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反正有专门给逼毛用的毛梳,待会再给醉醉梳一梳。”
林醉呆呆地看着他,手脚不自觉缠动着不知所措。
话虽是这样说,那人脸上却没丝毫抱歉。
毕竟醉醉的这双腿也不用走路,确实应该养得再娇些,最好被捏住足心就知道张开双腿露出逼承欢,被按住脚踝就知道把背下压露出脂红的肠穴,等待老公的抽插赏赐。
这才是他们的美好未来生活嘛。
林醉被迫拉直了身躯,铁掌压住脊背不容置疑地向下,手指还在脊柱骨抚摸,按着关节的凹陷反复摩挲,直到他彻底把臀部挺起,乳尖蹭到绒毯的绒毛,被激起细细的颗粒。
其余人心中也了然,这不过是别人家里的情趣罢了,只不过他们成了别人爱情中的一环,权当给别人添色增彩。
他拍了把林醉的屁股,吓得林醉一把搂住他的脖颈,把头蹭在他的胸口。
下一秒符厉就跪坐在地上和林醉对视,伸出手指探进林醉张开的唇中,直接触到喉口的小铃铛才罢休。
斜斜的45度角,和基地里的课程一样,桂打得十分标准,四分力道六分缓和,既贯穿大小阴唇也打得逼缝掀开,正正打在林醉缩在一起的阴蒂系带
并不相同,如同西装革履这个词,当它匹配到女人男人身上就是社交礼服,不失舒适与时尚,得体而正式。放在双性身上,就是华丽单薄的几片布几根绳,大敞开的逼穴和晃动的胸乳,身上的调教痕迹也不用遮掩,毕竟这可以展现一个双性在家族中的受宠程度和合格程度。
符厉思绪有些飘忽。如果他们醉醉也有应激反应会怎么样呢?当然不止限于排泄控制这种。
林醉抬头有些困难,即使他扬起脑袋也只能看见男人的领口。
桂垂首示意,把别在腰间的细鞭抽出,毫不犹豫地朝林醉腿根打去。
而应激反应就会在这时降临。
“乖乖醉醉,老公待会就让你开心!”
足交内扣些许,脚趾无措地收缩着,符厉想到他们应该把家里的毯子再铺厚点,好让林醉在上面安心爬动,不会弄上关节也不至于太刺激。
符厉说着指尖又顺着脊椎的方向上下滑动,“腰也是,要塌下来,戴低腰器也不好受的宝贝。”
符厉看着林醉懵懂的模样,表情一如幼鹿一般清澈,他笑着蹲下摸了摸他的头。随后大掌压着林醉纤弱的脊背向下,另一只手则毫不犹豫地卡住他的腿根,轻轻一巴掌拍了拍还有些发肿的逼肉,听到憋闷的声响后才把林醉的腿向两侧掰开,直到大阴唇无处可依,垂落下来,细软的逼毛因为腿根的挤蹭有些蜷曲,符厉也自然地用手指把它们捋了捋。
去年的宴会上来了一个听到烟花声就会应激的双性,当时崔晔几人也在场,当窗外烟花炸开流光四溢时,所有人都看见那个双性趴坐在配偶身边,双手捂住逼,却双腿扭动着在地上翻滚,逼肉抽搐不停,淫水也如同天上的烟花,四溅喷射。
他莫名激动起来。
“把真相给他看”———常余是这样说的。只有这样才能从根本击溃林醉内心的防线,撕裂他给自己塑造的外壳。
“啪———”
“宝贝,现在你需要自己爬进去,我会给你开门的。”
大门两侧立着猫头鹰雕塑,眼神威严肃穆,在门口的时候符厉停下,把林醉放在白色地毯上,足尖踢了踢他的屁股。
他敢再踏上这片土地,就已经向他们展示了他的天真———展示了他对现状的一无所知,如果他知道双性到底是怎么生活的而不是单凭在新娘学院看到的那样就下了论断,他可能会跑得更久跑得更远。
“抱歉,我家孩子有点应激。”
柔嫩且纤细,腿根有些肉却也是紧致,小腿肚鼓起些微弧度,是可以完美契合他们掌心的圆弧,只需要一伸手就能把它全然握住,放在掌心揉弄。
他揉了揉林醉两瓣柔软的臀肉,把着臀肉把林醉从床上抱起。林醉两条长腿随着他身体离开床铺垂落下来。
声音过后,林醉一个不稳,口腔将手指吞得更往里,直直戳到喉壁几番收缩,而原本合拢一些的腿肉也反射性地张开,可下一刻,还在窃喜的肉逼就挨了一遍。
不过就他体检那天他们清场之后放出来给他看的那些就让他害怕得逃走,也确实可以看出林醉的前十几年被他们保护得多好了。
林醉感觉到符厉胸腔震动,畅快的笑意传来。
调教室就在同一层楼的另一边。
“不可以合腿哦,不然就只能给宝宝带分腿器了。”
他细细拨弄着这个小肉块,另一根手指漫不经心地压住舌根,他看着林醉不自觉夹紧的腿根和开始颤抖的脸蛋和手掌,跪行到林醉面前,用自己的大腿支起林醉的上半身,同时对站在林醉身后的桂使了个眼色。
符厉眯着眼睛,他莫名想到了去年的这件事,按他们这群人对林醉长时间的心理探测和情绪研究,他大概明白林醉此时所恐惧所惊慌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