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她只在胸口裹了一条浴巾。
偶尔放纵一次,似乎也无伤大雅。
他打开门,在正对门口的餐桌上,发现一封手写的信。
在医院排队的时候,我接到了我爸爸打来的电话。
他给她吹干头发,看着镜子里女人精致美丽的脸,嗓子紧了紧,鼓起勇气道:“阿凝,我有话和你说……”
我想狠下心不理他,可他告诉我,高利贷已经上门放话威胁,若是一个星期之内还不上欠款,就要对我家人做些过激的行为。
“嗯……怀南……”感觉到体内的硬物又胀大了一圈,白凝知道他是要射了,双腿夹紧,不许他撤出,“射……射进来……我……嗯啊……我安全期……”
很抱歉,昨天晚上,我骗了你,我只是想用这种方式,更深刻地记住你的气息,你的味道。
白凝罕见的,良心发作。
他投资失败,又欠了好多钱,哭着求我去问婆家借。
景怀南呼吸微滞。
无比亲密。
忍受那个人恶心的欺辱。
“怀南……”白凝先发制人,打断他的话,转过身,手腕轻轻一动,浴巾应声而落,展露出完美无瑕的胴体,吐气如兰,“怀
我真的好脏。
我可以不管他,但我不能……不管我妈妈。
几天前,验孕试纸测出两条杠的时候,我觉得,天都要塌了。
我只能回去。
景怀南被她勾得也失了控。
那笔钱的金额,对我,对你,都是天文数字。
我……怀孕了。
景怀南看见她这样,连忙把她拢进怀里,问:“怎么不换睡衣?冷不冷?”
他忘记了打过十几遍的腹稿,低头吻住她的唇,大手覆上因为接触空气而微凉的雪乳。
有她在,他已别无所求。
他做一桌她最爱吃的饭菜,准备好鲜花和气球,郑重地说出誓言,看起来更有诚意一些。
可我已经别无它法。
第二天下午,景怀南请了假,抱着一大束鲜艳欲滴的红玫瑰回家。
只能说是……造化弄人吧。
南……要我……”
粗大的性器整根插入,又整根拔出,速度飞快,剧烈的摩擦搅得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春情无边。
第二百零九章最冷一天
怀南,对不起,我没有勇气当面和你告别。
我似乎跟你说过许多遍对不起,这三个字太苍白,根本无法表述我内心愧疚的万分之一。
虽然不该内射,但是,他已经拿定主意,要与她缔结一生一世的誓言,娶她为妻,尽身为丈夫的责任,爱她,敬她。
如果非要形容,大抵就是极致的幸福。
他想求婚,却又觉得这样的场合,不够尊重。
我不敢告诉你这些事,偷偷去了另一家医院,想要把孩子打掉。
他紧紧抱着她,一边占有着,一边在她耳边说着情话:“阿凝,我喜欢你……嗯……我真的……很喜欢……”
从肉体到灵魂,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景怀南似乎预感到了什么,颀长挺拔的身躯滞住,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走到桌前,将花束放下,手指微颤着拿起信纸。
我本以为自己已经逃离噩梦,可以和你开始快乐幸福的另一种可能,可命运却毫不留情地伸出利爪,拖我回黑暗深渊。
是那个人的。
怀南:
他亲吻她的额头,心里又酸又软,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纯白色的信笺,娟秀工整的小字,铺陈了满满一页。
事实上,他已经开始期待,能够和她共同孕育一个爱情的结晶。
多残忍。
不如,等明天晚上。
高大的身躯压在她身上。
“
黏腻的体液也掺杂在了一起。
总不能怠慢了她。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成了一道护身符,我回到那个家之后的境遇,想来要比之前改善不少,并且,再也不用
见字如面。
在一起的这一个月,是
我躲在卫生间哭了好久,不明白上天为什么要和我开这么大的玩笑。
可是……真舍不得你啊。
摆在面前的,似乎只剩下一条路。
景怀南大脑轰然作响,依着她的意思,狠狠抽插了数十个回合,低哼一声,头一次将浓稠的精液喷洒在她体内。
对不起,我不敢面对你失望难过痛苦的表情,更害怕看到你的眼睛,便会痛彻心扉,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没有什么安全期,我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来例假了。
白凝表现出前所未有的热情,双臂紧紧揽住他,浑圆的大腿也牢牢夹住他的腰,不等他做够前戏,便软声邀请他进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