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沛<露从今夜白(刀下留糖)｜PO18脸红心跳
她挂了电话，打开门，因为接近下班时间，走廊的人脚步都有些匆匆。刘慧丽换了常服，站在治疗准备室，见她出来冲她招招手，神色有些不自然。
“律师好，但其实最重要的还是对你好。”
顾今夜：“就抽了几根，不多。”
“嗯。”她点点头，坦荡地承认，“刚才是和男朋友打电话。”
赵白露又发现了刘慧丽的第二个古怪点，她似乎格外关心她有没有男朋友。
好到顾今夜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笑起来。
“怎么办，顾今夜。”赵白露抬头看着他，她觉得他用一只猫就把自己完完全全地圈进了他的生活。
闻言，刘慧丽的表情显而易见地轻松下去。赵白露打量着她，她们距离很近，她比刘慧丽略高些，而且刘慧丽穿的高领款式偏宽松，从她这个角度看下去，能瞥见颈侧点点的红印。
这种红印子赵白露很熟悉，熟悉到不用思考就能猜到这是什么。
顾今夜顿了下，无奈地笑。他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他低头看一眼，掐掉，说：“我要走了。”
顾今夜：“我真没抽多少，你真是……”
“好。”赵白露应了一句。她微弯下脊背，压低声音对顾今夜说：“我先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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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今夜：“……吗？”
有时她会和自己较真，要不要主动打给他，或者想他为什么不打给自己。
刘慧丽走过来，问：“小赵是有男朋友了？给男朋友打电话呢？”
赵白露注意到，明明才深秋，她却已经穿上了高领的毛衣，混在一堆秋装里，乍一看格外突兀。
赵白露：“下星期是星期一还是星期天？”
不过想法再多，浓缩起来也就是两个字，想他。
不安的感觉偶尔涌上来，但想到他临行前说的那句“我已经是你的了”，仅有的一点惶恐就奇异地被压下去。
在他走的三天里，她一直没等到顾今夜的电话。
刘慧丽声音低沉：“是谁呀？”
刘慧丽的声音响在门外：“小赵，你在里面这么久做什么呢？下班了，准备下交接。”
这样特别好。
“在笑什么？”
顾今夜离开的第三天，赵白露照常上着班。
赵白露沉默了。
赵白露懒得和他辩，“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的。”
有啊，区别可大了，差了六天呢。她在心里说。不过这话要说给顾今夜听还是说不太出口，于是赵白露选了另一个话题，她说：“你能不能少抽点烟？”
顾今夜应了声，那头打火机啪嗒的声音断断续续，他含着烟，说话有些模糊：“最快下周三，最迟下周日，我就会回来。”
赵白露贴在门上，说：“你怎么不说话？”
“有区别吗？”
“……”
当时她正在上班，看到来电提示立刻躲进了休息室，做贼一样接起来，放在耳边轻轻“喂”了一声。
“我现在真的有点舍不得你了。”
第四天的时候，赵白露等来了电话。
赵白露笃定：“你骗人。”
他提着行李箱，退到门口，转头时看到赵白露的身影。赵白露抱着小小的英短靠在门框边，看着他进电梯，然后冲他挥手。
顾今夜顿了一下，否认：“没抽烟……”
“比想的顺利些，”顾今夜说，“但具体哪天回来还不确定。”
有一瞬间，他突然很希望那里不是门框，而是相框，框住这一幕，定格着温暖。
赵白露又换回右手拿手机，她和顾今夜唠着无聊的磕，还想再说两句，就在这个时候，门被敲响了。
“是啊。”赵白露眯着眼睛看着她高领毛衣上的针织图案，心绪有些
这个话题有点幼稚，顾今夜笑出声，他那边很安静，静到能听见打火机摁响的声音。
赵白露简单回答：“一个律师。”
沛沛
顾今夜说：“我下星期回来。”
“这么快啊。”赵白露保持平稳语气地说：“不是说要半个月吗？”
“芬达妹妹。”那边的人调笑着，还是熟悉的痞里痞气的语调。
“赵小姐，”顾今夜说：“我怎么觉得我还没享受到你作为女朋友的温柔，就一下子跳到了老夫老妻的模式？”
一直一直。
赵白露换了只手拿手机：“真是什么？”
赵白露嗯了一声，手指无意识地打着圈圈，顾今夜又说：“怎么不说话？”
赵白露说：“你真的少抽点，就没见你有不抽烟的时候。”
顾今夜玩着打火机，啪嗒啪嗒的声音很有节奏，赵白露看不见他的模样，但光是想，就能想到他现在是一副怎样的吞云吐雾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