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过的领域,所以毫无发言权。
“其实这些经历帮我看清了很多事情,我想过了,这次回来之后,如果你愿意继续和我在一起,那我就去学怎么让你和我的未来更加自由;如果你确定要和我划清关系,那我就不准备再回来了,毕竟没有你的话那这个正常的世界就一点乐趣都没有……绘里,我喜欢那种和死亡同行的感觉。”
听完加贺临的陈述,绘里叹了口气,她看着床上的一角,偶尔会眨一下眼睛,显然是脑子里在想事情。
“你是怎么想的?”他看绘里这个样子,开口温柔地询问了一下。
“你说你喜欢那种感觉,所以你真的不会在未来去重新想那些危险的事情吗?我听说经历过战争的人,都不太习惯平静的日子。”
“不会。”加贺临回复的很坚定,他轻轻摸了摸绘里的脸,看着她的眼睛,语气平静而又掷地有声。
“和你在一起之后还去做那些事情,可能会让你有危险。如果你不在了,那我的一切就都没有价值了,你比我追求的所有感觉都更加强烈,也比我追求的任何人生都更加有意义。”
绘里最后一次沉默了,她闷头抬起手抱住加贺临的肩颈,让自己能够完整地缩在他的怀里。
她听到他的心脏在有力地跳动,不久前做爱的时候还在他身上看到了多到让人咋舌的旧伤。当时绘里替他觉得悲伤,因为没人会因为他受了这么多伤而为他流泪,又或者该说,除了自己以外,没有人为他而流的眼泪可以真正地流进他的心里。
在这个世界里,他总说自己感觉不到一丝的关爱,可貌似只要自己不这么吝啬,他就能活得更加的快乐。
绘里总觉得,他还能够再次像这样回到自己的身边,简直就像是上天交付给她的奇迹一样。
“那以后就像这样一样,我们好好的在一起,好吗?”
绘里不想再做任何多余的动作,她很累,可同时却也异常的惬意,这是她二十多年来最能捕捉到充足安全感的地方,加贺临的怀抱让她不满,但其实也是她此生最为留恋的归宿。
他也将绘里往自己的怀里搂了搂,压低了的语气让人猜不出情绪,但能听出很明显的鼻音与哭腔。
“如果可以的话,当然行……我好想你,绘里,好久了一直都好想,我发现他们真的都不爱我,他们从来都不会像你一样那样对我,只有你这么爱我。”
“临真的是个很好的人,别难受。”虽然这话有无数的附加条件,但绘里还是相信自己的判断,她从加贺临那里遭受到的苦难这一刻总算是得到了一个温柔的回复。
“也只有你会说我真的是个很好的人,就连我自己都觉得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那在你杀了我之前,就暂时也相信自己是个很好的人吧……虽然你有时候确实很让人讨厌,但那大概是因为你想确认些什么,你伤害他们,难道不就是想看见他们忽略掉这些伤害然后原谅你吗?”
加贺临听后笑了,不是冷笑,这次是真的笑了,里面有几分嘲讽的味道。
“绘里,你听听自己这话到底有多不合理。我伤害他们,他们凭什么原谅我?而且还不是一次两次,是一次又一次。”
“嗯……铃木结衣?她其实是可以……”
“可我接受不了,或许我看谁都像是一块发了霉的腐烂生肉,但只有你是天使,身上还带着光。”加贺临叹出了一口气,“有机会的话,让我把欠你的还清吧,在这之前请不要离开我。”
绘里愣住了,因为她感觉到自己一直被加贺临握住的手上,似乎被套上了什么东西。
“临?”她开口试探着询问了一下,想拽动自己的手,可是却无论如何都动不了。
这下她完全能够确定了,那个甚至都已经被体温捂热的东西一定就是戒指,他居然不动声色地就这样求婚了?
等等,这算是求婚吗?
可是戒指这种东西套上不就等同于是……求婚吗?
他真的想结婚了吗?不对,他们分开这么久,现在这还是第一次见面吧!更何况自己明明都还没有答应啊,他怎么就这样把戒指都给套上来了啊?流程完全不对啊!
绘里还在没头没脑的瞎想,这边加贺临已经欺身压了上来,他看着她呼吸,边揉弄着她的皮肤,边用膝盖将她的腿给分开了。
“能为我做到这种程度的人,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你了,绘里。”他边低语边舔吻她的脸颊和嘴唇,绘里想说话却被他的气息给震慑的浑身发麻,之前那无休止般的狂野性爱给她带来的冲击又重新回来了,把她弄的几乎无法动弹。
“那……所以呢?”绘里咽下口水,竭力的在他这么赤裸裸的勾引下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你刚刚往我手上套的那个是什么?”
“是戒指,加贺葵说你看到之后一定会控制不住,她说只要是女人就拒绝不了我在这个时候说出来的话。”
“让我看看。”绘里现在已经完全能确定加贺临是想要向她求婚了,她体内的肾上腺素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