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到了几次,甚至不确定他到了几次。
可这些年……看看她这些年都过成了什么样子,而他又何尝好受过一天?
她这才从他怀中转身,微微抬头:“几点了?”
郝嘉睁眼,有些恍惚地望着窗外,什么都没说。
他要做她的男人。
他停了吗?没有。
…………
“九点。饿了吗,想吃什么?”郝振问她,沙哑低沉的嗓音满是宠溺,还带着点点情欲。
伴随着他的话语,他在她体内顶撞到底,逼迫她睁眼看他,身体紧贴着她的身体,仿佛取暖般来回厮磨碾压。
哥哥,不,他不要再当她的哥哥了。
明明已无力承受,身体却陷入违背理智的癫狂兴奋中,小穴饥渴的蠕动,紧紧含住抽插在其中的滚烫欲根,叫嚣着还要、还要更多………
他强健光裸的身躯搂着她,手压在她的腰身上,感到她的动作,吻了吻她的后颈,“醒了?”
可欲望是爱的另一面,有些东西不是能靠理智就能止住的。
那个下午,郝嘉被郝振压在公寓崭新大床上不知餍足的占有。
就这么弥足深陷,直到她向他表白,逼得他不得不快刀斩乱麻——
他开始的时候说什么来着?不舒服就叫他停下。
粗长的性器肆虐地冲刺着,顶撞着她花穴里的每一寸肌肤,肉体之间的摩擦产生出的热量让她觉得小穴那里都快要化掉了似的。
郝嘉再次醒来,已经是夜晚。
直到郝振又问:“下午弄疼你了?”
哥哥,不过是自欺欺人的称谓罢了。
不要理智,也已经没有理智了。
室内还残留着男女交合后留下的淫靡气息,月色从整面墙的落地窗外透进来,为所有物体都镀上了一层朦胧的色彩。
“嘉嘉,哥哥不会再把你交给别的男人了。”他忽然开口。
郝嘉任由他亲吻她,抚摸她……直到他再次进入他身体,才忽然抬头看他,唤了他一声:“哥哥——”
她躺在他身下,全身火烫,雪白的脖颈都泛起羞耻的潮红,蜜洞内壁的嫩肉被他操得翻转;溢满蜜汁的蜜唇无力地被挤迫向两边,嫩肉随着肉棒的每一下抽动敏感地痉挛。
从七岁相见,从一开始的“哼”到“喂”再到“哥哥”,郝嘉几乎从没喊过郝振的全名。
“郝振……”郝嘉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
他滚烫结实的身躯沉沉压着她,疯狂挺动着,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的占有……
他以为断了她的念想,才是对她和他最负责的做法。
“操自己的妹妹,爽吗?”郝嘉的目光忽然凌厉起来,借着月光,对上他黝黑的瞳仁,
他低头看着她身上被他弄出的痕迹,伸手轻柔地帮她按揉,本来就有些反应的下体,很快又再次硬挺起来。
坚持
如果能斩断;为什么当她拽着她衣袖,哭得像个泪人,质问他为什么不肯再关心他的时候,他的心痛得仿佛心被人挖出来了一般。
她想离开,他便立刻扣住她腰,紧紧抱住她。
…………
如果真的能斩断;为什么这么多年,他对她的爱意和欲望从来都不曾被根除?
她从没想过自己是在这种情况下唤出郝振的名字。
他故意疏远她的时候没有,她同他反目的时候没有,他讨好者她试图缓和彼此关系的时候没有,她嫁给他人做妻子的时候也没有……
他于是只好逼迫自己疏远她,冷落她。
他是她的哥哥,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哥哥。
可真的斩断了吗?
癫狂的高潮就像一堵沉重的砖墙,一次又一次把郝嘉击倒,直到她眼皮重得再睁不开,最终沉沉睡去。
还是下午的那张大床,她正侧着身子,枕在郝振手臂上。
“郝振……”、“郝…郝振……”、“郝振啊……”
到最后;她只能用双腿无力地攀住他,看着他进到她一次次进到她身体深处,又慢慢退离……周而复始。
他不停地操着她,把她按在他身下,粗长的肉棒在她体内不住大进大出。
但每次接触到她失落的目光,他又忍不住告诉自己,下次,再下一次。
如果真的能斩断;那么他刚才又怎么会如此愤怒和心痛?
“?”郝振被这突入起来的称呼弄得停了下来。
郝振已经不记得第一次梦到郝嘉,醒来下身湿漉……具体究竟是何时候了;可他清楚记得,第一次认识到他对郝嘉心存欲念时的惊恐。
一开始,他或许还想温柔地迁就,后面却仿佛打仗一般,越发激进地侵略:一次比一次进的更深;深倒她颤抖颤栗,呻吟尖叫,不住呼喊他的名字。
如果有什么拦住他,他必将摧毁一切。
他怎么可以对她有那么龌龊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