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放松,不疼的。一回生二回熟,您就晓得这里的滋味了。”陆清河吓得脑子一阵发蒙,忙不迭的推倒她,噌的站起来如临大敌。姑娘并不恼,反倒笑意盈盈的叫他趴到自己身上来。那人夺门出去,落荒而逃,像是身后跟着什么豺狼虎豹一般。“爷,您去哪儿?”“爷,您不玩了?爷,您回来!”姑娘装模作样的追出去,嚷嚷了两句只叫陆清河自顾逃命去,自个钻到笼房中睡大觉去了。陆清河抱头乱蹿了会儿,愕然想起大堂里听见的名字,遂在角落里捡了件锦袍套在身上,悄悄摸到上院去。不料边走边系,在转梯口恰好碰上那唤做长京公子的男人,抱着银铃走过楼来。许是瞟见了昂贵的袍子,立刻就侧身立于一旁,待陆清河先过。双股颤颤,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埋着头不叫路过人的瞧见自己的脸。陆清河却对他印象深刻很,虽被吊在大堂上当众施刑,却都避开了脸。朗目疏眉,神仪明秀,一袭白衣玉冠束发,样貌同他不相上下。只是神态不及,总是一副拘手拘脚的模样。那怀里的人哭得梨花带雨,呜咽声像是猫叫一般,引的他侧首看了眼。只见熟悉的脸愤然又绝望的哭着,双手握着不知从哪儿掏出来的箭矢,比着那公子修长的脖子。她虽然没有力气,可箭头很锋利,记下就划破了他的皮肤,猩红的血染着洁净的白领。“别动我,否则我杀了你!”只有她还在嚷嚷着,一路而来,长京只是抱着她慢慢的走着,去哪儿却是不知道。原是想就这样将她抱出摘春楼,告诉她官场险恶,快回家去吧。可护院又将他呵了回来,转身便看见了那个全身充斥着杀气的男人,一双Yin沉沉的眸子带着摄人的寒意扫着他。长京不知道自己哪里触怒了他,虚软着双腿,一向是跪习惯了,扑通往地下跪去。忘了怀里还有个姑娘,又带着人往前摔去。摔了个狗吃屎,将银铃死死的压在身下。激的她身子一颤,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突然间滚热的鲜血像是雨点一般,一滴一滴的落下来,在她的脸颊上溅开,嘣进眼睛中。她以为自己今日定当逃不掉了,即便自己身为农官又如何,一样可以被那些人当做玩物戏弄。他们让这样一个男人来哲辱她,最后落得一个狎ji身败名裂的下场。可是自己还什么都没做,就这样认输了吗?!银铃不甘不服,即便被下了软禁散,还是奋力推搡着身上的人。虽是纹丝未动,但是手腕很快就被人抓住,带到了怀里。“别怕,没事了没事了。”陆清河一把掀开上面的男人,揽起地下的人。银铃手中的箭矢失手插进了长京的脖子中,那人捂着血流不止的脖子突然发疯大笑起来,蹦起来四处逃蹿。身形慌乱不已,内心却是大喜。
他终于可以死了,离开这肮脏污浊的世界了。他要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安静的死去。 虫卵在平罗矿场,众所周知陆清河不仅是个哑巴还是个傻子。下院厢房中的几人瞧他跑了出来,赶紧处理完□□里的事追出来。哑巴哑巴的叫唤声紧跟着就传了出来,陆清河抱起银铃侧身钻进对面的空厢房中躲避,可还是叫人看见了。“哑巴,你做什么呢?”敲门声响在门外,几个人不停地推搡着,从门缝中看见露出来的半片绿色裙角,瞬间就明白了里面还有个姑娘。陆清河半抬起眸子,冷冷的盯着外间几双眼睛,跟快要杀人一般。“没,没事,就是来看看你。”几个人担心他是头一回不会,还热情问道:“能找得到地没有,要不要哥哥们教你?”砰的一声门被踢狠狠踢了一脚,对上那双Yin鹜的眸子,一群人赶紧推开帮他将门拉上。“玩,玩吧,哥哥们在外面等你。”可门后的哭声着实挠的人心难受,门板吱吱的响。几个人蹲了一会儿,交头接耳道:“哪有哑巴自己玩,咱们在这儿等着的道理,走喝酒去。”不多时外间便安静了,陆清河埋在银铃颈边的脑袋才抬起来,“怎么了?”姑娘没力气,全靠着腰间的一只大手掌着,无限贴着铜墙铁壁的身躯。从前她赞叹过玉砌般白皙的胸膛,现下露出来却是古铜色,坚硬得当真如刀枪不入一般。自己像是只软乎乎的面团一样,抵在门板之上,揉成了他想要任何形状。空气中许还是弥漫满了酵头,叫她这只面团在不停发涨,虚软宣乎。叫身上的人拍一拍,就止不住发抖,抖落一滴滴晶莹的泪珠,滴落在坚硬的胸膛上。陆清河有些Jing虫上脑,明明适才还在怜惜心疼她的可怜模样。不过做了场戏,打发走外间的人,竟就有些一发不可收拾了。像是当初生了那抢新娘的念头,魔怔得失去理智,不管不顾的付诸行动,而后懊悔不已。他得了一种病,生不得任何邪念。否则邪念就会在心中生根发芽,撕碎他伪善的真面目。“银铃,别哭。抬起头来,看看我是谁?”他叫那哭得昏天黑地的姑娘抬起头来,声音却陌生的险些连自己也不认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