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逼太小了,小洞边缘被爷的性器撑得近乎透明。小嘴努力地吞吐着粗壮的rou棒。
深色的床单被我的汁水洇shi了,我的腿根密密麻麻罗列着鲜红的血痕,为这场本不温柔的性爱增添了暴戾的气息。
爷按着我就是一顿狠cao,交媾处的媚rou被他的rou棒cao地翻出,我能清晰地看见那鲜糜糜的颜色,sao水跟着溅到爷的腿根,显得y浪极了。
“噗叽噗叽”的水声在安静的夜晚急促地嘶吼,我体内的燥热与欲望按耐不住,磕磕盼盼地问爷我能不能呻yin。
爷捏着我的nai头,肆虐地欺辱已经破皮渗血的nai头,气息不稳地回我,“想叫就叫,随你。”
我谢谢爷的恩赐,看着爷将我浑圆的pi股撞得凹陷下去,那一刻甬道里处rou棒与媚rou激烈地纠缠,我带着哭腔哼哼唧唧,“嗯爷、爷,奴婢下面好热,好热”
爷狠力地抽cha耸动,我的pi股被撞地颤动,ru白色的jgye时不时地打shiYinao。腿心子泥泞不堪,明明已经饱受摧残,却还贪婪地吮吸那根粗壮的rou棒,仿佛一刻都不舍得分开。
“爷,爷嗯啊喜欢爷cao我喜欢”
啪——啪——啪——
爷左手将我的rurou往外拉扯,右手下死劲儿地扇了我三巴掌,整张脸都痛麻了,我被快感和麻感交替刺激,忍不住放声尖叫,“爷爷”
好麻好麻,好痛好痛,我觉得我快要爆炸了,我要被爷彻底贯穿了,我要坏掉了啊
脑子乱得一塌糊涂,我一遍一遍地呼喊爷,将我的全部情欲都积攒在每一声呼喊上。
爷能明白吗?
我想不明白,也没法想明白了。
粗长的yjing撞得越来越狠,越来越深,xiaoxue里的媚rou被挤到最深处,甬道就像快要烧起来一般发烫,gui头有意无意地摩擦最里处的小口上,我的呻yin跟着急促起来,和爷抽cha的屏蔽一致,忽而高昂,忽而低哑。
我的呻yin应该不好听吧,谁的呻yin会似哭非哭似痛非痛呢?
我绻起脚趾,试图缓解小腹间近乎要崩溃的快感,shi滑的y道蠕动着,收缩着,吸吮着爷的rou棒,我爽得头皮发麻。
“不准高chao,给我憋着。”
“奴婢不高chao,奴婢都听爷的。”
我像憋尿一样缩起自己xiaoxue,生怕自己受不住喷出sao水来。
“啵”地一声,爷抽出了自己的ji巴,我看见sao水沿着粗硕的gui头低到了我的身上。
“sao货,发什么疯?谁允许你夹那么紧?”
随着爷的叱责与辱骂落下的是蛮横的手掌,打在我的nai尖上,打在我的小逼上,打在我的pi股上。
耳鼓被连绵不绝的拍打声充盈,我的眼泪再一次糊满脸,“爷,奴婢下次不敢了。”
爷命令我侧躺,让我把腿掰成九十度。xiaoxue还是shi的,冷空气一经过我的xiaoxue就会颤抖出来不少sao水。
爷骂我是不要脸的y妇,让我用手把所有流出来的sao水都用手揩掉,然后伸进嘴里一边搅着舌头一边吞掉。爷说我搅舌头的样子像只蠢猪。
爷还没等我舔完就侧着身子戳进了我的xiaoxue。
没等我适应,rou棒便狠劲儿往里戳,次次都戳在子宫的小口上,刺激的疼痛裹挟着剧烈的爽意从脊柱尾端传遍全身。
那坨软rou被撞得又软又烂,宫颈口不堪承受rou棒的冲撞,翕翕地张开小口。
我分不清是痛还是酸,浑身发汗,颤抖不止。
爷的rou棒热烫如刚刚打炼好的铁杵直直地劈向脆弱的宫口,小逼那里的麻与痛逼得我快要升天,热泪夺眶而出。
我贴着爷的胸膛,随着爷越发狠厉的动作晃动,xiaoxue的口似乎被撞得更大了,gui头都差点卡在小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