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套的皮质微硬,冰凉的滑感让她感到不适,长吉扭着头要躲,这一动作涩得他不悦,他猛然用力抓起她的下巴,强行让她与自己对视。
与其说是叫,不如说是几个颤栗的音节模糊不清地组成的两个字,这是江浔这辈子听过最悲泣的声音,这种声音,荒凉无奈,隐约中又充满着某种的期待,这种声音,莫名地吸引他站住了脚步。
这就导致他对男女性交这种事上缺乏性趣,就算是自己勃起,因为没什么兴致,所以射精十分困难,必须借用一些刺激的道具才能解决出来。
不知看了多久,他这才从口中吐出了三个字:“真漂亮。”
——
“不是要伺候我吗?给你这个机会,让你好好伺候。”
长吉被皮带捂着嘴,喉咙里发出“哼哼哼”的呜咽,汩汩热泪从她的眼角向两鬓滑去,无论她怎么抗拒、挣扎,江浔就静静看着,直到她筋疲力尽动不了了,他才笑盈盈地用手抚摸着她的脸。
可
语气冰冷:“看清楚了,我是谁。”
声音不一样,和印象中的声音来比,他的声音更低沉,更清冷。
长吉抽噎着,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透亮的黑色瞳仁里仿佛洒了一层揉碎的星河,明亮,破碎,江浔透过她的眼睛看到了很多的情绪,有害怕,有恐惧,有无助,有悔恨,以及那一点点微弱的希望。
——
隔着平角内裤,她大的胆子学着剧情里的女仆,将脸贴在他的裆部又蹭又吻,慢慢地哈着气,鼻尖在逐渐鼓起来的性器上慢慢磨着,吮吸着他的味道,很清冷的味道,有一点儿好闻。
故事里,是有这么一段,国王厌恶女仆的不择手段,因此愤恨地踹了她一脚,强忍着身体不适要离开,可是女仆不死心,缠着他就是开始不要脸地解开他的裤子吃他的鸡巴。
长吉跌跌撞撞地站起来跑过去,想都没想就跪在的身边,柔软白嫩的双手开始解他的裤子。
长吉惊恐不安地抬起头,望着那张阴郁至极,充满厌恶的脸,她的嘴张得大大的,涎水从嘴角流下来,极度的痛苦让她思绪混乱,一样的脸,不同的气质,一样的狠心,不同的声音,到底是不是他。
挺翘的乳,纤细的腰肢,不停颤抖的嫩腿,以及粉嫩发着大水的逼穴。
他和他是不一样,单从外貌打扮,长吉已经分清楚了,可是分清楚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一模一样的脸,一模一样的坏。
“呜呜呜~”恐惧致使她再次挣扎了,她忽然觉得自己之前的想法多么可笑,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规规矩矩的高中生,怎么能想到那些富家子弟折磨人的手段呢?
长吉挣扎地爬起来,眼看他就要离开,她又疼又急,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冲着他的背影哭着叫了声:“江为——”
长吉疼得直流眼泪,在地上蜷缩恨不得打滚,她的胸好像要被踹的坏掉了一样。
江为,可惜他不是那个不成器的弟弟。
她后悔了,她又摇头又点头,最后哭得呼吸不畅,整个人的脸色憋得涨红,胸脯起伏得厉害,涎水从皮带勒着她的缝隙中溢出来流在了脖子上,既狼狈又可怜。
江浔看着她惨白的脸,这才反应过来,她碰他,他居然没吐。但是这个念头并没有停留很久,他直接转身就要离开。
紧接着他下一句话让长吉毛骨悚然:“真想把你眼睛剜出来做成标本,放在我的房间里面当装饰。”
可是这一次,不一样了。
江浔患有严重的异性恐惧症和情感洁癖障碍。
若他不是江为,他为什么停下?
江浔一阵颤栗,他勃起了,不是晨间生理性地勃起,而是因为女人勃起了,从未有过的感觉,法地尖叫哭喊起来,可惜还没哭几声,从她头的一侧伸出一条皮带,直直地穿到另一侧,仿佛有生命一样捂住了她的嘴,她彻底被遏制住了。
长吉看他没有继续推开自己,又觉得他就是江为了,刚刚也不过是演戏罢了,她轻轻抽噎,不顾乳房的疼痛,两只纤细小巧的手将他的裤子拉下,只剩下一个平角内裤。
“一个连主人都能认错的狗,你说他养着你有什么用。”
除了母亲以外,只要是其他异性触碰他,他就会恶心,焦躁。
扮演有什么意思?再怎么扮演也是假的,他要玩就玩真的,要看她最真实的反应。
她所有的私密处在此刻一览无余地展示给他。
“不要?”江浔看着床上害怕无助的少女,他缓缓爬上来,仿佛一头嗜血的野兽,轻轻地骑在她的身上。
只不过,她没想过他下手这么重。
他刚要抬脚继续踹她,动作一顿,他发现,他依旧没有那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还没勃起,但是肉眼可见得大。
跪在他脚边的这个女孩儿,他的身体并不排斥,甚至在她触碰自己的瞬间,还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他的心感受到了莫名的兴奋,愉悦,甚至达到了狂躁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