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乐游乖顺地张开腿,接着一只修长冷硬的手指插进了他的穴里,冰得张乐游打了个哆嗦,
“我要如何救你?”
那些人将张乐游绑在床上,蒙住他的眼睛,塞住他的嘴,让他趴在床上,只需腰下垫个软垫,他的屁股就乖巧地翘了起来。张乐游天生皮肤白,又是锦衣玉食长大的,所以皮肤又嫩又薄,屁股肉多又弹,他下体是天生的白虎,这个姿势能清晰看到臀部间隐藏的浅色肉瓣,已经湿淋淋一片,还在小口小口吐着晶莹的液体。
“小狗儿的身体里有一块软肉,多按按自然就舒服了。”
王爷贴着他的耳朵说,
“王爷救救我,王爷救我!”
他的人生已经足够不幸了,若是再让这些人破了他的身子,未来会比现在更加晦暗无光,若是王爷嫌他身体怪异不再留他,他恐怕要一生沦为娼妓了。绝望间张乐游看到眼前的斗柜,拼尽全力向前撞去,却被人一把勒住喉咙拽了过去。
说完他又往张乐游的穴里插了一根手指,
张乐游不知所措地嗫嚅着,哭泣着,在他怀里扭动着,
“把他绑起来吧,我还是头一次见过这种双性身子,要好好看看。”
“嗯,小狗儿给我暖一暖就不冷了。”
有人这样骂他,又抽打了一下他的小穴,打的张乐游一阵抽动,可他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羞耻,只有陌生而澎湃的快感,他不知羞耻地撅起屁股,嘴里哼哼唧唧,小穴里的液体一股一股往外冒,湿淋淋地流了满大腿。
该出生。
他喃喃着,这一刻只觉得王爷犹如神明天降,他一把抱住王爷,紧紧搂住王爷往对方怀里钻,熟悉的檀香和冰凉的绸缎布料让他舒爽无比,朦朦胧胧中他想起自己这样赤身裸体钻进主人的怀抱里恐怕有失礼数,何况他又是天生的双性身子,这么放肆恐怕是要被赶出去的,然而本能却战胜了理智,他一面往对方怀里钻一面哭道,
“小狗儿,”
张乐游于是真的用力夹紧了那根手指,果然不一会儿那根手指就热了起来,开始慢慢往自己身子里探,
有人在他的花蒂重重揉了一下,一种陌生的快感像鞭子一样抽打着他的神经,他情不自禁扭动起腰部,渴望更多的快感,可是那手却若有若无地抚摸着他的花蒂,然后竟渐渐离开了,于是张乐游扭腰的动作越来越剧烈,甚至不自主向上摇着屁股,好像一只等待交配的小母狗。
“冷”
然后有人将一根手指插进了他的穴里,只听“咕啾”一声,小穴温顺地吞下了那一根手指,还饥渴地蠕动着小嘴,张乐游发出舒服的哼哼声,挺着屁股摇的更欢了。
“你神智不清楚,我不会要你的。”
“贱货!”
“真是天生的尤物。”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王爷,救救我,救救我吧!”
“王爷”
“哈哈哈,这婊子方才还敢说他是王爷府上的,王爷府上怎么会留这种不男不女的怪物,这身子不是天生就是烟花之地用来伺候人的吗!”
“这一根也替我暖暖吧。”
张乐游是作为嫡长子出生的,出生便阴阳同体,这是不祥之兆,按照族规是要被溺死的,他的母亲于是买通了接生婆和乳娘,将他双性的身子瞒了下来。
依然是那样温润的不急不缓的声音。
虽然张乐游下面已经够湿了,但到底是未开苞
事实上张乐游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他清晰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像清晨的浓雾一般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燥热和空虚,浑身好像燃着火,但他又实在无计可施,只能默默流泪抽泣。
王爷笑了,
“因为因为我阴阳同体,是个怪物,所以所以您嫌弃我是吗?”
“我怎么会嫌弃你呢,狗儿乖,把腿张开。”
直到母亲难产去世,母族衰落,家里续弦又生了儿子,知道秘密的乳娘和仆人便把事情告诉了父亲新娶的正妻,正妻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当即把这件事告诉了张家族人,父亲嫌他丢人,便将他逐出了家门,对外宣称他已意外身亡,将他的名字从族谱里划了下去。
那根手指往张乐游身体里面探,打开张乐游柔软稚嫩的肉壁,在上面按揉着,疼痛中带着些舒爽,张乐游一边流泪一边把那根手指往里面吃,好像吃下这个东西体内的空虚就会被填补一般,然而不知为何那根手指被抽出来了,身后传来一阵异动,接着有人解开他的绳索拽下他眼睛上的红布,嘴里塞着的东西也被拽了出来,泪眼朦胧中他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张乐游听了这话,慢慢蜷缩成一团,用并不清晰的神智委屈道,
那些人望着张乐游啧啧称奇,裤裆早就鼓了起来,不知道哪个人手欠,在张乐游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张乐游哭叫了一声,因为被捂住嘴只能传出悲切的闷哼声,反而听得那些混蛋们更兴奋了。
“妈的,这性子也太烈了,别不等我们玩就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