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看看,你到底属于谁。”她咬着唇,最后一一答应了。他在她一步步宠溺中,终于满足了。最后,男人长舒一口气。他干燥粗粝的掌心抚摸过她微涨的小腹。景煾予笑了,问她,“会有我的宝宝吗?”姜蝶珍红着脸,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女生黑发被汗浸,贴在耳朵旁边。小脸显得破碎又脆弱:“我哪儿知道,你好讨厌的,你不要这么坏。”“嗯。”景煾予从上面拢住她,把她搂在怀里:“不能稍微喜欢一下坏男人吗。”姜蝶珍脸上的红晕没有褪去。她埋在他心口,一句话也不想说了。景煾予:“喜欢不坏的?”“咳——”他解释道:“等我切换一下啊。”她感受到那个人扯着唇角在乐。男人一点矜贵斯文的样子都没有了,帮她揉着小腹。他很坏很坏地,说着很温暖的话:“这里啊,早晚都会有的。所以小乖别怕,必经之路而已,学会多依赖我。”他是真的把“早晚会有宝宝”这句话,贯彻到底了。第二天,景煾予带她去了墨西哥伊达尔戈州的活火山。她醒过来的时候。连续几天的情事。让她感觉到没寸骨头车碾一样疼痛。果然是三个月的分量。她现在完全不想和他接触。再帅都招架不住了。姜蝶珍闷闷地想,呜,人会免疫,会趋利避害。景煾予的怀抱,撕开了禁欲的皮囊以后,让她感觉到害怕。男人也察觉到了。他一直抱着她,吻着她。很快就发现她小腹的不适。她很沉迷于他用掌心贴着她的腹。部,这样会缓解很多。姜蝶珍就像脆弱的小猫一样,浸出一点点泪痕。非要他帮她揉肚子,才会舒服。景煾予好脾气地照顾她:“小乖,喝点热水。”等姜蝶珍就着他的手指,半眯着眼睛,享受地喝完水。男人也不肯放她,从他腿上下去。他坐姿闲散,面料昂贵的澄黑裤腿,有细碎的褶皱。景煾予浑不在意。连她的腿袜,也是男人一寸一寸,帮她穿好的。姜蝶珍在他怀里红着脸。他的指腹,从她纤白的腿侧滑过。男人天生体温就比女人烫一些。她一颤,小声提醒道:“你别使坏了。”景煾予笑了笑,反驳道:“我穿上的,就该我脱。是不是这个道理。”
姜蝶珍只觉得这个世界太过糜乱。她没反驳他,只是颤抖着,阖上眼睑。出发之前,男人帮她系好安全带。他揉她发红的眼角,“被我养得这么娇,三个月一次都招人心疼,让我怎么碰你。”所以,他开了三个小时的车,陪她来到托兰通戈峡谷。本意是为了让她泡泡温泉,好好调理一下。姜蝶珍在车上睡觉,都不安稳。可能之前,她在国内忙碌,用学习和设计填满寒假的时光。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如此依恋一个男人。连续五天的交颈而眠。她现在离开他的臂弯,都有戒断反应。景煾予开车的时候。姜蝶珍躺在旁边小憩。她听着舒缓的萨克斯音频。女生小小的手指,勾在他的黑毛衣上。即使是睡梦中,她也不想离开他的温度。姜蝶珍连爱这个字眼,都没和他讲出口过。景煾予心里有谁,以后会回到谁的身边。只要她不去想,就可以不在意。姜蝶珍忽然想起来这几天。旅馆中,景煾予教授她赌博。他冷白手指捻着烟,赌技堪称出神入化,手指间带着火星,幽蓝烟雾一晃。她想要牌面出现什么数字。男人都能呈现在她眼前。这种纸醉金迷中翻云覆雨的千术,只会招惹无数为他忠诚又狂热的信徒。怎么可能因为她的一个吻,让她赢呢。姜蝶珍有些不解,轻声问:“煾予,如果再回到签署订婚协议那天,你会让我赢那一把吗?”景煾予漆黑眼眸,盯紧前方尘土飞扬的道路。他只是言简意赅地说:“小乖想要什么,都会实现。”“睡吧。”男人轻声说。姜蝶珍莫名其妙地,委屈起来。她什么都给他了。她的身体,她的感情,她唯一的依傍。为什么他对她这么狠。连那天刻意让她赢了那局游戏。连她少陪他一个月,都可以轻描淡写地接受。至少要对她表达出,一点点的惋惜不是吗。姜蝶珍把脸埋进手腕里。她情绪低落了一小会儿。这几天甜蜜得太过了,她没办法掉眼泪。是真的被他宠得好娇好娇。连这句没有回应的话,她都会为此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