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她突然将淫根拔出压在手掌心,柔声威胁:“叫不叫啊,亲亲。”
骆子实脚趾蜷缩,皱着鼻子全然屈服了,“姐、姐姐……”
陆重霜轻轻一笑,手掌快速撸动几下,一插而入。
骆子实一面被拧乳头,一面被急促地抽插肏到头昏脑涨,爽得手止不住去抠身下的席子,眼角含泪,嘴里“姐姐,姐姐”地喊。直至陆重霜撑在席子,长长舒出一口气,赖在原处不再动了,他才松懈,身子发抖地射出初精。
男子射精后不去抚慰妻主会被认为没有教养,长庚是宫内的小侍调教的,夏文宣也有闺房内的“先生”教授,两人断然做不出失礼的举动。
骆子实不同,恹恹地仰躺,糊里糊涂的。
陆重霜朝四处看去,意犹未尽。
盘内的冰屑早已融化,她取出水淋淋的银勺,用椭圆状舌形的勺底轻轻压在敏感的龟头旋转,刮去残留的白浊。
初次射精,还沉湎于快感的骆子实被突如其来的冰凉激得直颤,嘴里发出一声低弱的呻吟。
“姐姐。”
银勺划过疲软的阴茎,素白的手掰开他的双腿,压在后庭。
陆重霜抬头看他,“再叫。”
骆子实带着点惧意,轻轻叫:“姐、姐姐……”
陆重霜抬起银勺,正当骆子实以为她改了主意,下一秒,她便调转勺子,自己拿在中间,镂空雕着云纹的长柄对着紧缩的小孔温和的试探。
她是与同僚到平康坊喝酒的时候从她们那儿得知这种玩法的。一帮女人聚在一起,又有貌美的伎人陪酒,自然是越说越荤。据她们说,可以用毛笔,贱的用画轴,或者戴假阳具干,肏得梨花带雨,娇喘微微。又说太猛了会坏身子,找奴仆玩乐可以使大件,疼爱的用小物什调情。
文宣是正君,这类风流事还是不找他,免得吓到人家,她当妻主也不好收场。
“姐姐别弄,疼——”骆子实尾音还没落,沁着水痕的银勺柄入了后庭。
起初疼得不行,像初初伤口被突然撕裂。陆重霜俯身亲他,抽出银勺,将精液和淫水涂抹到那儿,待到干燥的甬道微微润滑,便又插了进去。这次虽然还是疼,可等她再往里面一些,又是另一种感觉。
冰凉的银勺在里面搅动,骆子实瘫在那儿,合着眼,睫毛发颤。
然后她拿着银勺开始抽动,将柄抽出只剩最前端弯曲的雕花,再一下子插回去,如此反复。
先是被女子的肉穴疼爱,又被冰凉的勺子入了后庭,骆子实的呻吟里掺杂几分哽咽,过多快感积攒在脑海,断断续续地哼出黏腻的鼻音。
陆重霜玩了一会儿,只觉得这般弄他,显得人相当可爱,呆呆傻傻。
她将勺柄留在内里,一手握住半软的肉根,上下撸动几次,又去揉挂着几缕白浊的小孔,另一只手剧烈地抽动勺柄。
骆子实的哽咽骤然变了音调,呜呜得哭出来。孽根在她的手下,汩汩地涌出阳精,流得她满手都是。分不清是她的手太舒服,还是因为后面被插。
“爽的都傻了。”陆重霜的笑声朦胧。
骆子实没力气回话,只迷迷糊糊间觉得——陛下尽管看起来阴晴不定,但其实是很孩子气的女人啊。
“乖,让我亲亲。”她又说。
骆子实启唇,伸出半截嫣红的舌头,无声祈求她甜腻的亲吻。柔软的唇瓣衔住舌尖,含在嘴里温柔地触碰,做梦似的,他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他被帘外的说话声吵醒。
他睁眼,看向外头晃动的人影,手摸了摸身侧,发现没有,便以为是陆重霜,懒着嗓子唤了声:“陛下。”
话音未落,那人忽得大步向卧房走来,猛地一掀帘。
不是陛下……
是夏公子提前回来了。
骆子实先是一愣,两人对视片刻后,他慌忙裹紧被子,陆重霜的床榻缩成一团,把脸彻彻底底地埋进去。
夏文宣面色铁青,转头冲寝殿内的女婢喊:“青娘呢!”
殿下鸣晨鼓后便坐车离府了,至于去哪里,不是她们这些人有资格过问。一时间,留下的女婢你看我、我看你,终于,有个长脑子的反应过来,使了个眼色让外头的女婢去找葶花总管来。
待到葶花匆忙赶来,夏文宣正坐在主位喝茶。
他眼皮抬了抬,目光扫过葶花,没说话。
葶花气不打一处来,心道:到底是哪个没长眼的蠢货没拦住夏公子,定要抽她三十鞭然后赶出去!
“公子。”葶花行礼。
夏文宣淡淡问:“青娘呢?”
“陛下有事出去了。”
“去哪儿了。”
“是去大明宫,”葶花头脑转得飞快,下一句便说,“您不在的时候,陛下说等您回来,要请公子命下人将心爱的物什清点出来。搬入太极宫后,许多东西都要换作帝君规格,晋王府的这些要处理了。”
夏文宣还有些气着,冷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