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女人来的更加紧致,一时之间把控不住。
男人的鸡巴很快再次勃起。
他沉口气,这次肯定不能在兄弟面前出丑。
龟头慢慢地刺进花穴入口,如水磨豆腐一般缓慢而又坚定。鸡巴进来的一瞬间,阴道壁骤然缩紧,立马挡住来人的进入。
光是穴口,就勒得很紧,只进了个龟头,就有些举步维艰。
他此时已经顾不上这么多,双手撑在对方的身侧,微微压下腰身,猛的冲了进去。
虽然许久没有床事,但过去那些荒唐的日子很快就浮现在脑海里,玩法趣味都一下子涌了出来。要不是他哥压在,恐怕他还想多玩几个花样才行。
肉棒紧紧的贴着逼肉,契合得十分完美。
即使女人的脸上是憎恶,但天生淫荡的花穴已然紧紧咬住了男人的龟头不断吮吸着。
他在对方的身上不停地咕涌着,来来回回地抽插。不过一会,就开始有些喘息起来,呼哧呼哧地热气喷在女人的脸庞上。
他不爱运动,这些年还把自己身体折腾的越来越差。比起他哥,身体素质这方面肯定不如。
还以为没什么影响,但在床事方面却突出的很是明显。看来以后也得学他哥好好去锻炼,强身健体。
鸡巴一下又一下的戳到花心,爽得男人爆起粗口。对方加快了捣弄速度,抱着她的腿连连冲刺,爽得翻天。屁股夹紧,快速插入好几次,又一次射进了小逼深处。
这回的时间比上次得要长上许多。
他得意洋洋,觉得自己没在他哥面前丢脸,让阿欢失望。
“你好了没有?”
祁严站起身来,已然将皮带解开,西装裤上的拉链都已经拉下,露出里面的灰色内裤。灰色内裤下包裹的那一团盘踞的猛龙,正悄然抬起了脑袋。
“该我了。”
操逼HHH
高大的身躯站了起来,稳稳沉沉地踩着柔软塌陷的大床上。赵又欢甚至还来不及起身逃脱,就已经被男人的身躯实实地压在了身下。
对方英俊的眉宇深深皱起,幽暗的眼眸正将她裸着的身体打量得一清二楚,从她的乳房,到印有祁律手印而泛红的腰肢,最后到那处洁白无暇的隐秘地带。
那处光洁如玉的阴户正微微泛红,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再往深处看下去,还能看到小逼里有精液流出,一点一点的落在皱得乱七八糟的床单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臊味。
那是属于男人特有的味道。
对方的眼神,盯得她直发毛。
这种恐惧的感觉从脚尖蔓延至头皮,迫使她绷紧了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正随时等待男人对她的判决。
她不明白祁严一直盯着她,却迟迟没有动她下手。
这种性爱之前的折磨远比性爱过程更让她感到恐惧。
他皱着眉,在女人那片泛红了的阴户下打量了许久。
据说草原里的野兽生性凶残,对待猎物和配偶都是如此。倘若配偶生下过其他野兽的孩子,就会将其咬死,迫使对方失去孩子,提前发情,与其性交,诞下自己的子嗣。
他沉着脸,手指接近对方的私处,直直地逼向小逼入口,突如其来的插入。那里面刚灌满了另一个男人的精液,他当然要清理干净,才能开始自己的进食。
手指在小逼里搅得天翻地覆,两根手指被柔软的阴道壁包裹着不停的挖掘着灌进深处的精液。她抓着身下的床单,觉得小腹一收一收的发紧生疼。
精液被捣鼓出来,流在床单上,弄脏了手指。
男人无所谓,随意的用床单擦了擦。将对方的双腿掰开,架在自己的腰上,尔后拉下内裤,露出一条如蟒蛇般令人窒息的庞然大物。
她低头望去的那一瞬间,浑身打了个冷颤,觉得这东西插进下体可能会死,甚至脑海里突然萌发出起身跳起来逃跑的可能性。
如果她这么做了,一定会被男人打死。
这个暴力狂,下手从来都不留情。
他的身躯如一座小山似得压了下来,握着鸡巴上下撸了两下,调整自己的状态,龟头顶在小逼入口,浅浅的探入又慢慢地拔出。来回几次后,终于下定决心,将鸡巴缓缓地深入,插进女人的小逼深处。
那根粗壮如婴儿手臂般的肉棒便毫不留情地全根塞进了女人的花穴里。疼得她皱起眉头,肚子紧紧地发疼。
其实刚才和祁律已经有过一次,按理说她应该没那么紧致,但偏偏觉得男人的鸡巴如同刀刃,划开她最柔软的壁肉。
那里面紧致温暖,四面八方的阴道壁紧紧的抓住他的肉棒,完美的贴合着他的鸡巴。刚才才被男人开垦过的小逼,竟然还如此紧致,但又不缺乏弹性,能够将他包裹其中。
有时候他怀疑自己对这个女人这么念念不忘,八成都是因为对方有这么个名器在身上,所以让他对其他女人没了兴致。
他缩紧臀部肌肉,捧着女人的屁股,来回挺动着。不需要对方的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