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勾起唇角,轻啜一口温水,不疾不徐地揪着这个话题不放:“真的没有闻到吗?”
她应该有着长长的、乌黑的头发,发间带着不知名的香气。
他控制不住地丰富着每一个细节,妄想着自己要对她做出的大胆又无礼的举动,感觉便来得格外快。
接下来,还有……
只有夜深人静,室友们都熟睡了的时候,他那里实在硬得受不住,才会偶尔跑去厕所自慰个一两回。
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就算什么绮思杂念都没有,每天早上也要一柱擎天。
指缝里还挂着没来得及清理干净的黏稠物,江临用另一只手掀开被子,飞快穿好鞋子,规规矩矩站直:“有的,我去给您倒。”
捱着漫长且煎熬的审查,一颗心几乎跳到嗓子眼,江临才听见女人得出的结论:“你用的什么洗衣液呀?还
处男又没什么技巧,完全不懂得控制节奏,更不知道世界上还有种叫润滑油的东西,每次好不容易发泄出来,那里都又爽又
他做贼心虚,觉得自己的嗓音透着说不出的古怪,上牙和下牙打架,差点咬住舌尖。
江临在原地呆站了好一会儿,才脱掉鞋子,和衣侧躺在沙发上。
男孩子紧张得一动也不敢动。
女人猫一样地靠近,忽然出声:“江临,你睡着了么?”
说实在话,他也不觉得自慰有什么快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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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全是那惊鸿一瞥的圆润弧度和白皙肌肤。
这种出格的事,江临脸皮嫩,一向是不参与的,只默默做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听众。
他长得高,卧在上面颇有些委屈,必须把双腿蜷起来,才能勉强挤进去。
嘴唇泛着枫叶一样的红色,唇形很美,触感柔软,轻轻张开的时候,有如天籁一样的嗓音从里面飘散出来。
因着长时间的训练,他的手糙得厉害,握着阴茎撸动的时候,又扎又剌,活似上刑。
因着白凝在隔壁,他的动作幅度很小,一边小心翼翼地用虎口套弄,一边开始贫瘠有限的性幻想。
年轻男孩子射出的精液,又浓又多,一股脑儿糊在黑色的平角内裤上。
卧室的房门被人无声无息推开。
可双腿蜷着,便夹得中间那根不安分的东西越发难受。
江临的脸烧得通红,手忙脚乱地松开还未完全疲软的性器,一边胡乱在内裤上擦拭,一边声音干哑地回:“白小姐,有事吗?”
猝然受到惊吓,江临没有控制好力道,狠狠捏了一把柱身。
白凝接过杯子,不急着喝,反而抽了抽鼻子,问:“江临,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呀?”
江临终于忍无可忍,严严实实盖好棉被,将右手塞进了鼓囊囊的裤子里。
她靠近他半步,在他身上嗅了嗅。
江临胆战心惊,硬着头皮否认:“什……什么味道?没……没闻到啊。”
瓷白的肌肤,温柔的眉,弯弯的眼睛像蕴藏着璀璨星子的夜空,轻轻眨一眨,便照亮了整个冥想的空间。
在剧烈疼痛的刺激之下,龟头“噗噗”喷出一大股迅猛激烈的白色液体,射了他满手。
胯下像有野火在烧,他忍了很久,又蹑手蹑脚地爬起来灌了一大杯凉水,还是消停不下来。
痛,有几次弄得狠了,竟然差点破皮。
第二百一十八章戏梦凡生
一滴汗水从额头无声坠下。
平日里,到了晚上的休息时间,室友们总喜欢讲些荤段子,意淫某个美女明星,更有甚者,还会无比炫耀地把自己和女朋友的
这种行为,在他的认知里,只是单纯的发泄欲望罢了。
可今天晚上,那个想象,奇异地开始丰满起来。
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全神贯注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汹涌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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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静止。
闷在被子里的火热身躯出了一身的汗,阴茎在掌心里突突跳动,眼看就要到达喷发边缘,他张着嘴,无声又急促地呼吸着,手
白凝浑然不觉,揉了揉眼睛,在一片漆黑中轻声道:“我口渴,有热水吗?”
往日里,他幻想中的女人,都是平板的,五官模糊的,除了必须的性器官,堪称乏善可陈。
可昨天晚上刚解决过,今天又来,即使懵懂单纯如他,也觉得不大正常。
热水是他进屋时烧好的,这会儿温度正好合适,他快速翻出个一次性杯子,倒了大半杯,屏住呼吸,走近前递给她。
这个过程中,那只沾满污秽的手一直悄悄背在身后。
床事细节分享给大家听,兴致上来了,大家便躺在各自的床上,一起打飞机。
女人伸出白嫩的手指,轻解衣裳,饱满的乳房便一览无余地展露在他面前,粉红的蓓蕾翘起,这绝美的景象令他心脏停跳,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