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直翻来翻去都没睡好」
「放轻松,等等进了考场先深呼x1稳定好心态」李曦洋拍拍杨颂恩的背鼓励道。
「呼……你刚刚叫我要g嘛来着?」
李曦洋递给杨颂恩一包卫生纸:「叫你别x1鼻涕了,用这个擦一擦」
「谢啦」
预备铃正好响起,两人拿着笔盒走进了考场。
这次的生物竞赛初试,除了他们乡以外还有隔壁两个乡镇的学校也一同参加,满满当当坐满了两间教室。
杨颂恩伸手0了0口袋的卫生纸,他想到每个运动员在b赛开始前都会进行自己独特的仪式动作,来调解自身节奏和心情…
「哼—」
果真,擤完鼻涕後整个人好像轻松了不少。
杨颂恩在坐下以前看了眼後头的李曦洋,他早已在位子上气定神闲的等待发卷。
……
考试铃响,李曦洋接过考卷後唰唰的写着题目。
这些题型对他来说没有难度,看了就写完全没有犹豫的时间。
他盖上了检查两次的答题卷,低头看了眼手表,距离交卷时间还有一大半。
幸好坐在窗边,李曦洋心想。
窗外的橘h,随着风的轨迹飘落到地面。
今年的冬天好像来的特别早,有些只留下了光秃的枯枝。
李曦洋的视线落在了远方。
今年十月会b以往更冷吧,他想。
走出考场後,杨颂恩见到李曦洋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觉得这两天考得难吗?」
李曦洋看了一眼杨颂恩的表情,耸耸肩道:「不确定」
「不确定?」
杨颂恩满脸疑惑道:「不是吧,怎麽会不确定?这次的考题出乎我意料的简单,当然,不排除是我太强」
「那肯定是你太强」李曦洋竪起拇指给了个象徵x的肯定。
「那你是怎麽回事?」
杨颂恩感到不可置信,这题目对他来说都有点小儿科,何况是李曦洋。
「你该不会在最後才发现你漏写题目?还是少画答题卡?」
李曦洋停下脚步,杨颂恩也跟着停下。
只见他垂头,一句话也不说。
没可能随便一说真的被自己给说中了吧?杨颂恩此时大脑正飞速运转着,这种情形他可是第一次遇到,何况对方是李曦洋。
李曦洋噎,他绝对不可能会犯这麽低端的错误。
杨颂恩转头,瞥见李曦洋的嘴角正隐隐约约地ch0u搐着。
「无聊」
害他一瞬间短暂的担心浪费了,杨颂恩出拳揍了一下李曦洋。
「我那是想要给你一个炫耀的机会嘛」李曦洋捂着手臂,露出灿笑。
……
「咦?你今天不去後c吗?」周心问道。
「要去,只是先去社团教室拿用具」
考完试後,林予冬又恢复下课去後c画画的行程。
「那你早点回家,别画太晚喔」
「好,明天见」林予冬朝周心挥挥手。
「明天见!」周心也挥挥手,随後走出校门。
第一次来到社团教室,林予冬先是在外张望,确认没人後才走进。
社团教室的格局是由两间教室前後打通。
前半教室展示着各样的美术作品,墙壁上也挂满了艺术画作。
林予冬慢慢地走,欣赏着每件作品。
绕了半圈後,林予冬在一幅油画前停下。
作品名很简单,叫做「我和丰海」
「我」在哪里?她找了半天愣是没找到半个人影。
立t的纯白波浪,土h的颗粒感沙滩,但是很特别的是沙滩上还cha着一株橘hse…花?林予冬不太确定。
毕竟这幅画像是挂了很久,画布都因为sh气而松弛。
左看右看,没见到说明牌。
林予冬觉得有些奇怪,因为按理说作品名是跟说明牌写在一处的。
不过算了,这不是今天来的主要目的。
她往後头走去。
後半部的教室只有一张黑板和少少的几张课桌椅,其余的都是买美术用具的层架和各式机器。
拿了水彩颜料和几枝粗细不一的水彩笔,林予冬关上了社团教室的灯离开了。
盯着书本老半天,一个字也没读进去。
杨颂恩下巴抵着桌面,他觉得自己好像要在这间教室待到发霉了。
「为什麽还要来到这啊?放几个小时的假不行吗?」
「可以啊,你去去就回」李曦洋转着笔杆,悠悠地开口。
杨颂恩像泄气到不能再泄的皮球,举起习题本大叹一口气。
要是现在能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想吃什麽就有什麽那该多好啊!!
「啪」
杨颂恩放下习题本,拿起不知从哪飞过来巧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