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回到了家,时间和事情都空了下来,自然开始想念亲亲外孙和外孙女。
肖晓被安置在白墨川购买的市中心的一间公寓里,平日各种私教老师轮班来,整容医院也去了几次,她甚至被安排了一个生活助理,叫做邹馨,一个保镖兼司机,叫做潘杰。
如果不是大佬从来没有出现,天天还得学习到11点半,脸上大部分时间缠着纱布,皮肤不是红肿就是青紫,她感觉自己跟被包养了没啥两样……
手术在1月暂停一个段落,邹馨拿着文件夹,严肃的告诉她,文化课可以适当减免,礼仪、形体课得加强起来,她就知道大概是需要去见白莲的长辈了。
大年三十的下午,潘杰开车送她去了G市老地段,皇城根下的神秘老宅区。这种平日里都会被警卫拦住的地方,树林茂密得连最近的商场高楼都看不清楚,她只瞅了几眼车窗,就低头继续看关于白莲的视频。
车子开入一所占地面积极大的宅邸,当潘杰拉开车门时,肖晓深呼吸一口气,扬起对着镜子练习了无数次的灿烂笑容,脚步轻快的沿着石子路,走进古香古色的大宅子。
正在大厅摆弄一盆绿植的和蔼老太太惊喜的喊起来:“哎哟,我的宝贝~”
她笑弯了眼,甜甜的喊了一声:“姥姥~”迎过去,将比她矮的老太太搂住,亲昵的蹭了蹭,撒娇道:“我好想你啊,姥姥~”
奉姥姥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我家妹妹长高了不少啊,真能干!”上下打量了她好几次,看够了,才喜滋滋拉着她去书房看画,边走还边道:“剑桥那边是不是太阳太大了?妹妹黑了不少,显瘦,一会儿姥姥用中草药帮你敷个脸,放心,这次的草药是从敦煌挖回来的,很有历史气息,不会出问题的……”
她笑盈盈跟上的时候,却感觉一道冰冷的视线,反射性的抬头,正见到,撑在二楼栏杆处,神色淡然垂眼往下望的老板!刺骨的寒窜上脊椎,她打了个哆嗦,直觉没敢多看一眼,低头匆匆进了书房。
晚餐的时候,她才再次见到了雇佣她的大佬。
算起来,这是几个月以来,第二次见到他,平日里,只有不同的助理过来确认她的学习进度和提出新的要求,白墨川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让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也莫名其妙的有些隐隐约约的失落。
奉姥姥和奉姥爷笑容满面,奉姥姥不断的帮着两个孩子夹菜,同时心疼得狠了,“你们说,我和你们姥爷也就去了敦煌半年,怎么一个黑一个瘦的?这么辛苦做什么?白家和奉家是不是要倒了?家里不动产那么多,不就是为了让你们俩舒舒服服过日子的,拼命这两个字在我们家根本不不应该存在。”
肖晓维持着甜甜的笑容,边吃边小心的抬眼看着坐在她对面的老板,说实话,比起几个月前见的那一面,他倒不再瘦得那么可怕,难道大佬也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白墨川唇角弯着浅浅的弧度,语气温和甚至还能带着丝笑意,“最近集团的方向是往外扩张,的确累了点,我会注意的。”
奉姥爷抬起眉毛,瞟了眼最得意的外孙,取笑道:“为了娶媳妇?”外孙制定了新的拓展计划,往欧美发展业务,得到了国家的大力支持,老友专门打电话给他道喜,嫉妒得不行,乐了他好久。
没有人注意到长睫遮掩下的黑眸里闪过的什么,他淡淡一笑,“嗯。”
奉姥姥立刻凑过来,四人小方桌非常合适八卦,“怎样,我孙媳妇好么?你有没有告诉她,她未来的姥姥是个中医高手?”
白墨川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掀起那双深幽的黑眸,瞧了眼姥姥快乐的神情,轻轻一笑,“嗯。”
奉姥姥先是大笑了几声,然后纳闷道:“不对,哥哥今天怎么这么深沉?妹妹也不太爱说话,你们两个是怎么了?”她的关注又移向另一边,摸了摸肖晓的手,安慰道:“放心,哥哥就算娶了老婆,也会一辈子对你好,别吃醋哈~”
肖晓连忙弯着眼笑,“不会的呀~我知道哥哥对我好的~”
奉姥姥感叹着,“妹妹在剑桥也是辛苦的,连嗓子都哑了,是不是开始参与案件,去法庭实习了?”
还在国内猛补英语、法语,只记住了专业课安排的的肖晓镇定的笑着:“还没有,刚开始民法学和商法学。”
奉姥姥挺诧异的,“嗯?法律相关的科目这么少?那你们平时干什么?”
完全没有去剑桥蹲过课堂的肖晓:……她也不知道啊!
白墨川口吻镇定的将奉姥姥的注意力转移回来:“平时就是看专业书,小莲已经在看国际公法和合同法了。”
奉姥姥点了点头,又回去和外孙女聊:“不要这么辛苦,你一直跳级也享受不了生活,国内有哥哥在,别老担心他,我们家的男孩子,就是当畜生使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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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晓没忍住,老人家的和善和风趣让她紧绷的神经多少放松了不少,低下头,却没来得及藏起笑意。
奉姥姥笑眯眯的看了眼她,这才扭头去