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软糖不知道在勾引谁,或许是司职打野的赵礼杰?平时就见李汭灿笑着“欺负”队内最小的弟弟,笑起来露出银色的牙套,朴到贤想,那一定是铁的锈味,于是他开始回想金属的味道,就好像他曾尝过李汭灿的唾液,就好像他们接过吻一样,越想越是一发不可收拾,原来他理性的冲动不过日积月累的蓄谋已久。
如果李汭灿醒来会是什么表情?慌张、诧异,还是愤怒?只是想想那个场面都觉得要射了,朴到贤忍不住笑出声,第一次认识到自己的性格竟然如此糟糕,而李汭灿睡得真是沉,仿若在邀请他做些更过分的事——就像梦里那样。或许他可以掀开李汭灿的t恤用自己正流水不停的马眼奸淫立在乳晕正中的乳头,或许他可以像揉面一样揉大李汭灿的胸肉然后让李汭灿给他乳交,让李汭灿张开嘴吸吮他的龟头、舔他糊在顶端的腺液,像吸奶茶一样,像舔雪糕一样,要李汭灿跪在电竞椅前吞吐粗大的茎身收紧喉咙迎接他的每一次射精然后吞进胃里再张开嘴邀功似的任他检查;当然,他当然会给以奖赏,他会用被李汭灿舔湿的阴茎缓而慢地、把每一条褶皱都撑平开地肏开李汭灿妃色的穴口,嫩滑如布丁的肠肉一定会热情地裹着他往深处带。李汭灿会不会因为是第一次被肏而哭出眼泪?会不会用哭腔半带勾引地叫他“朴到贤”说“慢一点”“轻一点”却主动抓着膝窝迎接他更深的肏干,会不会泪水、口水、汗水把整张脸糊得脏兮兮的一副被操坏了的恍惚的神情接受他的深吻,会不会说“射进来”“好爽”“求求你”还主动夹紧屁股要吃他的精液。
朴到贤感到眼睑烧灼般滚烫,手中的阴茎也因眼前的幻觉而肿痛得根本无法得到释放;他好想肏李汭灿湿暖的口腔抵着舌根把精液都射进李汭灿的喉咙,还想肏李汭灿柔软的掌心,更想肏李汭灿腿根柔软敏感的皮肤,然后抵着李汭灿的后穴把精液通通射进去把李汭灿的阴茎变成一个不被肏屁穴就根本没法射精的摆设,把他的屁股插成一个只会漏水的雌穴,把他的乳头玩成雌性哺育的奶头。
深陷梦魇的人总算有所感应般地痛呓出声,朴到贤屏住了呼吸竟然有所期待身下的人睁开眼睛看到他被折磨得深红发紫的鸡巴,但结果并没有,李汭灿只是摆了摆头、微张着嘴又陷入了没有结尾的梦境,朴到贤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几乎把阴茎撸得发疼才终于抵在李汭灿的下唇把浓稠的精液射进隐秘的口腔中还用龟头给李汭灿“涂口红”,他用手指按压李汭灿的舌根,梦里的人无意识地吞咽着喉咙,朴到贤用舌头清理干净残余的精液,确认一切无异后把被子盖回了李汭灿身上。
“汭灿哥,只是梦而已。”
一切都是从康复室开始。
因为一些疼痛的老毛病,这天陈伟照常去往康复室希望刘瑞坦帮他调整一下状态。到了门口才看到门上挂着有事外出的告知,看起来康复师因为一些其他原因今日告假?
陈伟翻了一下群消息,并未看到刘瑞坦的外出留言,而出于某种莫名的动机,仿佛势必要确认屋内没人似的,他握住门把,房间里光线昏暗,尚有一盏小灯莹莹……
发生这种事的概率很小,也不是很小吧。陈伟怔愣地站在门口。事实确实如他所直觉,房间内并不是空无一人,按摩床上正躺着队内的中单sut,看起来已经睡着了,而站在旁边的人——他们的上单zika——正附在李汭灿的耳边诉说些什么;睡着的人无法给予回应,唐华钰并没有结束恶作剧,转而把头埋在李汭灿颈间蹭来蹭去……那看起来更像一种吮吻的行为。
他的到来没有惊扰到唐华钰。想来,二人应该对俱乐部隐瞒了一切,知道真相后,也能从一些细枝末节考量到他们太多的小动作。陈伟从没怀疑过二人的关系。他是下半年才来到lng,和其他人并肩的时间还太少,不清楚一些关系的细节,也感慨于李汭灿明明是冬转会期加入的俱乐部,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确定好一段关系,甚至是国内并不认可的同性恋。
不过,这二人并不像是能在私事上玩到一块儿的同类人,亦不是可以走到一起的人。陈伟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康复室,内心并没有太多感触,只有一些对真相感到些许诧异的恍惚感和惋惜感。他不是和李汭灿同期出道的职业选手,但也算是旁观过李汭灿坎坷的职业生涯的看客。明明处于操作的巅峰期却甘愿与队伍一同沉没于低谷,而最后的昙花一现——不如说命运心软的馈赠,亦或是厚积薄发,他看着这个在lpl赛区倾注了所有的韩援终在21年背身一切质疑与嘲讽,攀上了职业联赛的最高峰。
他不明白李汭灿为什么会选择唐华钰。这位曾被称为“标王”的上单还是太年轻了,性格好动而幼稚,在职业联赛里摸爬滚打得还太少,比之李汭灿,实在很难想象到底是唐华钰能够理解并洞察,还是李汭灿愿意为年轻人向下兼容。他无法祝福也无法认同,也似乎,一切与他无关。
是的,应该是无关的。
某一个晚上,陈伟拐弯抹角地对辅助付明航暗示上单和中单的关系是不是很好,是不是太好了,看起来有点奇怪。付明航“啊”了一声,沉思片刻,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