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最近的比赛都打满了。你心情…紧张吗?”
右手边的人停下理头发的动作扭了扭脖子,随后转过头来——陈伟有所感应地也扭过头去,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在他认真的注视下忽然笑起来,镜片后的眼睛亮晶晶的,太过于明媚的神情让人感受到一种灼热感,仿佛被太阳炙烤着,他听到李汭灿说:“就,正常打吧。”
陈伟也笑了起来。
而李汭灿不知道的是,他操作小炮破釜沉舟地往前一跳令陈伟回忆起了22年edg最后一局比赛;他一定不知道这样不顾一切的自己有多迷人,仿佛已经傲慢地将比赛当作一场个人的豪赌秀似的,也不知道在看完22年的那场比赛后陈伟的灵魂都为他起粟,与他共鸣,久久不能平静,甚至在比赛输了之后,陈伟的双手仍在颤栗,只希望能够成为他的adc与他一同背水一战。
尚且,当时他身后空无一人,也敢奋力一搏,而今,他的背后还有他——陈伟果断闪现上前收下了那个被李汭灿打残的人头。
倘若你要做那个孤注一掷的独行者,我愿意放弃自己的求稳去紧追你的脚步;倘若你对我发号施令,我愿意放下自己的思考去执行你的指令。我愿意为你收割战场,即便以失败落幕,我也愿意奋不顾身地与你一同绽放,直至在赛场上不留遗憾。
深陷梦乡的人睡颜恬静,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指似怕叨扰梦中人而动作轻巧地将睡衣纽扣一粒一粒解开——即便此时昏暗的环境令他难以看清躺在手下之人的样貌,凭着熟悉的轮廓,他也能忆起那皮肤有多白净、诱人——他还记得这个人躺在身下流泪的模样,与其说是因被强迫而流泪,不如说……那更是一种变味的勾引与邀请。
借着透过窗帘漫进来的朦胧月色,微凉的手指触及到于男性而言,似乎有些过分柔软饱满的胸肌,他想起之前还是宛如女性的胸乳,好笑的是这个人居然会为此而开始健身。
他的虎口刮过乳晕正中被骚扰至硬起、凸起的乳头,再顺着呼吸起伏而微显的腹肌,小心翼翼褪下同色系睡裤,然后将如本人一般深眠的绵软物握在手中,掌心碾压着冠头顶端的尿道口,阴茎很快受不住地生理性升温,睡梦之人为此发出被骚扰的呻吟,而阴茎颤颤巍巍地由铃口流出滑腻的清液。
大抵是被莫名的快感所扰,即便仍处于梦中,李汭灿也难受地蹙起眉企图摆脱那双手的桎梏。
他抬动手臂,却感到两手腕被束缚在一起似的无力,于是通过辗转身体来躲开从小腹深处下坠的酸胀感,好在那双手也因此离开了他,可还没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入睡,又感到什么东西挤入腿间,令他无法合拢赤裸的双腿,那处隐秘之地也由大开的动作而分开了贴合的小花唇,凉飕飕的空气趁虚而入,他的脑中立即条件反射地警铃大作,扯了扯沉重的眼皮,最终他睁开眼,入目的是熟悉的天花板。
他有些分不清这到底是梦,亦或者现实。这和那天的情形太像了,一垂眼就发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以及自己的嘴被一团布料塞住、双手被绑在胸前、下身的睡裤与内裤不翼而飞。尽管没有开灯,他后知后觉地仍能明白自己此时此刻是何种地步。
「啊、醒了啊,sut选手?汭灿啊。」罪魁祸首笑盈盈地开口,俯身将唇印在他的额头,格外的亲昵,「诶,还没有天亮,rank到那么晚还是再睡一会吧。」
「……
「唔、呜呜……!」
难以理解为什么韩旺乎三更半夜出现在自己的床上,韩旺乎……韩旺乎应该在lck才对,为什么在lng的宿舍?更让他恐惧的是自己近乎赤裸的身体。
李汭灿惊恐地抽出嘴中布料,酸胀的下颌终于得到了解放,下一秒就又被身前的人堵住双唇,不得不防御性地用手臂抵住不断下压的胸膛,可韩旺乎握着他勃起的阴茎,借着滑腻的腺液反复滑动出水声,那从脚尖蔓延的迷醉令他难以自制,只能狼狈地接受对方疯狂的侵占。
嘴中的唾液被不断搜刮走,舌尖被吮得发麻,分泌失控的口水都溢出了嘴角,李汭灿抗拒地紧闭齿关,韩旺乎的攻势又转向他几乎被吮破皮的下唇,一阵火辣辣的灼烧感难以忍受,他难受地撇开头,得到一丝说话的间隙就惊恐地质问道:
「?!到底在干什——唔!?」
「嘘——」韩旺乎一把将李汭灿的叫唤捂了回去,原本把弄阴茎的右手逐渐往下,明明是面带笑意,语气却颇有些警告的意味,「李汭灿你忘了,这里是lng度宿舍?不堵住嘴巴,要是等会儿声音太大吵醒其他人该怎么啊?
「比如说你现在的打野……好像是叫weiwei选手?」
「……」
这句话倒点醒了李汭灿,现在的情形和上一次并不相同,这里并非是酒店,房间里的另一张床上还有魏博涵睡着。
可是,可是……
韩旺乎熟练地摸到阴茎下那个畸形的奇怪,两指将阴唇向两边推开,一段指节那么突兀地刺入狭隘的阴道,温热的穴肉细密地吸附住微凉的手指——李汭灿根本没想到事情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