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好这个。”,少侠把擦净的玉势递给西铮,“虽然有点紧迫,但总比没有准备好。”,西铮看着手里沉甸甸的玉势,“有这种必要吗。”,“那物件太尖锐了,最起码少受点苦。”,西铮回到东钧的房内,直接把那玉势放在了桌上
“嗯”,少侠缓缓的推进玉势,西铮勾着两条腿,看着那玉势被一点点的推了进去,果然太粗也不行,粗壮的玉势没有了快感,只有穴道被填满的感觉。“抽动一下。”,西铮催促着,少侠却没了动作。“喂!你是真不行了吗!”,西铮有点生气,“明明一早上还能做。”,“没做。”,“你肯定干了什么。”,少侠无奈的叹了口气,对着西铮,自蔚起来,“嗯?”,“这就是早上的状况。”,合着这家伙是没操到哥哥失去信心了,手敷衍的套弄这半软的阴茎,西铮抽出塞在穴里的玉势,覆上了少侠的阳具,不多时,那物件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这不是能硬吗,你们早上都说了什么?”,少侠移开西铮的手,示意对方躺下,“讨论生产的事。”,“唔、那你怎么一副肾虚的样子。”少侠在西铮的穴里抽送着,“你们要走了,我好伤心。”,“走什——”,西铮闭上了嘴,之前以为要十个月才能生下独珍,倒是没有考虑过走的问题,顿时尴尬起来,只有下半身交合的声音。西铮气恼的回了一句,“又不是见不到了!”,少侠摸索着西铮的手,“你找我?毕竟我也不知道当时你是怎么跟到雁门的。”,“你实在等不了自己跑到东极海去!我还不至于连你都找不到。”,“好。”,少侠亲吻着西铮的脸,“我会备好房间的。”,“也不是全为了做”,“你打不过我。”,西铮使劲的夹了一下抽送的肉棒,“到时候见面就不是了!”,少侠笑着亲吻着西铮的鼻梁,唇瓣摩挲着那道粗糙的疤痕,“我等着。”
“后天你要生霜魄。”,“噗——咳、咳咳——”,东钧拍打着西铮的后背,缓过来的西铮又问了一遍,“可是,还没有十个月吧?”,“”,东钧听到弟弟的回答,差点没忍住把弟弟拍死在地上,但好歹是忍住了。“没有那么长。”,“但是出来不应该看它的反应吗?”,东钧耐心的解释了一遍这不是胎儿不要把它当成胎儿一样,西铮糊里糊涂的听完,倒是准确的抓住了要点:后天他要生了。不想也得的那种。西铮摸着鼓鼓的肚子,怎么也想不出来生育的情景,“是我先?”,“我们可以调换。”,“不用!”,东钧看向弟弟,“我只是问一下,少侠呢?”,今天的饭菜还是哥哥带上来的,“他去准备了,你想问可以晚上去找。”,东钧看着弟弟,又加了一句,“问完立马回来。”,这句的意思不能再明显,西铮敷衍的回应着,“知道、知道。”,明明自己一大早就跑到那儿吃过了,西铮根本没把不以身作则的哥哥的话放在脑里,不过目前也没想那档子事。东钧收拾好碗筷,看着房间,下意识想收拾好东西,但突然意识到,他们根本没有东西可收拾,来到这里只有两套衣服和两个人,衣服早被少侠扯坏掉不知扔在了哪里,两把重剑估计也被藏到了不知哪个犄角旮旯。真是荒唐,东钧瘫坐在椅子上,看着周围的摆设,简约淡雅,他们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翻来覆去的做了十来天,被绑架、强碱的事仿佛过了许久,之后少侠的态度却又大改,在温和淫荡的日子里,都快忘记他是一开始绑架他们的罪魁祸首。这就走了?和少侠一模一样的话,不过是东钧问的,如果少侠不想让他们走,大可以让他们怀上真正的胎儿,囚禁在这里,可是他没有,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够了。东钧打断了自己胡乱的猜测,他就是想要雷髓和霜魄而已,不然也不会答应的如此果断。做了太多次爱把脑袋都做混了,东钧晃了晃头,出去后不会这样了。
门被轻轻推开又合上,西铮微微睁开眼睛,眯着条缝,感受着那微凉的躯体躺了回来,“去哪了。”,“他那里。”,“你真饥渴。”,东钧沉默了一会,“没你去的多。”,西铮也懒得继续打趣了,“那去干什么了。”,东钧看着慵懒的蜷在被窝里的弟弟,“睡醒再说。”,西铮眯着眼睛不满的在被窝里扭了几下,又沉沉的睡过去了,东钧看着熟睡的弟弟,头发被拱的乱糟糟的,轻叹一声,也闭上了眼睛。
的动作,抚上了那被冷落的肉棒。东钧张开双腿,露出那泛着水光的蚌肉,却用膝盖顶开了欲上前的少侠,“不如多想想你自己那根怎么解决。”,真够冰冷的,少侠看着那多汁的肥蚌,却只能用手解决,馋的前端直流口水。大腿内侧溅上了滚烫的液体,少侠用手出来了,“擦干净。”,粗糙干燥的布料覆盖上来,擦那口湿穴时故意捣弄了几下,被狠瞪了一眼才安顺下来。见收拾完毕,东钧起身披上衣物,“这就走了?”,东钧没有回头,“最迟后天。”关上了门。
晚上。西铮去了少侠那里,“你正好来了,过来试试。”,西铮好奇的走过去,却看见那桌面上摆着一根粗大的玉势,“你准备了一天就准备了这个?”西铮嫌弃的看着那玉势,粗是粗到位了,但长还不如少侠的长,“还有些我没拿上来,你过来试试。”,“你是几把不行了所以换这个了吗?”,“”,少侠看了会西铮,默默合上了玉势的盖子,“试试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