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车来到某大厦门前。
已经过了上班时间,他先是进了门。
大堂里的保安,见其面生,便过来询问。
余师长客客气气道明来意,谎称是某公司的访客。
对方让其做了简单登记,方放行,可男人来到了电梯前,看着旁边墙壁上贴着的标识,研究了很久。
那家公司在九楼,倒是跟田馨家的楼层相同。
他不敢贸然前往,给公司的前台拨去了电话,询问公司是否有个叫田馨的职员,对方不疑有他,爽快作答。
余师长放下电话,内心久久无法平静。
真想立刻闯进去,可到了,见到人,又能怎样呢?女孩肯定大吃一惊,骇然不已,大庭广众之下,也不是说话的地儿。
明明近在咫尺,却无法相见。
男人抓心挠肝似的难受,他站在那儿,许久,来来往往许多人,引来不少异样的目光。
余师长知道自己很傻,就这么干等着,期待巧遇?几率渺茫,再来久站之下,这腿也吃不消。
他决定先回去,从长计议。
反正人就在这里,一时半刻,也跑不掉。
余师长吃过午饭,将自己的脸面拾掇干净,换了身新衣裳,步伐轻快的出了门,坐上电梯下楼,穿过大堂,推开旋转门,他站在那儿,努力的寻找目标。
还没等其看仔细,不远处有个人,在朝他招手。
余师长微微一笑,和颜悦色的走了过去。
那人是刘主任,给自己派的专车司机,今日却不劳烦他。
司机让出车来,男人钻了进去,发动了油门,一脚踩下去。
汽车轻跃而灵敏,迅猛的转了个弯,很快出了宾馆的大门,驶入繁忙的主街。
本来还担心会迷路,好在路程不远,还有导航,这一路行来,虽然偶有堵车,但总算在女孩上班前赶到了大楼。
余师长将车停在角落,不太显然的地方,注视着,人来人往。
抬起手腕,又瞄了眼手表,索性取出香烟,叼在嘴里,又掏出打火机,给自己点燃,跟着,将头从车窗内,微微一偏。
朝冰冷的空气,喷出雾状的白烟。
据他所知,田馨刚来没多久,每日朝九晚五。
此刻,离下班没多少时间了,所以他不敢懈怠,眼珠紧盯楼门不放,生怕错过什么。
没过多久,委顿的余师长,突然精神一震,迅速挺起了上半身,目光紧盯前方,整个人僵硬不比,似乎有什么一触即发。
眼前便是一双人影:女的穿着时髦,长发披肩。
那抹俏丽,不论过多久,他都不法忘怀。
而另一个,西装革履,长相普通,两人并肩而行,有说有笑,看上去,异常熟稔。
余师长双眼喷火,恨不能在两人身上,烧穿一个洞,他伸手攥住门把手,用力推,长腿跨出去。
脚踩在地上,刚想起身,却顿住了。
两人只留下背影,女孩钻进一辆车内。
他在犹豫,现在出去,大喊大叫,好吗?他又以何种身份,对其横加干涉,男人心情愤慨而又落寞,犹如丧家之犬,满脸的苦楚。
车子在其眼前,扬长而去。
余师长整个人被嫉妒烧的,面目狰狞。
正在思虑考量之际,就连车尾巴都瞧不见了。
他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浑身紧绷的劲头,松懈下来。
他坐在哪儿,任凭冷风灌进车内,本来暖洋洋的气氛,转瞬便凝结。
良久,余师长才想起,不去阻拦,起码得跟踪吧?得知道女孩住哪?两人究竟发展到了何种地步。
跑了不算,还这么快,跟别的男人打的火热,他还真小瞧了对方。
如果不是火速追来,会不会孩子都要打酱油了?但这怎么可以。
她是他的,那个在他身下,辗转喘息,哭喊,高潮的女人,只能是自己的,想到被别人玷污,余师长便有了杀人的冲动。
他狠狠的摔上车门,用力的捶打着方向盘。
“该死,该死的婊子,要是真给我带绿帽子,我绝对要你好看,奸夫淫妇,臭婊子,没有男人活不了是吗?我逮到你,要操死你。”
余师长双眼通红,狠厉的情绪在内心聚集,整个人犹如地狱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