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快感劈裂汹涌的欢愉,催发更可怕的快乐与激悦。
“乖,一起尿出来。”他沙哑的以着温和的口吻,下达跋扈的命令。
他的手指灵活强劲,搓挤着敏感的肉蒂,再狠狠的拉长,在她被逼得哭泣出来的同时,另一根手指摩擦上了隐秘的尿道口,薄茧来来回回的碾压,异样的快慰酸爽刺骨。
她哭喊着不要,却一点儿抗拒都没有,瑰丽的羞红染上乱跳的乳房,还在源源不断被尿入阴屄的剧烈收缩着、颤抖着,阴道口噗嗤噗嗤的喷射着,属于她的尿水终是混杂起来,淫荡不堪的四处飞溅,随着她的抖动,胡乱洒开。
他藏在她身后,变态的欣赏着两人的尿液交融、激射,假惺惺的安慰她:“好美,妹妹尿得好可爱,这才是我的小母狗,好乖。”说着,他终于开始摆动强健的劲腰,硕长的阴茎狠狠摩擦着还在痉挛的阴屄。
“嗯,全是尿的小逼好爽,是不是早就想喝哥哥的尿了?这么兴奋,咬的这么紧……”他快慰的呻吟着,一把扯过厚厚大浴巾,铺在宽大的洗手台上,再将她摁上去,这才愈发放肆的前后撞击,“好爽,小母狗的狗逼好紧,咬死哥哥了……”
压根就没从高潮中喘息过来的她被操得乱七八糟的,姿势、爽利、语言什么都不再是问题,她现在陷入了怎么张嘴都快要呼吸不过来的窒息快感中,小手无助的揪着垫在身体下的厚毛巾,呜呜咽咽的,被迫在狂乱快乐的性爱中翻滚沉浮。
哪怕沉浸在头皮发麻的快慰里,他依然留了一分理智在她身上,见她双眼快要失去神采了,他也不再刻意隐忍的跟随着身心的步伐再次喷射。
尿在妹妹逼里的确会带来至极的精神满足和肉体刺激,但事后的清洗比较麻烦。他搂着她坐在浴缸边上,拆了一次性的软管,接上水龙头,调节出适当的温度,再勾起她一条腿,将软管圆头的这一端从掰开的阴唇间塞进去。
红嫩的阴唇肥肥肿肿的控诉着他的暴虐,更别提堆挤的甬道内部那些鲜红颤动的骚肉。
他原本有些怜悯的,可在温水灌注的同时,搂着他脖子的她通红着耳朵,娇滴滴的细碎呻吟着让他没忍住的扇了下白嫩的圆臀,低笑:“没吃饱,是不是?”
她啃他的肩膀泄愤,羞得都不肯说话了。
他噙着笑,垂眼欣赏着肿红嫩穴插着软管,喷出黄黄、白白液体的淫乱美景,别提她还颤巍巍的一缩一缩的吮着那根管子。
漆黑的眸子里波澜起伏,他稍微偏了偏头,顺着嫩红的肉缝往下看,果然瞧见了粉红的肛门在蠕动,愉悦的笑涌入双眼,他盯着这一切,舔她的耳朵,哄着:“小屁眼也馋了,是不是?”拇指就这么按住可爱的肉堆堆,揉来揉去。
她娇喘一声,牙关也咬不住了,只能含着他肩头的皮肤,哼哼唧唧的。
灌着温水的小肚子暖暖涨涨的,羞耻的小菊花还被他微微用力的揉压着,安抚的快慰带着挑逗的节奏,让她颤抖,害羞的发现自己并不讨厌,又绝对不能亲口承认,只能软绵绵的藏起来,将决定权拱手奉上。
他愉悦极了,问她:“是不是因为爱我,所以我做什么都喜欢?”
她羞答答的嗯了一声。
厚实的胸膛带着她起起伏伏的笑了,他用力亲了亲她的耳朵,“我爱你,宝贝。”
她有些尴尬羞耻的以着赤裸裸插着注水的软管、被玩着屁眼的情况下,想了想,啃他!
晚饭从搂上被抱下来的哈娅特小脸红润润的,心虚的维持着笑容面对和蔼可亲的祖父母和天真无邪的双胞胎,觉得自己简直虚伪至极!而身边这个神色自若从容淡定的混蛋更是掩饰太平的无耻高手!
餐桌底下,她用力踩住他的脚碾,他却含笑瞧了她一眼,无比宠溺的倾头过来吻了吻她的额头。
没等两老露出欣慰的笑容,坐在对面的阿伊莎含着筷子嫉妒的软软喃喃道:“我也想要爸爸亲亲。”
她身边的艾什弗勒一本正经的注视着父亲:“真主说,当你在家里表示出对这个家的感激与爱意时,必须要同时平均分配给每一位家人。”
奉姥爷、奉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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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和和乐乐的用完晚餐,到花园里散步,奉姥姥兴高采烈的带着两个小宝贝去看她这几年来养的各种中草药,曾经是律师的她英语没有完全忘却,还偷偷的向奉姥爷感叹学习第二门外语的重要性,就是为了防止自己的宝贝曾孙是外国人啊~
奉姥爷笑眯眯的点赞,完全没有任何理智的觉得老婆说什么都对~
直到中年管家来到找到花房里,说是小姐回来了。
奉姥爷在白墨川开口前道:“我去和那孩子说清楚。”接着,看了外孙一眼,“你也来,把结尾处理干净。”
白墨川点了点头,亲了亲哈娅特就跟着姥爷离开了。
卸了妆,换上新长裙,并没有再穿黑袍子戴面纱的哈娅特笑眯眯的跟着奉姥姥和双胞胎继续在花房里转悠,直到觉得有些口渴,才向奉姥姥打了个招呼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