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邈上方,自己则含住了对方的阴茎。
张邈很上道地舔弄起你的肉穴,虽然感觉出来不是很熟练,但他胜在舌头很长,能抵到你的深处。他有些笨拙地舔弄着,牙齿还好几次磕在你穴口的软肉上。
你不常做口活,你不太喜欢被戳弄喉口的感觉。张邈的阴茎很硬,也比一般的尺寸粗一些,却有些短,被你全部含进去也不过刚刚要抵进喉间。
这种没有威胁的肉棒含在嘴里,就像一个任你摆弄的玩具,你不过嘬吸了两下,那东西便不争气地射了你一嘴。
你还是选择咽了进去,但在心里给张邈记了一笔,高低下次讨回来。不过这倒叫你真有些信他是处男了,不过想了想又觉得好笑,感受到嘴里刚泻过的肉棒不过微微疲软了些,你继续用舌头舔弄它,从冠口到卵蛋,火热的气息喷洒在你胯下,叫你肉穴里的水淌得更欢了些。
他似乎格外容易兴奋,总是被你嘬了没几下就去了,你也不惯着他了,把嘴里的精液吐在手上,然后往他后穴攻去。他的后穴有些干涩,好在他射的够多,没一会就被你戳弄得湿滑绵软。
张邈记不清自己去了几次,前面和后面都被搞得一塌糊涂,只觉得颇为不真实,他的第一次,就这般淫靡嘛
“让我进去”张邈掐住你的臀肉,不舍地将舌头抽出,气喘吁吁地说着。你根本没打算让他插入,有点残忍地讲,你觉得他这根戳不到你的g点,还不如用他的舌头。
“给我舔下面,舔舒服了就让你进来。”你骗他道,张邈甚至都不跟你讨价还价一番,虔诚地低头,与你的肉花交吻缠绵。不同于刚才69时,你的臀部不再虚虚抬着,而是结结实实压在他脸上。
你的气息充盈鼻腔,张邈想逃也逃不掉,绵软的臀肉压得他看不见,舌头被缴弄的感觉更加明显,他甚至产生了极其荒谬的想法:就这样被玩弄一辈子似乎也不错。
你毕竟经验丰富,性爱的阈值高,眼看着张邈的阴茎,无人触碰也射了一次,你方才觉得餍足,抬起臀部时,便见张邈的脸上都是水痕。他的泪水、口水,混着你的淫水,糊了一脸,绯红的舌头还露在外面,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
天色有些暗了,你只字不提让他插入的事,拿布给他擦干净了,便打算去餐厅吃饭了,活脱脱一个拔吊无情的渣男样。
“我再也不舔了你的心是鸡巴做的,越舔越硬”你刚踏出门坎一步,听见身后弱弱地抱怨,脚下一个趔趄。回头看了张邈一眼,对方已经靠在温泉池边闭上了眼睛。
“张总,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定了两天的房吧。”你刚说完,就见张邈抖了下,你看他吃瘪只觉得好玩极了,但到底还记得正事:“张总累了就好好休息吧,合作的事明天再说。”
学校附近的商城里新开了一家剧本杀店,校园墙上到处是摇人的消息,你也被杨修摇了过来。
“不是摇了说两个人吗?还有一个呢?”你刚到店门口,看了圈下来也就瞧见一个生面孔。
“那是袁术,他说他叫了他家大哥也来。”杨修的朋友不少,但愿意陪他玩这个多人中式恐怖本的不多,就又去校园墙上摇了两个。
“袁术?”你有些惊讶,袁基的弟弟好像就叫袁术,这幺巧叫你们摇上了?你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就见一个穿着淡绿色休闲装的男人走了过来,是袁基。
不穿西装的他看上去似乎同你们差不多年岁,那双桃花眼看到你时微微睁大,颇为惊喜的样子,你也冲他一笑。
这是个实景剧本杀,主打的卖点是鬼新娘。你抽到的角色是侯府小少爷,与叶家小姐新婚当晚,新娘失踪,种种迹象都指向了你杀妻埋尸,你需要为自己洗清嫌疑。
你套上喜服,第一幕是拜堂,你隐隐瞥见新娘袖口露出的一点点绿色,心头微动,再看那新娘,似乎能透过红盖头瞧见一双含情的眸。
你和袁基作为特殊角色,第二幕第三幕时会被留在喜房里,除了交流线索外还有密室逃生的任务。
你走进喜房后便听到身后落锁的声音,袁基坐在床上也不动,好似真的新娘一样等你掀起他的盖头来。
你没有急着去碰他,而是在屋里兜了一圈,终于在墙上的一个暗格里发现了喜秤,轻轻挑开那红布,与他眼神交汇时,只觉似乎真与对方成亲一般,一眼万年,生了相守到老的心思。
喜秤上配件拆下来就是一半的钥匙,还剩一半,你猜线索在他手里,便同他交涉起来。不想他商场上狡猾,玩游戏也颇为狡猾。
“第二幕第三幕都不需要我们参加,时间还很长,你不必着急。”他冲你眨眨眼,只和你交换了可用的线索,却不告诉你另一半钥匙在哪。
“这里没有监控……”你听他悄悄附在你耳边,语气暧昧。你不禁咋舌,没想到他的产业范围这么广。
春宵苦短,这个词从你脑子里蹦出来,就再也摁不回去了。你的手抚上他的手,见他只是含笑看着你,便大胆起来。
眼前这个到底是你现在寻求合作的伙伴,你的动作有所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