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办法,只得拿出手机,给田馨拨了电话。
对方应该在家里,肯定会给她开门,可听筒那边只有嘟嘟嘟声,直到断线,也没回应。
她不死心,继续拨打,几次之后,终于放弃,用力敲打房门的同时,嘴里大声叫喊:“有人吗?是我,馨馨,你在家吗?”
自己出门的时候,女孩还在。
最近家里不安生,女孩没出过家门。
怎么这么倒霉,恰恰自己有事,又打不开房门的时候,她出去了?
保姆急得直错脚,拿着手机,不知如何是好,总在外边站着,也不是回事,不如给雇主打个电话。
两人应该都在单位,实在不行,就过去取钥匙。
她疑心,钥匙出了毛病,没成想被人从里面反锁。
毕竟是女流之辈,和同性亲近,所以首先给田行长的媳妇去了电话。
对方接起来,听了原委,不疑有他,便让其过来取钥匙,与此同时,心理犯嘀咕,女儿究竟去干啥了?
她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让其不要门。
不禁有点生气,回头就给田馨去了电话,得到的结果,跟保姆相同。
女人便有点担心,生怕孩子不听话,又跟余师长藕断丝连,只觉得脑仁泛疼,不知该不该跟田行长沟通。
可仔细琢磨,又怕自己想歪了。
到时候误会了对方,也不太好。
她都这么大人了,应该有明辨是非的能力,只能如是安慰自己。
客厅内的两人,保持着交媾的姿势,一声不响的侧耳聆听,保姆的声音,透过防盗门传了进来。
从只言片语,能猜出谈话的内容。
很快,保姆便走开了,又过了片刻。
两人紧绷的情绪,放松下来,田馨甩着胳膊,想要推开他。
由于事发突然,长时间的静止不动,体内的东西,不知是被吓的,还是怎么的,已经没那么硬了。
一点点被挤了出去,只有龟头卡在入口处。
“你放手!”田馨急赤白脸的呵斥。
余师长眼珠子转了转,估摸着,保姆返回的时间。
知道自己应该及时停手,或者快速完事,可他就是舍不得,女孩的温香软玉。
就这么抱着她,看着她,啥事也不做,也是种幸福和快乐,当然,对方可不这么认为,她气哼哼的,身体往前一挺。
半软不硬的鸡巴,便从身体里脱落。
男人也不恼,死死的抱紧她,使得对方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你还不放手,你没听到吗?”田馨眼见着没有结果,呼呼的喘着粗气,对着镜子喷冷气。
田馨也不算矮,起码有一米六五左右,可余师长更高。
在南方来讲,他的身高,已然算是出众,原本男人也没这么高,因为去了北方当了几年兵,所以身材抽条了不少。
都说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确实如此。
“听到什么,人不是已经走了吗?”他毫不在乎。
下巴抵住女孩的肩头,漫不经心的说道。
“她是去取钥匙,我妈要是跟回来,怎么办?”田馨没好气的说道。
“回来就回来。”余师长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姿态。
“你……你……”女孩气得嘴唇发抖。
“你怕什么,没什么好怕的,反正,他们针对的是我。”余师长摆明道理。
“我不跟你说了,总之快点放开我,这里不行。”女孩强调着。
“那哪里好?跟我出去吗?”男人心下一动。
女孩吊着眼梢看他,男人毫无所觉,径直的盯着她的眼睛。
镜面里的气氛,剑拨弩张,末了,还是田馨主动认输。
她叹气,撇了撇嘴角,有心无力的说道:“就算我求你,赶快走吧。”
余师长癞皮狗似的,用软绵绵的鸡巴,蹭着女孩的大腿外侧,嘴里轻浮道:“走可以,不要你要答应我,过年的时候,咱们出去旅游。”
忙活了大半年,以往得过且过,今年又一番气象。
他跟田馨在一起,怎么都不够,也许是因为没有真正相处的缘故?
很多人都是,相爱容易相处难,他能做到什么程度,自己也不清楚。
余师长谈恋爱,遵从本能,有点小孩子气,也有点霸道,想什么就是什么,完全不顾及对方的感受。
他没爱过人,也不清楚,怎么爱人。
给她钱花,陪伴,贡献自己的精力和体力,不就是这样吗?
田馨嘴角带着一抹冷笑:“你家里人能同意吗?”
“这你别管,我自有办法。”男人信心满满。
女孩不屑的翘起唇角:办法?无非是欺瞒撒谎罢了。
有时候,真的搞不懂这个男人,天底下的女孩那么多,为什么非要缠着自己。
她好看吗?好看,但也不是国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