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还是冬日里难得的大晴天,不到傍晚暮色早早到来,为了尽可能的避免震荡,马车行驶的慢腾腾,顺利出了小镇,行在一条还算平坦的山道上。
楼苍之在一处岔道口略一沉吟,进入往南去的分岔路。北地寒苦,哪有鱼米之乡来的安乐。
歌声飘进楼苍之耳里,握着马绳的手紧到指节发白。掏给她的心,终于捂热了,激荡的心情持续了一炷香还平复不下来。
好像只有把人给她骑才能回报她的厚爱!
“呼”的一声,楼苍之吐出一口浊气,一丢马绳,跨下驾座朝车厢走去。
叶仙仙抱着快凉掉的暖手炉,忽然感到一阵冷风袭来,抬眼看去,就见易容了的楼苍之掀开车帘迈上车厢。
“你不驾车,到后面来做什么?”
楼苍之解斗篷,“来给你当马骑。”
饶是叶仙仙心理素质过硬,也被他这突然的做法弄的懵圈,说得好听,给她骑,依她看啊,分明是他想骑她。
不管谁骑谁,总不会少了她的肉棒用。叶仙仙视线扫过他小腹隐有形状的模样,双眼顿时亮了起来。
送上门的,做!
走的不是官道,天寒地冻的,走了半天路上连个鬼影都没有,所以叶仙仙一点也不担心被人看到白日宣淫。
有了楼苍之打入的真气护体,叶仙仙脱到只剩一件肚兜也没觉得冷。随着男女之间的喘息声加重,车厢里的气温节节升高。
双唇紧紧相抵,叶仙仙被吸取的只能唔唔,他的舌头太快太快了,勾缠的她完全没有反击之力,一直处于被压制状态,头脑也因为暂时性的缺氧而出现眩晕,无法进行思考。
隐隐的,叶仙仙觉得有哪里不对。
说好的让她骑呢?为什么被压在下面的是她!感觉掉坑的她以一个超高难度的姿势将楼苍之胯下的肉棒收拢进手里。严严实实的握住,没什么规律的捏动。
霎时间,伏在她身上的楼苍之剧烈地喘息。
肉棒内的经络在她手心跳跃着,逐渐变粗变硬,胀大成她最喜爱的尺寸。打死叶仙仙也不会想到这根她喜欢并用的很称心的肉棒差一点就被割掉。
数不清她捏了多少下,一下一下的,楼苍之惯性的弓起腰,又一个前压,进行着幅度极小的摩擦。舌头不停的往她嘴里钻,单手轻轻地揉弄起那对嫩乳,和她欢爱过太多次,楼苍之早就知道怎么弄让她更容易动情。
揉捏几下乳团,着重抿转乳尖,指腹时不时刺激一下乳尖上的细孔,或快或慢。在她身上,楼苍之的耐心一向很足,哪怕他自己被捏的肉棒硬了起来,依然细致而耐心地激发出她的春潮。
没一会儿就让叶仙仙从鼻腔中发出像哭泣似的呻吟,扭来扭去的身体无不在表示她已情动。
叶仙仙的回应无疑是对楼苍之最直接的回馈。一大一小两条舌头在相抵的唇间纠缠,小的那条明显弱于下风,楼苍之将吸取到的津液一一地吃掉,头一低,便含住揉到极敏感的乳头,就像吸吮她舌头时那样的吸吮。一边吸吮一边手穿进她的亵裤,想插一根手指进小穴里,忽然想到手指可能会不干净,便抽出手将两人下身的衣物去掉,命根子以最亲密的姿势往紧凑的小蜜穴里冲入,沁出的春潮连小穴周围都渗透了,里面早已经湿的不像样,没有任何阻滞的,一冲便冲到了最深处。
还是没克制住自己啊,距离上次碰她过了好几个月,究竟有多渴望,也只有楼苍之自己知道,此时她的脸陌生又熟悉,加之喘的急,粉颊绯红,媚的让人想狠狠地欺负,脸蛋是其次,真正的媚意却是从骨子里流淌出来的。
楼苍之想到一个词:媚骨天成
面对这样的女子,那些人为她疯狂其实也不难理解。
楼苍之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叶仙仙同样如此,小穴里好像有虫子在爬,很痒很痒,媚肉在无意识的张合蠕动,催促着肉棒快点动。
这个时候的叶仙仙已然忘记了谁骑谁的问题。
楼苍之徐徐抽出,再一个深入,车厢似乎因为他的这个动作摇晃了一下。车厢隔了一半做卧榻,七尺左右宽,相当于一米左右,两个人睡要偎的很紧才好躺,楼苍之另外准备了铺盖用来打地铺。现在两人身体一上一下的交叠着,这方小榻竟也够他们使,只是楼苍之腿太长,只好委屈的斜挂在外边。
肉棒的表皮经过春水滋润,进出顺畅,伞冠部位因软肉的环套抽插时发出奇异的声响。同时也给楼苍之带来了无穷快乐,不是空洞的回想,切实在进行的。
肉棒整个攮到底,怒涨的巨大头部365度无死角顶紧花心,强烈的淫欲混杂着快感冲上叶仙仙脑门,冲上小穴里的每一道褶皱。
在肉棒一波接一波的抽插推送中,叶仙仙感觉自己好像化作一摊春泥,随他怎么揉捏,花苞绽开,春水汩汩不断。
楼苍之见状,定了定神,不再保留力气。奋力狂插猛抽起来。
“啊,啊……”一声声高亢的娇吟下,叶仙仙搂紧了身上的男人。随着他的抽插,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