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震启说完就转身进了门,祁天文盯着那紧闭的房门,神色难得有几分脆弱。他不是想说这么难听的话的,他明明是想……缓和关系的。祁天文紧紧咬牙。他只是……习惯了。习惯了对祁明这么恶语相劝,习惯了这样依靠语言肆无忌惮的去攻击祁明,一旦祁明有什么不符合他的意,祁天文就肆无忌惮的用恶毒的语言辱骂。他已经习惯了。祁明刚才的态度已经让祁天文……感到了强烈的愤怒与慌乱。此时祁天文的心很乱。他靠在后面冰凉的墙面上。而进入房间内的祁明心情也不怎么美妙。他进入房间后就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往哪里靠。他小心地抬眼,巡视了房间一圈,小心地看了周围一圈,在目光放在了一旁比较靠边的椅子上时,小心地走过去坐在椅子上,让自己往远一点的方向靠。司震启进入房间后,眼睛里还有点点乌青,这是昨夜没睡好的象征。他感觉身后的声音有些安静,转头一看,就见刚才还凶巴巴像是战神的祁明,现在已经眼巴巴地找了沙发一个地方上窝着了。司震启看过去,有几分哭笑不得。司震启上了床,他确实睡得很不好,现在头昏欲裂的,甚而有几分头疼恶心。他需要一个比较舒服的睡眠。司震启没有什么黄色废料想法,他拉开被子,躺在床上,摇摇对那握在沙发上的小少爷摆了摆手,逗他道:“过来。”祁明:“啊?这么快,不好吧?”祁明:“现在才白天。”司震启眼底有了笑意:“白天不行么?”祁明的脸色五彩斑斓的,他坐在沙发上天人交战,许久,才憋出了一个字:“行。”祁明欲哭无泪:“你花钱,你是老板。”他磨磨蹭蹭地走到了床边,司震启知道他是误会了,但总觉得逗这个小少爷……很有意思。心里有点奇怪的感觉。祁明终于磨蹭到了床边,祁明稍稍地吸了一口气,随后才过去,手撑着床,小心地跪在床边。祁明甚而想,贞洁而已。钱啊。贞洁在钱面前算个pp。祁明eo地想。他在旁边木木地跪着。司震启的手一拉,祁明就整个人倒在了柔软的床垫上,柔软的大床让人整个人都要陷下去。祁明一下就僵硬了,整个人躺在床上,被子盖过了他的头顶,周围的环境一下就黑了下去。祁明整个人紧张起来了,就突然感觉到司震启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腰,把他整个人往里面待。祁明:“……”手臂带着温度,但更多的是,祁明能感觉到拥抱的力量。
这种男性的手臂肌rou线条流畅,也尤为的强硬,那手臂的臂肌卡在腰腹上,能感觉到更为强壮的同性力量感。祁明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一瞬间整个都不敢动了。紧张。不安。被子盖到了头顶,呼吸就有些不畅。祁明分不清自己是因为被子让空气稀薄而呼吸不畅,还是因为紧张。他僵硬在原地,感觉自己就像是是一只可以被握在了手掌上的幼弱小猫,手一放,就能感觉到胸膛心脏扑通扑通跳动的力度。扑通。但与此同时,祁明心中又奇怪的一颤。心脏都在奇怪地感到焦虑不安。祁明感到了熟悉。这种熟悉……没有由来。一瞬间祁明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他的瞳孔大睁着,祁明从来未和任何人说过自己荒诞的梦境。毕竟他是一个穿越者,穿越这么荒诞的事情都发生了,这种如同噩梦回环的事情,祁明更不会把他当成一个很稀奇的事。祁明的所有噩梦中,自己都是被囚禁被凌虐为结局。而施暴者,永远都是司震启。司震启抱住祁明的手臂,只会让祁明感到恐惧。如果是梦境的话,那些疼痛和伤害都不是真实的,只是梦而已,但如果是现实……祁明打了个哆嗦。祁明的心脏砰砰砰地直跳,紧张的。 回忆永远都在妄图把祁明拖回泥潭与痛苦之中祁明的僵硬司震启感觉到了。司震启不知道祁明会做噩梦,他只是觉得祁明这种口嗨但真上就怂怂的模样有几分好笑。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也没有吓他的意思了。司震启闭上了眼睛,道:“只是抱着睡觉而已。”“不用想太多。”祁明僵硬在被子里,才慢慢地把自己的头伸出来,呆呆地哦了一句。他依然感到了紧张。祁明眨巴着眼睛,那手臂确实很安分的放在腰部,但祁明却有些紧张地睡不着了。他眨巴着眼睛。过了游艇之后,不过多久,宋墨白就彻底回来,他也能离开了吧?祁明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情绪。即便他每天都让自己显得开心一点,其实某种无声的弦还是紧绷着。祁明一直都害怕,害怕那些梦境,那些梦境里的事情都让祁明无法承受。即便此时的一切都显得无比风平浪静。房间内窗帘被拉下,房间显得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