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娉儿小声啼哭,她怎么可能现在让他出去?
“不要!不要……操我……”
她被沈屿森这几下吊的,一点儿自我坚持都没了。
沈屿森视线压过来,咬着她的耳垂,一字一句道:“记住你说的话。”
……
苏娉儿:嘤嘤,床上的话怎么能算数
反常
顾忌她的脚伤,沈屿森便把她的腿抬到自己的肩膀上。
得益于苏娉儿这副身体的柔韧性,就算是这样的姿势,也毫不费力。
硕大的肉棒热铁一般坚硬无比,每一下进出,都像是要把她顶穿,烫的苏娉儿灵魂在发颤。
她把自己的奶子送进沈屿森的嘴巴里,看他一张冷脸叼着自己的乳头吸嘬不停,视线盯着自己,舌头却围着肿胀的奶头打转,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红痕,这种被人强烈占有的感觉,简直能让人发疯。她呜咽着呻吟,被沈屿森操的意识涣散,除了舒爽,再无其他。
苏娉儿被他吊了许久,浑身上下每一根骨头都在叫嚣着空虚和骚痒,一朝得到满足,沈屿森今日又格外凶猛,没多久的功夫,就高潮了两次。
她脱力躺在床上,身上满是汗水和沈屿森唇舌留下的痕迹,穴口处更是狼藉一片,看起来淫靡又可怜。
若是以往,沈屿森必然会小心翼翼的帮她收拾完了,亦或者抱着她去浴室清理,再温柔的爱抚一番,才算是真正的完事儿。
可是今天,做完以后,他自己去洗了澡,出来便开始穿衣服。
回想起方才他趴在自己身上,经管身体欲望高涨,神色却始终淡漠的仿佛有心事的样子,现在又这般“拔屌无情”,苏娉儿心里也泛起了奇怪的感觉,像是委屈,又像是难过。
“我饿了。”苏娉儿忽然道。
她看着坐在床边的沈屿森,阳光给他的侧脸度了一层浅金色的光芒,原就英俊而硬挺的的轮廓,像阳光下巍峨的雪山之巅,渺远孤冷。
沈屿森正在穿鞋,闻言抬起头,看向她,脸迎着温暖的光,却并不见该有的温度:“那你想吃什么,我给你点外卖。”
其实他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差别,但那些细枝末节的改变却是能让人察觉到的。
难道还在生气?
可他之前的那几句,分明没有指责她的意思啊……
想来,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在作祟吧,便是没那么在乎,也会觉得面子上挂不住。可若是他真的不在乎,苏娉儿又觉得挂不
住。
苏娉儿没有回答沈屿森,她沉默了片刻,才道:“算了,待会儿再说。”说完,她把头扭到另一边,像是累了要休息的样子,“走的时候把门关上。”
她侧耳听着另一头的动静,过了不知道几分钟,传来脚步声。
苏娉儿捏紧了小拳头,只到关门声响起,才恨恨的抬起头。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会儿在气什么,总之就是很气。
……
自行车在学校的小路上快速穿行。
东港的冬天温度不算低,但有一股阴凉气,索性今天是个大晴天,可沈屿森仍旧觉得冷。
从付西洲说完那几句话之后,他就开始觉得冷。
再激烈的性爱也温暖不了。
即便他为自己争取了缓冲的机会,但是他知道,那只不过是退让而已。
可若是不这样说,像付西洲,傻傻的撕开了,结果就只能是一拍两散。他不想是这样的结果,也不愿意,所以,才会哄着她答应了什么“固定炮友”的条件。
但这条件本身已经够让他愤怒无奈了。
沈屿森把车蹬的飞快,扑面而来的冷风渐渐让沈屿森的情绪变得冷静下来。
放弃苏娉儿,他做不到。
那么,只能用他自己的方式,让她独属于自己。
……
原就没有扭伤多严重,到了第二天,苏娉儿的脚就好了。
经过最近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如今东港大学,再没有比她更出名的女生。
去个学校的小超市,都能招来一堆暗戳戳的围观。
不过这些对苏娉儿来说都不算什么,她最郁闷的是沈屿森好像跟变了个人似的。
早上给他发微信,人家也爱答不理,语气敷衍的要死,气的苏娉儿想把他拉黑,过了一会儿,又主动问她晚上去哪,要她履行炮友职责。
我去你的炮友职责!
苏娉儿咬牙,发过去一张吃大便的表情包,才不要理这莫名其妙的人。
是以,这天上完课,加上晚上不用直播,苏娉儿非常干脆的决定今天回家。
学校离她和陈晴芳租住的房子只有五站公交的距离,苏娉儿等了半天出租没截到,便只好屈尊降贵的去坐公交车。
大约是老天铆足了劲儿找她不痛快,在公交车站没多久呢,一辆熟悉的车开了过来。
骚气的大黄蜂跑车,她记得,付西洲开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