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承受住了,换个人指不定早就人仰马翻了。
“最喜欢阿离了,哼哼。”秦争乐的开花,喜欢的话脱口就出,这会儿也没想着羞不羞了。
厌离无奈,这下他的娇气包又多了个拜金头衔,可是他还是好喜欢,喜欢的拗过秦争的脸,一口把他吻住。
两张湿热的唇搅和再一起,发出阵阵黏响,终是秦争受不住了,嗯嗯的叫唤,身体继而向后倒。
厌离手快将人一拉抱坐在自己身上,继续舔舐对方的唇。
他舌尖探入秦争湿热的口腔,直与秦争那软哒哒的舌触碰着。
先是搅开对方湿热热的舌,在与其缠绵,嘴巴不断用力,激得秦争不得不高抬起头配合他的吻。
嘴巴亲着,厌离手也不闲,让秦争抱住自己的脖子,开始亵玩起那两股丰厚肥美的大奶子。
半个胸乳倘在外头,小豆子和剩下半乳包裹在衣裳里,厌离两个手掌分别包裹着两对乳。
秦争胸大的手掌包不住,厌离的指尖按揉着外部的乳肉,掌心搓蹭着隔着衣物的乳肉和小豆子。
有着衣物的加持,摩擦间那两个乳头直变得挺立,像要迫不及待破开衣裳暴露出来,供人玩弄。
“哈啊嗯哈前面的豆豆好痒你快捏捏。”
秦争乳头由于被摩擦瘙痒无比,就想要着厌离拨开衣物,将其拿捏在手上搓搓才能舒服。
厌离顺着他的话,在保持衣服不变的情况下又揉捏了数下,才在对方的催赶下撩开前胸的遮羞布,刚一撩开,两对饱胀肉蜜霏糜的乳便弹了出来。
裸露出来的骚豆子,傲然挺立艳红无比,厌离两指并用夹住那乳粒,指尖拿捏搓擦,直给秦争捏的哇哇叫。
厌离趁此机会用嘴唇堵上他喘息连绵的唇。
唇与唇相接,秦争还是没有适应,直到最后满嘴亮晶晶,舌头倘在外头,累趴在厌离身上。
不过却没有发脾气,整个人虽壮阔的体蜷缩着,乖乖顺顺。
看来是今天发生的事儿刺激到了,竟十分愿意被厌离亲亲和玩乳。
虽说愿意被亲被玩,但人还是得厌离抱才能走,还是那个娇气包没变。
厌离这一阵磨合下来,原本顺直秀丽的头发被秦争扯的炸了点儿毛,艳红色官服也被扯的歪歪扭扭,白瓷样的脸上红晕满满,眼神却清醒无比,不似秦争没了魂一样。
但明事理的一看便知晓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厌离将秦争打理好,起身抱着他就往湘水阁去,虽说路途中有下人,但都会红着脸低下头叫声主子好。
被支开的春枝同样不经意看见两人这般模样,对着二枝颤颤唔唔的问:“厌主子,一直这般猛?”
二枝无言只回了句:“主子的事儿,少管。”
经过昨天一事的秦争,今早儿竟没发脾气,乖顺老实得很。
春枝则跟着二枝训练,修扮府邸也照按部就班着。
厌离大婚请的人多,他不怯悔,他想让所有人知道秦争是他的,他们俩可以组成一个美满的家庭。
日子过的挺快,眼下府邸朝气蓬勃,散发着喜庆,锣鼓喧天,金银红铃集结于府,正是婚庆当下。
秦争脸上没有做过多的修饰,只额头画了朵小红丽色娇花,依厌离所说,他的脸上多出粉质都是糟蹋了,原汁原味最好吃。
其实秦争自己也不想做妆容,他自己一长猛男脸,如此刚毅,做了才奇怪,不过一朵花的话还算可以。
从今早儿开始他就和厌离分开了,说是得入洞房才能面脸。
这时秦争头覆绣蓉金丝鸢雀鸟的红纱盖头,若隐若现倘出五官,一种神秘感。
身着婚服,相比较上次,这回的衣裳更加华丽,棱角铺盖镶玉披肩,正红与柳绿摩纱,里外两头丝绒鹃布,翡翠宝石刻于裙摆,布料上绣了鸳鸯。
踏着绣花鞋,整个壮汉也变得像姑娘家出嫁般,娇羞起来。
桃枝将他搀扶上花轿子上,满脸喜悦,也是被这气氛所打动了,加上这些天和这夫人的了解,觉着十分为主子夫人感到高兴。
大红花轿需要绕城一周,方回府待新郎官迎亲。
轿子启程,仪仗开路,锣鼓缭绕,声势浩大,满城皆喜,这是厌离赠与秦争十二年来亏欠想要给他的。
秦争坐在轿子上将帘子拉开一角,又将盖头拉开一点儿,看了眼外头。
炮花礼赞喜庆十分,满城人论谁都知道这是将军府迎娶的男夫人。
秦争别开眼,问桃枝:“是不是太盛大了,好多小钱钱。”
作为算是他陪嫁丫鬟的桃枝应道:“夫人不必在意,对主子来说不算什么,况且夫人是主子想要风光正娶的人。”
秦争点点头,被罩住的脸上露出憨厚可爱的笑容。
另一边的厌离于梳妆台前,本就明艳绝美的脸上画着淡妆却被衬托出浓厚。
胭脂艳红与眼尾挑染,朱红般的朱砂点立在额中,镜子里的精致美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