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铖贴上去在耳后吮出个红痕。
漆瑜然没回答他,扬起下巴露出嫩红的舌尖。
性欲是人的本能,在漆瑜然拉住他的手时西装裤里的鸡巴就硬了。
她觉得痒,耸肩躲了下。
“舔几下奶子就湿成这样,就这么饥渴?”
漆瑜然本身嗓子就很细,特意压低声音想让自己变得凶一点。适得其反,春药让她的声音显得更软更绵,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他有点下三白,面无表情时很能唬人。
漆瑜然身上的温度很高,滚烫的温度让他能分清哪里是布料,哪里是皮肤。细皮嫩肉,陈铖今天彻底学会了这四个字。
漆瑜然可不怕他,伸手往他腿间探去,“你不会是硬不起来吧?”
“忍住,不准高潮,否则
穴肉绵软,粗糙坚硬的指节抵在肉壁上抽插。
“接个吻就抖成这样,一会把鸡巴操进去是不是会爽得尿出来啊。”他用指腹揩去她唇上的水,哑着声说。
陈铖闷哼了声,“嘴这么硬,逼也跟嘴一样吗?”
浓郁的果香和微妙的榆木香气扑面而来,她近乎急切地将舌头塞进他口中。牙齿不小心磕到他的唇瓣,陈铖不由得“嘶”了声,掐着她的腰把人抱起走到沙发上。
“装什么啊。”漆瑜然贴得很近,感受到他腿间硬挺的性器抵在小腹上,笑着凑到他面前,“我给钱,一个月给你十万。”
在漆瑜然半咽不咽的呻吟里,再次将两根手指插进去,摁着阴蒂开始抽插。速度很快,搅出啾啾的水声。
陈铖咬牙切齿道:“操啊,干嘛不操。”
“你被下药的话,我摸两下你也会流水。”漆瑜然把手摁在他胯间毫无章法地乱揉着,反击道。
陈铖俯下身含住,她熟稔地勾着他接吻。陈铖刚开始动作有些生涩,后来摸到了门道,用手垫着她的后脑勺把人往自己的方向扣。
他好像对她有颇多怨言,但漆瑜然不知道这份怨来自哪里。她记忆里并没有陈铖的存在。
“亲人还是咬人啊?”
陈铖又在讽她。
他话音刚落,漆瑜然就猛地拽着他的衣领往下拉。
他说着,指尖隔着湿透的内裤压着那道缝。
柔软的头发顺从地贴着他的掌心,在椅子上枯坐两小时弄的发型在这个黏湿的吻里被弄得凌乱。
她懒得去探究,手指无措地去扒他的毛衣。
下一瞬,陈铖用虎口掐住她的脖颈。态度强势地不许她乱动,在她耳后细密吻着。
“那你要不要操?”
“原来大小姐这么饥渴,喜欢花钱给男人操。”
陈铖一言不发盯着她。
陈铖使力将手抽出,很严肃地说:“不好意思,我拒绝。”
吻毕,陈铖起身时看见她的唇被润得晶莹。
耳后是漆瑜然的敏感地带,她受不住,体内的欲浪推着她挺腰,将他的手指含得更深,夹得更紧。
裙子被褪到腿根,陈铖把手压上去,触到被浸得湿漉漉的面料。
漆瑜然被他这一扇爽到了,扭着腰把他的手指往逼里吞。湿热多褶的穴紧紧裹着他的手指,她也死死抓着他的手臂,指尖都隔着毛衣陷进了肉里。
漆瑜然的呼吸越来越重,湿滑的爱液沾得他满手都是。水声在休息室里响起,耳根在手指性交般的抽插中红成一片。
“那你帮我去找个女医生来。”
空着的另只手抚上腰间,裙子是背部镂空的款式,陈铖顺着柔软光滑的布料摸上她的背,摸上瘦弱的肩胛骨。
手腕蓦地被抓住放到头顶,裙子被粗暴地拽下,布料再好蹭过肌肤时也难免生出几分疼痛。
他本来就对漆瑜然有点不清不楚的感觉,她今天又穿得很漂亮,裸露在红裙外的大片肌肤都被情欲染得透着粉。
“稍微碰下阴蒂就抖成这样。”陈铖被她挺腰的动作气到了,抬手扇了下她的奶子,“谁来碰你你都会这样吗,就这么骚?”
“要到了吗,夹这么紧。”陈铖抽出手,在她逼上拍了下。
陈铖被她这幅嗓子勾得耳朵发痒。
陈铖讥笑道:“大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
对方紧绷着的腿根颤了颤,又是一股水淋到他手上。他往上摸索,如愿找到肿胀起的阴蒂,漆瑜然抖得更厉害了。
漆瑜然小声痛呼了下,还未来得及骂他,一侧的奶尖就陷入了湿热的口腔之中。声音变了调,甜腻的呻吟从齿间溢出。
漆瑜然看不懂他眼里的情绪,他睫毛太长了,垂眸时将眼睛遮了个半,更难看清。
“快点。”漆瑜然不满地催促,“到底行不行啊?”
他的敌对态度格外明显,漆瑜然也不乐意了。
初高中时出去跟人打群架,往那一杵就能把对面人吓到声音发抖。后来当了模特,也有人传他在片场对着工作人员臭脸,骂他小牌大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