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星期后,爷终于回来了。
我想爬出去给爷磕头,但爷抢先一步在门口扔了一件裙子给我,让我洗完澡穿上,然后去他房间找他。
爷说完就转身走了,连我的磕头也没理睬。
我的心脏一缩一缩的,倏而腾空悬起,倏而又沉沉落下。我有种预感,今晚的调教,和以往都不一样。
爷给的裙子是夏天的丝绸裙,我冷得起鸡皮疙瘩。
忍着寒意爬到爷的脚边,捧起爷的脚想舔,爷突然说了句,“给我口。”
我的眼眸瞬间扩大,瞳孔的纹路也因为太过于震惊而产生丝丝皲裂,心脏快要跳到嗓子眼儿里去了。
指尖的颤抖出卖了我此刻的慌乱与满满溢出的激动,跪在地上把爷的裤链子解开,从内裤里捞出已经微微肿胀的yjing。
爷的yjing比我想象的还要粗长,rou柱上凸起的青筋仿佛是鲜活的,在我手中跳动,我的心底好像有什么溢出来了。
我的身心都被专属于爷的雄性气味包裹住,我感到莫大的舒心,甚至眼底泛起shi润。
我伸出小舌在他gui头上舔了一下,又张嘴含住gui头,让它在封闭shi热的空间被我的舌头翻来覆去地舔舐。
爷似乎很舒服,发出一声闷哼。
我很兴奋,想要让爷更舒服,这是我应该做的。
年近三十,我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片子。我知道怎么让男人舒服。
我用舌尖不断顶弄着爷的冠状沟,那块是男人的性爱的刺激点。
舌头在顶,我的嘴在用力地吸着gui头。我听见头顶上的呼吸声越来越重,爷的ji巴也胀大了一圈,我的口腔被迫撑圆。我吸的用力,脸颊有规律地凹陷又鼓起。
爷的yjing慢慢变硬,我的心也渐渐被填满。爷需要我,我能让他兴奋,这种感觉简直无与lun比。
心里充盈着幸福,我的动作也开始加快。我拼了命地含住爷的性器,让它在我的口中像活塞一般抽cha。
我的嘴唇裹着爷的rou棒,一抽一送中我口中的津ye沾在上面,在昏黄灯光的照耀下y靡不堪,我的脸发烫,快感从脊髓传至颅顶,两瓣逼rou再也罩不住喷涌而出的汁ye,染shi了我的内裤,内裤黏腻在我的y唇上,我想如果爷此刻扒开我的裙子,定会责骂我是一个sao婊子。
我上上下下地吞吐着rou棒,速度也从一开始的缓慢到后面的急促,rou棒与我的唇舌摩擦发出噗滋的水声,爷会喜欢这种声音的,我含的急切,水声也急切。
我卖命地吞吐着,猛然发现爷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停住了闷哼。
我的口技是不是太差了?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惹的爷生气了?一时百味杂陈,着急忙慌顺着rou棒往下舔的时候牙齿竟然不小心磕到了爷的Yin囊。
我还没来得及道歉,爷的巴掌“啪啪啪”地如雨般落下,爷用了死劲儿,我被打得晕头转向。
虽然脑子已经混沌了,但我仍不忘和爷道歉,爷在我张嘴的那一刻猛地将他的性器插进我的口腔里。
爷插的又深又重,gui头直冲我冲里处shi热的喉咙。
爷骂了我句畜生,羞辱我是最sao最贱的母狗,是看到男人就会摇头晃尾的sao浪贱货。
爷将手插进我的黑发中,前后摆动我的头,yjing在我的嘴里横冲直撞,次次都插进最深处,我被插得有点反胃。
我的嘴被迫长得又圆又大,爷每次都让我含住他的整根,我无法吞咽口水,那shi黏的口水便顺着我的嘴巴往下滴答,裙子下摆滴了一滩我的口水。
爷几乎是掐着我的头发往他的性器上顶,我的整个人都几乎被他顶起来,所以我只能用手紧紧撑着地面。
我的嘴就这样被爷的性器插入拔出,拔出插入,y唇也跟着一缩一缩的,每一次收缩都有一股热流涌出,我的内裤全shi透了。
到后来我的嘴已经麻木了,意识模糊,直到口腔里被一股腥咸的ye体充斥我才回过神来,爷终于射了。
咕噜咕噜,我尽力吞咽,将爷的jgye悉数吞尽。爷射完没有立即抽走,让我就这样含着。我乖巧地舔舐着rou榜上剩余的jgye。
也许是我舌头令爷的前列腺收到了刺激,爷gui头上的小孔竟喷出了圣水。我射的又急又多,我再怎么努力吞咽还是有不少从嘴角滑落。
爷抽出ji巴又重重打了我几巴掌,不过不是在脸上,而是在nai子上。
我的nai尖明显变得硬挺,变得瘙痒难耐,不用掀开裙子我都能想象到里面的光景。
“sao货,连我的尿你都要勾出来。”
爷的话似怒似嗔,还带着不常见的温情。我眼框滚烫,连忙回话,“奴婢感谢爷的圣水。”
爷让我脱了衣服躺在床上,把脚岔开,我乖乖照做了。爷在我躺平之后从客房拿来一根藤条。
我的胸脯上下起伏,对接下来的调教害怕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