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种难以启齿的事辩解
“没有人…嗯……没有人…我又不是同性恋!不喜男色!”
咬咬牙忍着羞耻,他又补充
“你是……你是第一个。”
赫莱尔的脸就像在赌气的小猫,坏脾气地一个深插,直直顶到了哥哥的前列腺,尼布甲尼撒下体猛颤,随即软腻地呻吟起来,那软下的阴茎又重新硬了起来,这身体好像对赫莱尔毫无抵抗力,要把性欲点满值。
简直难以置信,又是那种剧烈到难以自拔的快感,他现在整个肠壁都一跳一跳的
赫莱尔又弯曲关节顶那块致命的软肉,密密麻麻的刺激感飞速电满全身,尼布甲尼撒顾不上什么颜面和其他什么了,流着口水要推搡那只不断玩弄他的手指
“唔啊……不要……不要弄了……这个真的、真的不好、不要…”
“赫莱尔、赫莱尔……!真的感觉、感觉奇怪…”
那手指越来越快,甚至还在模拟性器抽插,扑哧扑哧咕啾啾的水声终于由干到湿如约而至,好像要告诉房间各处,他们在干多么淫色的事。
“哥哥。”
哥哥现在很色情,心情很奇怪
“哥哥。”
赫莱尔的心跳得有些快,但他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
“哥哥!”
他要尼布甲尼撒成为他膝下的一条无用的犬,因为那样无疑是对这个高傲的人最残忍的惩戒
调教牲口,高明的是,利用所谓的“温情”
你要对他提供丰富的感情,给予关心和体贴,而披着温柔和热情的爱表皮下是作为猎人的嚣张跋扈。
平日说爱他,但只要对方仗着宠爱逾规又狠狠惩罚他
你没有抵抗的资格,你会知道,抵抗也是错的,抵抗是对主人的不敬,而主人永远都是对的,只要乖乖听话,就不会发生任何事。
赫莱尔双眼发红,是彼岸花开。热气打在对方白皙的锁骨上,他吻了又吻,直到冬日的梅全然盛开
“我最后问一遍,我最后问一遍。”
其实心情非常奇怪,心里有什么东西塞住了
“我最后问一遍。”
“我会插进去。”
赫莱尔用手指轻轻按,从对方颤颤巍巍的阴茎一路往上延伸,划到小腹,就像在比量什么
“它会到达这里。”
掌心按在这片薄薄的肚皮上
“他会在这里发疯。”
掌心在肌肤间上下摩挲
“你会清楚地看清他漂亮的形状。”
“就算你不想看,我也会把你的头按下了,让你看清,他是怎样在你肚子里跳舞。”
“之后不管你求饶与否,我都会贯穿,不管你是哭,还是叫疼,我不会管你,因为你是我的,你的话在我这里不会有任何作用,我不会听你的。”
赫莱尔快要疯了,这是尼布甲尼撒的第一感
他真的要疯了,那张时时精致得雌雄莫辨的脸,现在涨红到极致,不正常的红,像被人用枕头闷死的前夕,还有对方不知是燥热还是兴奋的汗水滴在了尼布甲尼撒的腰间
他明明可以直接把自己搞得不成样子,却还要说这么多,就好像是想要自己拒绝他一样,但给人的气势可不是拒绝的意思。这些话确实很吓人,但尼布甲尼撒知道自己得听话后,就预想到了这种可能会被弟弟操死的可能,就是没想到对方会那么直白地说出来给他听
猎人的计谋,对于赫莱尔来说是好玩的,既有趣味的,掌控他人情绪的高涨感,对下一步的了如指掌,但赫莱尔毕竟不是一个成熟的人
没想到他对自己并没有那么了解
还是说,尼布甲尼撒真的是特别的
他说,喜欢尼布甲尼撒,喜欢他,爱他,喜欢他,喜欢他,爱他
那都是假的
一个从未被爱过的人
怎么可能会爱人
但也许赫莱尔的心早已在一次次虚假的告白里产生了一丝丝变质
“……没事,来吧”
是自暴自弃,却总是不自觉地说出让人想肆意蹂躏的邀请
就像尼布甲尼撒当初主动把自己拉过去亲那次
他越来越没办法拒绝对方这样的示好
“哥哥你知道我喜欢你的”
那根滚烫的孽根抵在柔软的穴口
“怎、怎么了?”尼布甲尼撒不敢看两人的交合处,他紧张得要死,要爆炸,因为他感受到了那份不属于他的温度
“你是在欺负我吗?想之后再抛弃我?”
龟头顶了进去,穴口像被烫伤的肉块,为这根东西张开城门
被吸进去了,赫莱尔的性器,穴肉的主人的呼吸而一收一缩,可怜得紧,却难抑那雏物的白粉性感
“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嗯哈!”
尼布甲尼撒还没说完,那根东西就真跟主人说的那般,猛生生贯穿了进来,明明前一秒还在试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