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二。”孙晴捏紧了书包带子，他说谎了，加上伍沽给的三百，其实还差二十块钱。
晚上，孙晴没去教堂过夜，光着身子躺在伍沽的床上发呆。
孙妙妙却恨死别人喊她婊子、妓女，孙晴小时候，有个男的在外面骂孙妙妙臭婊子，孙妙妙把那人打的头破血流，自己身上也挂了彩，鼻青脸肿的好几天没接客。
伍沽也是一愣，皱着眉捏了一把孙晴的大腿，
“干什么去？”孙妙妙起身拉开他书包的后兜找烟，摸到烟盒，把仅剩的两根烟全倒了出来。
伍沽再看见他时，他正靠在墙边被三个叼着烟的小混混上下其手。白皙的奶肉被两个小混混肮脏的手没轻没重的抓着，孙晴的手被按在墙上，低着头默不作声，一看就是被欺负惯了不会反抗的。
“学费还差多少？”孙妙妙揉着太阳穴，突然说了句正经话，把烟在地上随便抖了两下。
所以伍沽问他家住哪时，他说他没有住处，跟着伍沽回家了。
他会偷看，并不代表他会乘人之危。见孙晴还傻站在原地，伍沽烦躁的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他披上，对着地上的混混又是一脚。
孙晴不歧视他妈，不歧视老鼠巷的任何一位妓女。反正他觉得自己最后的归宿大概也是在老鼠巷当妓。
说不害怕是假的，他怕伍沽操完他还要和他算账，他不想把那三百块钱还回去。
孙晴没再听她继续叨叨，抬腿就往外走。
这根烟伍沽叼在嘴里抽也不是，不抽也不是。
伍沽更烦躁了，孙晴怎么能把他当做嫖客，又是谁教他这么做的。眼睛却盯在孙晴的屁股挪不开眼。
伍沽这人真奇怪，孙晴这么想着，鳄牙湾的人都很怪，但伍沽的怪不一样。如果他是想操自己的，那他愿意让他免费操。
，把课本塞回书包。在心里嘀咕道，你是婊子，我可不就是婊子生婊子养的玩意。但他不敢真说出口，孙妙妙发起疯来会狂抽他嘴巴子。
“衣服穿好！”伍沽打倒几个混混，拉拉孙晴的衣服，叫他把露在外面的奶肉遮一遮。
靠，他硬了，他又不是阳痿，这么个漂亮宝贝撅着屁股求操不硬才有问题。
伍沽围着浴巾擦着头发回房间，见孙晴光着身子躺在他床上发呆，和他想的一样，孙晴是个漂亮的双，身体和脸蛋一样漂亮。
孙晴早就习以为常，把空烟盒夺回来装到裤兜里，“你晚上不接客吗？我去教堂睡。”
直接问，伍沽怕孙晴不会说实话，拍拍自己的大腿让人坐过来。
伍沽没想这么快就把人带回来，虽说在自己地界上，就算他把孙晴带回家当情人也没人敢说什么，但这和他原本设想的一样。
伍沽耐着性子把他拎进浴室的浴缸里，“等下你穿我的衣服吧。”说完就退了出去，留孙晴一个人在浴缸里洗澡。
孙晴把漏风的屋顶窗户拿扫帚捅开散味，孙妙妙抽完烟就躺在唯一的床上发呆。
伍沽的住处很干净，连门窗上的玻璃都是干净的，和孙晴想象的太不一样，站在门口不敢进。
“孙晴我他妈操死你！”混混疼的乱喊，不偏不倚的正中伍沽的雷区，又被揍了一顿。
等孙晴背好书包，抱着破毯子要出门，孙妙妙才回神。
伍沽走到沙发上坐下，从茶几上摸起烟盒，孙晴像是知道他不打算操自己，从床上下来光着脚跑过来给伍沽点烟。
“行，我知道了，滚吧。”孙妙妙拍了一把他的屁股，又狠狠的揉了一把。“老娘就供你读完高中，再多了是真没有，早晚都是卖屁股，多读几年书也是那个价……”
伍沽躺在浴缸里有点烦怎么处理孙晴，明早把他送回家？可一想到孙晴站在墙边被小混混占便宜就烦躁，要是真让他回去说不定再看到他就是被人按在墙上操了。
孙晴只是愣了一下，随即便乖乖的坐上了伍沽的大腿，不自然的学着妓女的样子搂上伍沽的脖子，想着伍沽把他带回来肯定是要嫖他，如果能把伍沽伺候高兴了，说不定能包了他，这样他的学费就不用再向孙妙妙要。而且伍沽比老鼠巷的嫖客有钱千百倍，把自己卖给他是亏不了的。
他也突然回过神来，鳄牙湾是什么地方，生的漂亮可不算什么好事，很容易被卖了换钱。可他一回来就遇到孙晴这么漂亮干净的，难讲是不是谁给他下的套，或者是谁送来的“礼”。
他没直接去教堂，摸着口袋里卖花赚的零钱偷偷去了河对岸买两盒烟，然后把烟拆开，一根一根的单卖给巷子里的混混们。
孙晴见他过来了，不拿被子遮盖身体，而是朝他分开腿，见他不过来，又换了个姿势犬趴在床上，把屁股撅给他。
伍沽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出手救下孙晴，只是不喜欢自己盯上的人被别人碰，那个畜生还抠孙晴凹陷着的乳头，根本忍不下去。
想到这伍沽也冷静下来，把孙晴送走或是他离开都不合适，如果是有人特意为之，那现在肯定在哪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