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琪安:我听说她最开始是在汪大魔头的部门,把汪新娟惹恼了后才换了个部门的,她背后究竟是谁你们知道吗,有一手瓜吗?舒静又说:她的本事厉害着呢,之前她在汪新娟的部门,穿得像个花蝴蝶,汪新娟说她着装伤风败俗,拉低公司形象。她和汪新娟大吵一架,在办公室丝毫不给人情面,把女魔头骂得狗血淋头。谁不知道汪新娟的手段,她在川平的各个公司都有认得的人,打个招呼就能让游星找不到下家。但最后呢,游星竟然换了部门,去了秘书处。而且还是穿得像站街女一样,花里胡哨。据说是她当时攀附的大老板和周砚均熟,周砚均卖他一个面子,让她和汪新娟道了歉后才留下来的。游星气笑了,同为女性,却用这种词污蔑她,着实心凉。章琪安:那她够Jing明的,把上一个踹了马上就勾搭上周总。啊,我的幻想破灭了。我原以为周总是个禁欲高冷的霸总形象,原来也不落俗。平时有同事约他吃饭,发消息给他,又或者故意拉低衣领给他送文件,他连眼都不挪一下,活像出家的和尚,禁欲禁色。我还说,世间真有这么好的男人,果然,都是假象!章琪安又说:突然想到个问题,她姓游,振亚集团的老总也姓游,我听说也有个妹妹,不会舒静秒回:怎么可能,巧合吧。振亚集团哪是我们这等平民能接触到的?她如果是游老板的妹妹,那怎么会来我们公司做社畜?齐佐敢对她呼来唤去的?而且我试探过汪新娟,但凡她真和游厉有关系,汪新娟怎么会不反驳呢。振亚集团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公司,离他们的生活就像银河系远,她们不可能相信身边真有和振亚挂钩的人出现。舒静:再说了,她要是堂堂千金小姐,为什么和周砚均在一起会是见不得光的事,为什么在看到我那一秒,要下意识挣脱开来。肯定是惯三,习惯了把关系藏在下水道里,一遇到人就想着怎么躲怎么藏。陈心妍:有道理,在商城时,她一看到咱们就转身躲开。她还以为我们没看到她,其实她一过来我们就看到了!其实她们看背影是不认得她的,先是看到了周砚均,才推测周砚均身旁的人是她,实际上没看到她的正面。后面的内容倒差不差,都是企图寻找蛛丝马迹佐证她和周砚均的关系不正当。李宥雨看她一直没回微信,估计是在看群消息。她设置了屏蔽,偶尔点进去看两句。这次也往上翻看,一如既往的难听话。李宥雨怕她承受不住,打了电话过去。游星的情绪冷冷淡淡,“喂,怎么了?”李宥雨:“你没事吧?”她没从游星的语气中听出什么。“她们都是些长舌妇,不要理会。”游星:“人家戳着我的脊梁骨骂,怎么不理会,哪怕是心善的菩萨听了,都要将她们的舌头割下来喂狗才算数。”李宥雨知道宽慰话都是苍白无力的,确实是个人都不可能不在意空xue来风的污蔑。“那告诉周砚均,交给他来处理。”在他们这帮人中,遇事了,周砚均永远是无措时打的第一个电话,有什么事找他就像倚靠大山的安心。
游星异常冷静,“不找他,我自己解决。”兴许平日嬉闹惯了,一个二个都觉得她好欺负。反正日子也无聊,她倒要看看,正面刚她,一个二个虚不虚,还能不能说出这般话。正好下午时分,周砚均连打了两个电话,她没接到。但工作时分连打几个电话给她,估计有什么事,她回拨过去,周砚均正正在开高层会议。也没顾及其他人在场,要她将书房里的一份合同紧急带到公司。游星没犹豫,知道若不是急用,他不会麻烦她跑这一遭,迅速寻到文件后打车去公司。自打离职后,她再也没来过。在门口她的人脸识别已被系统抹去,齐佐下楼来接她。她许久未见过他,多了些不自在。狭窄的电梯两人相对无言很尴尬,游星只得先开口:“齐总,好久不见。”齐佐倒没有那份不自在,打住她的话,“不是我们公司的员工了,别喊齐总。我比周砚均大两个月,随他一起喊齐哥吧。”游星满头黑线,最开始认识他时有些畏惧,后来熟了后才消了。眼下回想,竟忘了畏惧从何而生。“周砚均何时喊过你哥?想占我便宜?”齐佐斜睨她:“话可不能乱说,怎么叫占便宜,我确实比他大,叫哥合情合理。”游星双手抱在胸前,怒瞪他。电梯门开时,周砚均恰巧看到这般场景。眼下不是说闲话的时候,他接过文件后让她去办公室等她。齐佐在电梯门开时随即调整好神情,一丝不苟的站着,又成了游星习惯的风格。他们二人雷厉风行的进了会议室,而她没去处,只能穿过偌大的办公区,顶着各种复杂的眼光,走到周砚均的办公室。先前她和李宥雨的办公室紧挨过道,周砚均齐佐要进办公室得往她们面前过,此次她过时,发现她们的工位上坐着新同事,颇有物是人非的感慨。、众目睽睽下,她推门进去,将百叶窗放下,动作一气呵成,将众人的眼神隔断。等窗帘完全放下来,她翻了个白眼,坐到他的办公桌前。以前来他的办公室都是等他签字,或是放好文件就走。这次以悠闲的姿态打量,倒很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