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煾予清晰英隽的下颌线,在他垂头的姿势下,性感地绷紧。随着他吻她的吞咽动作,冷白锋利的喉结上下滚动。小小的唇齿,一直被他的舌头搅动。她哪有模糊字句,能讲出拒绝的话。姜蝶珍细声呼吸。他蓦地勾唇,用力抵住她的唇肆意吮吸,比任何一次都重。“你没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迷离夜也许每一个男人对自己迷恋的女人, 都有一种接近于极端的占有欲。景煾予看着怀里,不设防的姜蝶珍。她翕动着睫毛,很柔地依傍在他的身上。男人埋头, 把她紧紧束缚在怀中。他还没有解下衣扣。但是肩颈的肌rou线条, 已经为即将到来的采撷, 显出了流畅危险的幅度。他的眼睛, 没办法从她的身上移开半寸。男人的唇角却在她不知道的地方,缓缓勾起。骑马的抉择, 私逃的方向, 随意出现的电车轨道, 无人知晓的下车地点。所有的一切,从来都不是偶然。他醋得不得了。深深为仲若旭会揭穿他掠夺的行为忧虑。但男人的风度又是浑然天成的。其他同性和他一比,还是手腕太稚嫩了。在除夕夜晚。景煾予恰到好处讲出周漾那幅画带给他的隐忧,否决了在国内进行第一次的可能。因为会被任何事情打断的不满足。完全没办法缓解, 他忍耐了三个月, 才将她彻底拥入怀中的渴切。会非常不尽兴。他这种凡是做到极致的男人, 怎么可能会满意呢。而现在, 于这个没人知道的地点。男人手臂的青筋的纵横, 令他加重了对她的拥抱。此刻的姜蝶珍。看起来茫然, 无助。她只能恋慕的依赖着他, 没有其他叛逃的可能。他可以完全地拥有她了。景煾予弯唇的幅度,说明了他心情的愉悦。刚才对她亲吻的力度,很重,像是携带着愿望终于达成的狠意。这样显然是不行的。正确的应该是。他应该把她抵在心口的位置,温柔询问她会不会不安。
但这种轻描淡写的流程, 他实在不愿意再去演绎一次。这里无人知晓。他可以确定姜蝶珍对他的纵容和宠溺,都不是演戏。他不能急, 不能让她看清他额角的青筋,看清他灼热的渴求。这些让他缺失风度和矜冷。在她面前显现出真实极端的模样,都会影响到她的恋慕。他要逐步问询,要用使她颤栗的吻,逐步逐步地抚慰她。让她哭叫着渴求他,激发出她潜藏的动物性。他才能真切地抒发整个自己。之前在蝴蝶山谷,他用了三个第一次的尝试,来引导乖巧到极致的姜蝶珍破茧而出。第一次是让她感受到风驰电掣的腾飞感,学会把一切都教给他。第二次是带她翻阅异国的木质栅栏,到达全新的领域。第三次是在电车上旁若无人地让她陷入悸动,之后随他来到无人知晓的旅馆。男人今天没有穿西装打领带。但和第一次以为她不乖,所以打她pi股的厮磨一样。他实在是一个拿着隐形的鞭子的老师,有自己的圭臬和教导。一个充满了性吸引力,和蛊惑感的男人。就像驯马时,随意敲在马腿上的鞭子。景煾予需要教导他单纯天真甜美的小乖,上春风的课。所以哪怕手上没有实质的长鞭。他依然会用属于他的伎俩蛊惑她,让她亦步亦趋地跟紧他的步伐。让她把自身的需求,悉数讲述出来。学会毫无顾忌地,在他眼前展现出真实的自己。再随着他下一步引导。随着鞭子“啪嗒”一声,敲在身上的动作。姜蝶珍的感官会放大十倍。大脑皮层也微微充血。兴奋的感觉被激发到最大。这种“最大”该怎么界定呢。人有一种阀值。既然景煾予是激发她潜能的兴奋剂。那就用药物来勉强举例。人在服用药物以后,会产生某种微妙的耐药性。导致下一次会吃更多的药,让自己产生和上次同等的兴奋。所以如果姜蝶珍在第一次,体验到了他给予她的极乐以后。下一次就会渴求更多的,让她感觉到更刺激的兴奋感。这种特殊。以至于别的男人,随意普通的行为,再也刺激不了她。因为她在他这里得到的,是最极致最激烈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