着头。
陈敬磊皱眉:“温温?”
乔温温抬头,站起身,拍拍k子,看着陈敬磊。
面se苍白,眼神无助。
“怎么了?!”陈敬磊心骤然揪紧,自行车往旁边一丢,冲上前,直接上手扶住乔温温单薄的肩头。
r0u太少,硌手。
乔温温鼻子发酸。
眼尾慢慢变红,泪光逐渐凝成水珠在眼眶里打转,啪嗒,摔在泥土地上,四分五裂。
“温温,你说话”
陈敬磊深呼x1,努力把声音维持平常在乔温温面前的声线。
冷静,冷静。
七点半才上课,还有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他有耐心慢慢问。
乔温温泪眼朦胧,她模糊地看着陈敬磊那张y沉的脸。
独自一个人的时候感觉怎么都能撑过来,但是只要有一个人过来安慰她,她就觉得好委屈,真的好委屈。
事情不是发生一次两次了。
妈妈带回来的男人,不是爸爸的,很多陌生男人。
一开始妈妈会塞给她几块钱让她出去玩,他们还会避着点她。
渐渐的,他们只隔一扇门,薄薄的门,形同虚设。
妈妈的叫声穿墙而过,她捂着耳朵,祈求地看着钟表,快点结束吧。
烂醉的爸爸,躺在客厅地上不省人事,他听到了吗?他知道吗?
他是知道的吧。
他不在意,因为这是妈妈赚钱的方式,是他有酒喝的经济来源,是他可以烂泥一样整天无所事事瘫在家里的底气。
般配的夫妻。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