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紧了怀里的林宴春,故意用已经硬起的性器去磨他,还张口咬上了alpha后颈的腺体。
林宴春被迫放出了些信息素,霜气在沈安渡舌尖蔓延开,有几分回甘,甜得沈安渡硬得更厉害了。
林宴春被舔的又难受又爽,后颈麻酥酥黏糊糊,腿间也湿了些,脸蛋不自觉地红了。
这人发什么疯……
沈安渡拥着林宴春欲求不满的蹭来蹭去。
……奇怪,平时反应没有这么大的。
想着想着,eniga的脑袋突然迟钝的反应过来,这几分钟他都干了什么。
咻。
沈安渡变成了开水壶。
虽然清醒了些,但沈安渡莫名不想松口。
开什么玩笑,让他现在起床?
他忽然又咬紧了些,腺体中的血液是全身信息素含量最高的地方,对于已经把alpha标记了的eniga来说,跟dp没什么两样。
于是沈安渡索性一口咬下去,加深昨天晚上才又打了一遍的标记,两只手臂紧紧搂着林宴春的腰,甚至有把人团吧团吧塞怀里的冲动。
只可惜林宴春跟他差不多高,没办法这样。
但这是真苦了林宴春,他被咬的浑身一抖就往上窜,身体的本能让他想逃开,可eniga把他抱得极紧,几乎让他喘不上气,顿时腺体失控地散出带有“难受”情绪的信息素,想让沈安渡松开些。
但几乎昏了头的eniga哪管这些。
沈安渡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用力吮吸着腺体,不管信息素中传达的‘难受’与微量“恐惧”,他只想吃到更多。
血液从细小的标记口溢出,被eniga舔的一干二净。
林宴春挣扎许久,才算是勉强能顺畅一点的呼吸。
他现在转过身面对着沈安渡,趁着沈安渡终于消停了一会儿,才算看清他现在的模样。
eniga从眼下一片皮肤到耳后,颈倒,都是红烫烫的一片,眼尾眯着,湿漉漉的刘海凌乱地贴在额头,正微张着嘴,急促地喘着。
他本就长的漂亮,此时勾人得厉害。
房间里充斥着浓郁的eniga信息素与alpha信息素,两人的味道都不刺激,但这么高浓度的信息素交融,再怎么都完全挑起了性欲。
更别提沈安渡信息素里还全是求爱的意思了。
林宴春回想着这一早沈安渡的举动,终于回过味来。
这是……到易感期了?
两人其实都不太知道eniga有没有易感期,毕竟eniga还是太少见,连生物书上都是一笔带过这个性别。
林宴春正要拿手机去查,却被沈安渡一把打掉了手机。
他正要皱眉骂他,却被堵上了嘴。
林宴春睁大了眼。
沈安渡直直亲上来,滚烫的舌顶开唇瓣,灵巧的钻进来缠绵,林宴春愣了几秒,立刻又反亲去,他显然又要比沈安渡有技巧多了,虽然被沈安渡抓着后颈摁着亲,最后反倒把他亲得喘不上气来。
eniga松开之后,见林宴春只红了脸,带些挑衅的看他喘,只觉又委屈又不服气。
怎么我亲不过他……
于是沈安渡红了眼,两颗泪珠悬在眼尾要掉不掉,抿着破皮的嘴唇生闷气。
eniga易感期敏感得莫名其妙。
林宴春一看人要哭了,也有点慌,脸上的表情松懈下来,伸手想帮他擦掉眼泪。
却没料到eniga突然发了狠,抓起他的手举过头顶,当场把他掀翻压住了。
林宴春登时大觉不妙立刻挣扎起来,却更刺激到了eniga,翻滚间差点掉到地上。
不过林宴春早就做了准备……虽然这房间本来是那晚他为了日沈安渡做的准备就是了。
地上铺了厚厚的毛毯,门边还有一面宽大的全身镜。
沈安渡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林宴春回头一看,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
果不其然,eniga当场松了手,毫不犹豫的把他抱下了床。
“喂!等等!你!放我下――唔!”
林宴春试图阻挡沈安渡将要制造的惨案,却被他用同样的法子堵住了嘴,随后屁股一凉。
林宴春无助的蹬了蹬腿,就被摁在镜子前,脸颊不小心贴上一片冰凉。
他来都来不及挣扎,就被强行分开腿,一下子连叫都叫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