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乐生寻了处僻静的院落,安顿白凝住下,又从牙婆手里挑了两个老实本分的丫头并一名厨娘一名小厮,将院子里里外外打理得干干净净,井井有条。
自此,两个人便如小夫妻一般相处,除了夜间各宿一房,堪称形影不离。
白凝久居深闺,这还是头一次接触市井人情,对寻常人司空见惯的事物表现出了十二分的兴趣,像个贪玩的孩童。
相乐生也肯纵着她,暗暗遣人往镇抚司那边告了长假,每日里亲自带着白凝四处闲逛,又耐心教她些民俗俚语,生存常识,譬如按当今的市价,米几何柴几何,百姓以何种行当为生,每种行当里又有诸多猫腻,更有那坑蒙拐骗赌等见不得光的鬼蜮伎俩,一一数与白凝知道,好教她能长些心眼,免得日后再被别的什么人拐了去。
白凝天资聪颖,颇能举一反三,出口每有惊人之语,和相乐生相谈甚欢。
这晚,相乐生带着她去湖边游玩,远远看见一艘张灯结彩的画舫,以浮桥与岸上相连,来往客人衣着华贵,数名女子站在船上,披红着绿,笑语迎人。
白凝有些疑惑,指着画舫问道:“公子,那是何处?”
相乐生深深看她一眼,附耳过来低声解释几句,果见佳人红了脸庞。
青楼楚馆是什么所在,白凝自是懂得,但闻名不如见面,亲眼见得那些艳丽女子迎来送往,觉得分外新奇。
她看了又看,直到天上降下濛濛细雨,方才跟着相乐生离去。
两个人逛得有些远,待赶到马车旁,白凝身上已经半湿,好在天色昏暗,没有教不相干的人看去。
相乐生解下披风裹住她的玲珑娇躯,将她扶上马车,亲自驾马往家的方向而去。
路上,他不忘叮嘱白凝:“柜子左边第二个抽屉里有姜糖,你含上一颗,可以驱寒。”
少女不满地咕哝了一句,似乎是在抱怨姜糖难吃,却还是听了他的话打开抽屉,取出方盒。
不多时,一只素白的手从帘子里伸出,指间拈着颗深褐色的圆形物事,喂到他嘴边。
相乐生怔了怔,不自觉地勾出一抹笑意,低头就着她的手,将糖果衔进口中。
男子薄唇微凉,碰触到的地方,却泛起灼烧一样的热意。
白凝故作不知地收回手,忍不住用另一只手在指腹上轻蹭,这种奇怪的触感却长留心间,挥之不去。
雨势渐大,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地上已经蓄了一层积水。
丫头打着伞出来接,相乐生掀开帘子,极自然地伸出双手,将白凝横抱起来。
白凝正值心慌意乱之时,被他这一举动吃了一惊,挣扎着想要下地。
相乐生低声说道:“别动,免得脏了你的鞋子。”白凝脚上穿着的绣鞋,是他请太平府最出色的绣娘亲自过府为她量身订制的,金凤盘旋,百花盛放,尖尖上又各缀一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他心里清楚,白凝是很喜欢的。
果然,听到他这句话,白凝停下挣扎,在丫头们掩嘴偷笑之中,乖顺地任由相乐生抱着她一路穿过中庭,走进卧房。
相乐生将她放在床上,借着昏黄的灯火,看见她胸口处,隔着半透的衣料晕出来一抹明艳的红,忍不住嗓子发干。
他心里清楚,那是她贴身穿着的肚兜。
白凝仰起脸,望见面容俊美的男人一双眼眸亮得出奇,那模样令她想起连饿了好几天的恶狼。
她微微瑟缩了下,本能地抓住被子想要遮挡身子,却被他捧着脸,强势吻了过来。
两个人都没什么经验,牙齿和嘴唇不免打架,磕得生疼。
白凝娇呼一声,却被相乐生顺势含住一片唇瓣,用力吮了一口。
酥酥麻麻的感觉四处流窜,她娇喘着推拒,被他压在身下,吻得更凶更重。
少年少女滚做一处,嘤咛声、喘息声、津液哺渡的啧啧声不绝于耳,令人脸红耳热。
相乐生难得的失了控,大手在娇软的身躯上游移,大着胆子揉上那两团他觊觎已久的椒乳,只觉触感美妙到不可思议。
白凝在他怀里发抖,每次想要开口便被他炽热的吻堵回去,身子被他揉得酥软如棉,说不出是喜欢还是害怕。
她扯着他的衣摆,感觉到被他强行分开的双腿间,有一柄又热又硬的物事隔着衣裙不停冲撞秘处,脸颊滚烫,带着哭音求饶:“公子……不要……”
相乐生重重吻她双目,将试探她猜度她的心思抛到九霄云外,满脑子都是如何才能将这具漂亮娇嫩的身子彻底揉进骨血里,和自己融为一体。
他哑着声哄她:“莫怕,我会对你负责任的……”反正,他本来就是要娶她为妻的。
大手扯松衣带,像一条灵动的蛇往衣襟里钻,白凝无力地拉扯着他的手臂阻止,泪珠儿洒了出来:“公子,你不要说这些好听话来哄我……没有拜过天地,便不是正经夫妻……你如此不尊重我,难不成是心底看不起我?”
眼见抗拒不了他的力气,她索性放弃挣扎,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