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下流之事,整个神浑身发软发烫,被强按着接受皮肉相贴的厮磨,再不见对敌作战或发号施令时的冥王威严。
身形健壮的双足飞龙,细致周到地将主君每一寸皱褶都反复碾磨疼爱,在亢奋的喘息声中,一次又一次深埋进谷底,用炽热的性器,将祂送进情欲的云端。
挺翘结实的臀部被男性的囊袋拍打出红印,晶亮的涎液涂抹在冥王柔软的胸肉上,衬得被迫挺立的奶头更加鲜妍多汁。
开始哈迪斯还游刃有余地应对着,牵引着对方抚慰或亲吻自己,若是感到快乐,也不吝于对忠犬的夸赞。
可到后来,汹涌的情潮与失控感终于打破了蜜酒的封锁,理智回归的一瞬,哈迪斯就意识到,生米已经煮成了熟的不能再熟的饭了。
“白……白痴……你这家伙……”就没发现一点不对吗?哈迪斯一边忍受狂风骤雨般的肏弄,一边恨不得拽着那头汗水浸湿的金发对着耳朵骂。
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汗水、涎水、淫液涂满了身体,尤其是大腿根那股黏黏腻腻的感觉,叫他极为不适。
似乎上一次也是这样。完全不想着身体毒素的事,看有机可乘就把他……把他按住肏了一顿。尽管三大判官都是自己挑的,怎么也不能质疑自己选人的眼光,哈迪斯咬着牙,只能归结于拉达曼迪斯一遇到自己的事情就无法好好思考了,将其划入笨狗的行列。
“好色……”已经爽到神志不清的金毛笨狗还敢在冥王耳边挑衅,“陛下……您这副样子好色……陛下,求您再骂骂我吧……”
“您里面夹的好紧……上次还来过,现在又不认得了吗?但是陛下……陛下……只有我进去过吧?您这儿这就不记得了?好差的记性。不、都是我的错。是我还不够努力,陛下那里……还没有记住它的形状……”
“滚!什么脏话也敢对朕……嗯、别、别再往里了……哈啊……”
他忍不住吸气,扣紧了身前的肩膀。
“您不爱听么?陛下,但是您里面不让臣出来啊,您看……”
忠犬进化成了坏狗狗,故意停下了顶弄,转而极缓极慢地往外抽出。
哈迪斯用手背挡住了半边脸,拉达曼迪斯深情眷恋的目光只能落到下半张脸。沉默中,下体摩擦的声音仿佛放大了一万倍,在臣子向君主尽忠用的狰狞肉棒快要出来时,他看见神只红云遍布的面颊上,上下两片薄唇轻轻颤抖了几下,还是吐出了他想要的。
“……滚进来。”
粗大的肉柱一下冲撞进来,直捣最深处。这滋味充实的可怕,足以将所有羞耻与自傲抛出脑海。手臂无力地滑落,盈盈绿瞳失神地望着正在冲刺的猛犬。
直到同时登上绝顶,半人半神者、他的得力属下与亲缘上的侄子,将不洁的白浊一波一波喷灌进软热紧致的神躯内,冥王陛下只能咬着被蹂躏不已的唇瓣,一滴不剩地吃完充满腥味的精液。
唔、怎么……好涨的感觉……不要、不要再射了、啊啊……
重温这奇异的体验,哈迪斯仍然无法适应。
那些会让女人怀孕的精液,全都浇在自己身体里……仿佛从内里就被涂染上了这只金毛笨狗的味道……
忠犬抱住身心俱疲的主君,贴着后者耳朵胡天胡地又说了许多荤话与爱语。哈迪斯其实并不想听这些,他现在更在意挑个好时间去揍狄俄尼索斯一顿,决不能轻饶,结果震惊地感觉到没多会那半软化快滑出穴口的粗屌……
“你还想做?!不是、等……呃……”
谁教你好了就立刻插进来的?!啧……里面全是脏东西……这个白痴……还没有清理就……
淫靡的白浊从被捣得软烂的穴口流出,又湿又窄的甬道再次被粗大肉茎贯穿。一轮又一轮,新的精液噗嗤噗嗤喷射入内,叫君主今日是无力起身了。
半小时前,酒神殿下突然说自己身体不适,想要早歇,迈那得斯们只好放弃原本举办正酣的宴会,边祝祷着殿下身体康健边惋惜地退出殿堂。
没过多久,殿中就传来巨大的撞击声与石柱断裂声。守在外头的狂女们一个个惶惑不已,其中某个大着胆子问了声殿下,狄俄尼索斯的声音便断断续续地回复,“没、没事……咳咳咳……我自己撞到脑袋了!”
咳嗽是因为刚被人掐过脖子,脑袋还真和柱面亲密接触了,现下这风流放荡的侄子,正被自己大伯拿一把森冷长剑比划着下体。
“清醒了?”
点头。
“不醉了?”
疯狂点头。
“那把这个割了向朕谢罪吧。”
点……这个不能点头啊啊啊啊!
“您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哈迪斯奇道,“解释你有天喝多了,就同阿芙洛狄忒打了个赌是吗?”
“您……您怎么知道的?”
狄俄尼索斯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
“朕还知道,你们肯定是拿朕的库内埃做赌注。”
冥王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