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两处泪液已然成为了他们理所应当的兴奋剂,催动即将破土而出击破道德底线的欲望之毒,肆意地疯狂生长,汇变成一柱柱长着触手的可怖藤蔓,蓄意蠕动着收紧,裹挟,孜孜不倦勒索起几乎要被兽欲碾碎的可怜血肉,仿佛在告诫痴心妄想重活的他——你此生唯一的价值,便是如此。
宋意隐忍着该死的任意滋生的欲望,眼前却被动浮现出妈妈听见九千万赔金后崩溃哭泣的脸。
妈妈……呜。
你会怪我吗。
我好想你。
小意好想你。
宋意发着愣,忽然被贯穿了后穴,即使房间各种设备都一应俱全,也还是没做任何润滑,单纯地依靠肠液推拉堆积的肠肉驱使肉体碰撞在一起,啪啪地怼着阴茎前后摆动,圆润的臀肉也因此一下一下地发颤。
“啊。”宋意脸上仍挂着泪珠,被疼痛逼迫着痛苦地仰起头张口呼吸,“唔……”却被另一人腥膻的东西堵住了嘴,宋意舌头不自主地往回躲,并不想品尝这些残留的珍贵尿液。
“啧,你们倒是先操上了。”没抢到最佳二位的男人皱眉,有些不爽,来到了被操得一张一合的后穴,伸出手指往里抠挖起更多的空间,“让个位置啊,既然位置不够用,那就逃不过双龙了吧?”
双、龙?不,不……
被操得出神的宋意惊愕地回过神,不禁含着嘴里进出的阴茎摇头,摆着屁股向后挣扎起来。
双龙、很疼的啊……
祝安告诉过我的。
两个鸡巴,放在一起……
捅进屁眼里……
我不要……我不想要……
宋意可笑地企图反抗着,最后被抓回重新绝情地镶嵌在阴茎上,无望抵抗的他不觉分散注意力,以便忘记自己的后穴在被试图塞进两根巨大的阴茎这件事。
会流血吗?
那样的话,我会死吗?
他们会赔钱吗?
如果赔了的话,交给妈妈和妹妹就行。
就算只赔两千块钱,也够她们生活一年了。
一年都不用出卖身体挣钱,
那样的话,好像也不亏。
嘿嘿……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
两根——鸡巴。
“唔!!”宋意被两根阴茎贯穿了,要命的剧痛使他拼命咬合上牙齿,眼里被逼出泪来。
“啪!”宋意突然被扇歪了巴掌,脑袋甩向一旁,却失神地呆住了,除了上下的操弄,许久也没有挪动过。
“他妈的,敢咬老子鸡巴!?”被咬的人心有余悸,掰回宋意被扇出红痕的脸,把阴茎狠狠抵在了他的鼻孔上,狞恶地撸了几把,把精液尽数射在了两个鼻孔处。
现在,宋意的鼻子再也不能用来呼吸了。
若是不信命地吸气,定可以像吸管那样把甘露吸进鼻腔,用精液代替鼻涕储存在喉管,最后朵颐进胃里。
好在上帝创造人类时想得周到,让口腔连着肺子,堵上一扇窗后还能用被仁慈者施舍着打开的另一扇窗呼吸。
宋意顶着一巴掌红痕,拼命用嘴汲取氧气来麻木后穴撕裂的疼痛,脸上不知是汗还是泪。
宋意被后穴的疼痛撑得恍惚,喘息着躲避这些光裸的禽兽往外看,望到了一个人。
那人傻傻地呆坐在房间角落,五官复杂地拧在一起,时不时往宋意这儿瞟。
啊。
不小心对视了呢。
他在看什么?
为什么不跟他们一起操我。
还有,那到底是什么表情啊??
啊……
他什么时候往这儿看的?
不小心对视了!
他会不会是在跟我说……
你为什么只是看着?
抱歉……我没有权利阻止这场暴行。
四人战场外除了许尘,还有一个自始至终都在用不聚焦的眼神出神凝望的邢裕。
邢裕缓慢地眨眼,不知道究竟想干什么。
过了一会却像回魂了似的,忽然猛地捂起嘴,支身往门外跑。
许尘虽然理解不了这些荒诞的人们禽兽般的作为,但邢裕是为数不多愿意和他相处的朋友了。
所以许尘在无能为力地旁观和关心朋友的异常之间选择了后者。
“邢裕?”许尘在厕所找到了邢裕。
邢裕惶恐地死死盯着镜子里的他自己,浑身颤抖着,满脸都是不知是泪还是水的液体。
“你……怎么了?”许尘对邢裕突兀的情绪转变感到不对劲。
邢裕这才发现许尘的到来,他慌张地抹掉脸上的水,堆起一个假装没事人一样的笑来:“没事,我、就是,突然有点不舒服。”
“那个聚会,能结束了吗……我不想再继续了。”
“好,我去叫他们结束。”许尘不解,但毕竟邢裕才是这场聚会的发起者,还是点点头准备去叫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