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眼,实则造价昂贵。非富贵人家不能买。
她首先要做的是将他的袍角上撩,方可行事。
叶仙仙弯着腰道:“酒上头了,有点晕。”
[播主想干什么?]
[晕酒了吧?]
[一定有事要发生。]
见她久久弯腰,又说酒上头,范子峘便想送她回房。叶仙仙醉翁之意不在酒,哪里能让他送她回去?忙拒绝道:“我在你腿上歪一下就好。”说罢不等范子峘再开口。将脑袋枕在了范子峘腿上了。
有桌布挡着,旁人也看不清她是怎么枕的。这让叶仙仙的胆气大了很多。
范子峘正与范茗几人谈论今年春闱拔得头筹的士子们的策论。便感觉到枕在他腿上的女孩儿不安分了。
先是袍子被撩开,那手在他腿上东摸摸西摸摸,然后果断将他的裤子解了下来。一连串的动作行云流水,不带一分停滞。快的范子峘连阻止的机会都没有,裤子就被解到了大腿处,就连底裤也没能幸免。
这,这简直惊世骇俗。
[哇哇,当众口交……]
[刺激死哥了。]
[这男人贼他妈性福。]
谭英见范子峘酒水洒在了手上。让候在一旁的小厮去擦拭。范子峘忙阻止了,“小事尔,不必劳烦。”
小厮觉得这位世子爷很会体恤下人。
范子峘说完便意识到他这话枕在他腿上的女孩儿方才也说过。微愣了一瞬,脸上涌起血气,伴着酒染上的红,范子峘的俊脸更红了。
谭英只当他酒上脸,见他眼神清明也不以为忤。
可突然想到,为何眼神清明的范子峘却连酒杯都拿不稳?
总不会是酒盅的原因吧?
范茗心比较粗,并没有深想,边饮还边唱了起来,“山一重,水一重,落木潇潇花叶残。水淙淙,风淅淅,梦里阑珊尘烟散。山一程,水一程,归雁怎寄相思海。雪一更,风一更,仗剑天涯望归路……”
[曲儿唱的不错。]
[就是人长得磕碜了点。]
[那是看和谁比啊!]
范茗在唱,谭英却在观察,他看到范子峘下方的桌布微微晃动,结合范子峘脸上强压的隐忍。一个大胆的猜测悄悄浮上心头。
谭英默默垂下眼帘,会是他想的那样吗?
杨冲是个没心思的,见范茗唱的起劲,他还用筷子打着节拍附和,也跟着唱。
叶仙仙:这是要开演唱会的节奏吗?
在范茗和杨冲两人说不上优美的唱声中,叶仙开始了她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